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躺下去的並不是噬魂的劉老三,而是魔屠。
雖然異能失去,但鄭飛卻凝神聚功聆聽,他竟然聽到了魔屠的心跳聲,這便說明魔屠並未死去,而且同樣是用計,異能修煉者能夠假裝死亡,不過他現在的功力莫說是撞死者的心跳聲,便是撞死者輕微的脈搏聲都逃不出他的耳朵。不由暗歎了一聲,“兩個傻/蛋,就知道彼此之間用計,而不知道閻王爺已經在死亡本上麵記載他們的名字。”
砰,防盜門被人重、物撬開,可見劉老三力量十分強大,這人進入之後陰沉沉的道:“血鷹,天下人都知道你血鷹是個殺魔、屠神的人、物,不過在我劉老三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啊!你看你長得英俊、帥氣,但你為何要莫名其妙的闖什麼黑白道?你這樣的人理應是走上正統社會,應該有個穩定的工作,然後成家立業,這樣的生活才應該屬於你。你看現在的你,死都死得糊裏糊塗的,雖然我劉老四是通報了姓名,但你現在能聽到我說話麼?哎,悲劇啊。”
鄭飛仰麵躺著,所以能夠看清楚劉老三的樣子,但見這是個黑黝黝的老者,結實、粗大、肥胖,整個人看起來便是一個大塊頭,現在聽到這人羅裏羅嗦的話不由鬱悶:“靠!你這家夥才叫悲哀,身為殺手理應沉默、冷靜,看到目標立即出手殺之,如你這般看到目標之後大不咧咧的亂講一通,那你不死才算是奇跡。”
不過讓他更鬱悶的還在後麵,隻見劉老三在書桌前麵坐下了,取出墨筆開始在紙上寫字,邊寫邊讀:“路姑娘,死來之後看不到你的愛人不必驚訝,因為他被噬魂組織的劉老三帶走了,記住,是劉老三。
至於你的家人我隻是用迷魂香迷了,連一根汗毛都沒有損耗,畢竟我劉老三好歹在貴府當了兩天管家,你父母對我的好我還是記得的,因為我劉老三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你醒來之後看到書信之後不要哭,因為這個叫血鷹的男人他不值得你哭,這種小白臉除過泡妞之外其他什麼事情都不會做,是以切記,日後找也找個身體結實的彪形大漢!”
念著,寫著,鄭飛聽得實在鬱悶極了,有發瘋的衝動,靠,什麼?哥除過泡妞之外不會幹其他事情?哼哼,等下你就會知道我除過泡妞之外還會幹什麼了。
他殺伐黑白道,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沒用,而且說這話的人是個自己聽都沒有聽到名氣的殺手,這讓他苦笑不得,屠殺,他要用這種手段讓這個劉老三明白一件事情。
書信寫好,將墨筆順手丟在書桌上麵,一把匕首寒光閃現出現在劉老三手中,白光、殺意,刀氣凜冽,劉老三自言自語的道:“最可惜的是,你身中迷魂香,我不能和你真正交手,作為武者,這點讓人感到很遺憾。但是,作為一個職業殺手,那麼就要遵從老板命令,老板要我帶走你那我便不敢殺了你。”
“擦的!這家夥真的有病,他既然說是要帶走我,但為什麼要用匕首?”鄙視,千萬個鄙視在鄭飛心中誕生了,他恨不得立即從床上跳起來,然後一腳將這家夥踩入地麵之中,然後拉出地麵,折磨得這廝半死不活的時候問個究竟。
“也許有些人奇怪我為什麼帶走人的時候要用匕首,其實這點根本不足以為奇,因為身為一個高明的殺手,一個殺手精英中的精英,整天拿個砍刀二話不說便砍人那將沒有任何的特點,是以為了這個特點我必須與眾不同一點,我要話多,而且要殺人的時候我必然是徒手殺人,而不殺人的時候我偏要玩/弄匕首。作為一個殺手雖然有很多約束,但是我想我行事方法是我的愛好和自由,誰也約束不得,哎,可惜這個世上懂我的人太少了!”劉老三自言自語,慢慢向鄭飛靠近,唾沫星子亂飛。
“擦的,原來這家夥是個神經病。”心中嘀咕一聲,鄭飛將這家夥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要殺這個人,自己隻是一探手便如殺螻蟻、殺蟲子般的殺死。不過他想聽一下這個人還要說什麼?是以並沒有急著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