“嘿!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
年少情不自禁唱出了聲,房間裏麵的人背過去的身子都顫抖了一下,然後緩緩扭過頭望著年少。
“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年少依然扯著嗓子唱的陶醉,而那些妖怪已經起身朝他逼近,個個千奇百怪的模樣讓人不忍直視。
我和天音非常默契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靜靜的看著年少這小子遭殃。
沒想到,那些妖怪氣勢洶洶的來到年少麵前忽然跪倒在地,頭齊刷刷的往地板上磕了幾遍,那聲音一個恢宏。
“大人,你唱的歌真好,能否幫我家夫君唱一首送他上路呢?”
一個爆眼女妖怪望著年少說道,語氣態度那叫一個誠懇,可是妹子你確定要讓年少這種隻聽high歌的人唱喪嗎?
“你說啥?我不唱。”
年少趕緊搖頭,往後退了幾步卻被一把扯過去。
那爆眼女妖怪麵目猙獰的扯著年少的大腿說道:“大人求你唱一首吧,就一首。”
年少一臉為難的望著麵前跪倒的妖怪們,忽然得意的朝我亮起那一口白牙,然後又是迅速扭過頭去一本正經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們得燒冥幣給一個時年少的人我才會幫你們。”
“好好好,大人要燒多少億都行,隻求你一唱。”
爆眼女妖怪連忙把年少扯進房間,房門隨後關上。
我和天音也就隻能聽個聲了。
年少那小子真在房間裏一個勁的鬼哭狼嚎,唱的那叫一個驚豔。
我從未聽過如此難聽之歌,唱的我都哭了。
難怪那些妖怪讓他唱喪歌,可以刺激眼淚。
我探頭往裏往去,果然裏麵的妖怪們都一臉痛苦的留著眼淚。
沒一會兒,年少就出來了,我們三個這才正二八經的往南邊第三個房間走,可是我們剛才來來回回早就忘記了茨木的房間是哪一個了,自然也分不清是以什麼衡量的第三個。
而且這裏似乎跟劉琪說的不一樣,她說這裏是茨木一個人的宅子,可這裏麵卻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妖怪都有,也許這裏是一個妖怪賓館也說不定。
她肯定是知道這裏是個賓館的,但是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難道她是想置我們於不利之地?
我皺了皺眉,還是等回去再問她吧,就算跑,我就不信我喝了紅牛還追不上她。
“天二哥,你看。”
天音忽然俯下身朝我招了招手,我連忙也跟著蹲下來,年少那小子見狀也不好意思站著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都蹲了下來,順著天音食指指的方向看去,那裏是地板,隻不過似乎有一個缺口。
年少趕緊伸出跟雞爪子似的手就想往那裏掀,卻被天音打掉,我就看著這兩個人在我麵前打情罵俏起來。
忽然,年少從口袋裏掏出來一袋泡腳雞爪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然後往那地板上的缺口扔去,結果啥事都沒有。
我的第一念頭就是:臥槽這小子哪裏來的雞爪?
然後就起身把那缺口給掀起,看見裏麵是一道往下延伸的樓梯。
我回頭望向年少,他正撿起那袋雞爪開始拆著吃。
“年少,你哪裏來的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