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能讓我血鷹會副龍頭、鐵血堂堂主、第一智囊、蛇堂主、藏龍堂堂主、左右雙護法敗的敗、傷的傷,這境界不簡單。能發放同天階異能一樣無形劍殺的高手當今不多,我能有你這樣的老朋友著實是我的榮幸。”鄭飛雙手背負,平八四穩的道。
殘狼、蛇夫人、蠍子、王進四個還頭腦清醒的人看到鷹哥安然無恙,不由大喜,登時信心十足。
“你為什麼不問我是誰?”常勝有發瘋的衝動,這個男人為何永遠這樣穩定、淡定。這個家夥好像簡直就是幾百歲的老頭子,老到得很。“我隻要知道你是右帝就可,何必知曉太多?左皇右帝,看來柳七目前的實力還在你之上,否則你也不會是右帝。但無論是左皇還是右帝,你我的地位相若,咱們兩個可以談個條件!”鄭飛輕鬆之極的道,一臉玩味。
“哼,我問你,苗泰和曾廣道怎麼樣了?”常勝冷哼一聲問道。“死了!曾廣道被我一拳洞穿了喉嚨,這家夥真的很不經打。苗泰死得就有意思了,死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和肉幾乎沒有了,隻有一具骷髏架子,然後被我給一腳踢得散了架。”鄭飛似乎說得很盡心,唾沫星子在眼前亂飛。“你!”被前者的言語噎得隻說了個‘你’字便無話可說了。
“你什麼你?有事說事!”
“你好狠的手段。”常勝齜牙咧嘴。
“哈哈!”
“你笑什麼?”
“我要告訴你,我不但殺了阻擋我的所有黑拳手,更泡了你的妞。”看著前者呲牙咧嘴,鄭飛不由一陣得意,而從對方的聲音中他猜測到了昔日的那個黑拳戰王——常勝。
雖然不能肯定,因為對方看起來手臂也在,但是可以一試。
“你,血鷹你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必殺你也。”常勝吼叫著反衝而來。“慢著!”白牡丹身形飄然落下,出現在場院之中。“牡丹,你……難道你不舍殺他?”常勝停住腳步,疑惑的道,聲音中釋放強烈的仇恨。
“我是你的人,我不想看著你有事,殺他,我們兩個出手。”白牡丹幽幽的道,目中含情脈脈。“好!”常勝一陣感動,雖然說這個女人一直將自己當做棋子,但不管怎樣說,目前為止,這個女人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女流之輩,我們鷹哥不屑動手,就由我來領教你的高招。”修養了幾個時辰的蠍子緩緩起身,道。“同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白牡丹言語間露出不屑的氣息。
“你……”蠍子被氣得同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哎,氣死老子了,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說話刁鑽的娘們。“蠍子哥,就讓這兩人雙劍合璧,量他們也殺不了我。”鄭飛對蠍子道,隨即對白牡丹笑著道:“怎麼,現在想要謀殺親夫了?”“血鷹龍頭,你何曾成了我的親夫了?我隻記得你是我的敵人而已!”白牡丹妖嬈的道,一派春風嫵媚。
“妖精啊,妖精!”鄭飛心中一陣嘀咕,哎,看著美女的身段自己就已經難以動手,更別說要殺了人家。哎,自古英雄難過美女關,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何況麵前的這個女人更是絕世尤、物,風情萬般,自己又如何能殺了人家?於心何忍啊!!“是麼?那麼在床上的時候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是我的敵人?”
血鷹會其他幾個高層一聽登時樂了,敢情這個美麗的女人已經被鷹哥給那個了,怪不得看起來是如此的光豔動人,原來是剛才被鷹哥滋潤的緣故啊。
“登徒子,你再說一句,我立馬殺了你。”白牡丹道。哢,這是什麼人嘛,當著這麼多的人竟然將自己和他的事情公布出來。“汗!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你我在床上幹什麼!男女在一起難道除非要幹那調調?男女在一起打打撲克、下下棋,何嚐不妙?”鄭飛笑嘻嘻的道,看著白牡丹鬆懈下來的臉色,繼續道:“不過我們兩人,一個英俊瀟灑、少年李壯,一個年輕貌美、如花如玉,是以住在一個房間自然不會不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如果不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估計連天上的神仙都要罵我血鷹不是男人。”
“你,找死。”白牡丹臉上滿是怒意,一聲嬌喝,猝然撲向了鄭飛。而鄭飛身後的蛇夫人連人帶匕首投向白牡丹,匕首如虹,掌如影,兩個武功高強的女人以殺搏殺,以狠搏狠,便在這場院中狠狠搏殺起來。白牡丹武功在蛇夫人之上,但蛇夫人是在大怒之下,因此兩人這一鬥竟然鬥了個半斤八兩,平水。
蠍子吼叫一聲又向常勝衝去,他現在看到鷹哥在此,登時有了膽量,所以衝刺很猛。“去死。”常勝隨手一帶,一圈水浪般的光波爆射而出,力量不凡,氣流凜冽、如龍出海而令天地動搖、地球毀滅,氣勢著實不凡。蠍子雙手劃在胸前,雖然將擊向自己的兩股氣流震開,但他的整個人也被震得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