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是地下黑暗王國的人?那就別怪我殘狼不客氣了!”殘狼可不是鄭飛,隻要是敵人他都會殺之,哪怕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認為,隻要是敵人,不管是男女都將危害你的道路,那麼為何不殺之而後快?殺了敵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作為一個江湖上打滾了半輩子的他,深知這點。
“你已受傷,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嗯,血鷹能夠徒手對槍彈,我倒要看一下血鷹會坐第二把交椅的殘狼能否接住子彈?”白牡丹突然嫣然一笑,緩緩將黑黝黝的手槍口對準了殘狼。殘狼現在卻沒有心思去理會自己能不能接住子彈,他隻是著急鷹哥的安危,“這麼說來,你是見過鷹哥了?!”
“何止見過?而且還和他交了手!”白牡丹冷冷的道。
“那他怎麼樣了?”
“死了。”白牡丹冷聲道,然後對著殘狼開槍,同時嫣然道:“血鷹龍頭,你若再不出手,你的狼哥就要死在我區區女流之手了。”殘狼一怔,道:“你說什麼?”
“嘿嘿,我說你要死了。”白牡丹眼神中升出一絲殺機,她智謀獨到,是用話吸引殘狼的注意力,然後子彈將會射入殘狼喉嚨,那麼血會這個坐第二把交椅的人、物從此將畫上句號,他的曆史卻成為感歎號。說時遲,那時快,突然斜刺裏又有子彈衝刺而來,兩顆子彈相結合,砰的一聲立即消失殆盡。
而自黑暗的巷子中,走出一臉輕鬆的鄭飛,他手中的槍指著白牡丹脊背,對殘狼道:“狼哥,去看一下其他兄弟,這裏交給我,我處理完畢馬上回來。”殘狼看到鷹哥竟然活著,不由欣喜萬分,點了點頭道:“好,鷹哥。”當即原路返回匆匆走了。
兩支槍,槍口互對,兩個人互相對望著,一個滿臉殺機,冷若冰霜、凜冽肅殺,一個滿臉笑容,玩世不恭,雙手叉腰、大馬金刀之勢,仿若這世間沒有能令他感到煩惱的事情。
“你要殺我?”白牡丹先開口,一臉風情已不見,換上了嚴肅肅殺的表情,人之間本來就如此,利用的時候笑容滿麵,成為仇人的時候殺機凜冽。而女人更是個善變的動、物,因此世間才會有‘女人心海底針,夫複何言之說’!“不!我怎麼會殺你?你應該知道我根本不會殺個和我有關係的女人!”男子的回答總是這樣平淡、總是如此玩世不恭。
“那你為何以槍對著我?”“防身!”“哼,那如果我要殺你,你是不是不會還手?”“何必!你如果做了我血鷹的夫人,那日後便可以保證你吃香喝辣,何必殺殺鬧鬧?”“你說得好聽!但你不為我所用,你便會死!”“那你要如何?”“交出血鷹令箭,讓我擔任血鷹龍頭。”“血鷹會的龍頭目前要經過各路股東的認可、驗證及本幫成員的選舉才能擔任龍頭,非我一人之力便可將龍頭給你,不過我可以將這座地下黑暗王國分支交給你看管。”
“既然如此,還有何好說的?一座空洞的黑暗地下王國又有什麼意思看管?”白牡丹鳳眼怒睜,沉著臉道。“這樣說來,你是要和我打定了?!”鄭飛灑然而笑,手掌撫摸著嘴巴,一滴唾沫落在手中突然揮出,喝道“著,暗器。”白牡丹一怔,暗器來得飛快槍支不及射擊,當即隨手一抓,但覺手掌軟軟一團,濕漉漉的,一看之下不由氣得大牙差點都掉了,原來手掌上麵的竟然是一滴口水?!
“血鷹,你……”她怒喝一聲,把眼望去,但見整個場院裏哪裏還有什麼血鷹?哪裏還有什麼鄭飛?“又被騙了!這真是個不簡單的男人。”
當殘狼趕到場院的時候,正是蛇夫人遇到困難的時候,她的一身蛇功雖然鬼神莫測,但常勝的一身輕功更是出神入化,跑了約莫十來分鍾之後便追上了她,當即兩人鬥起了手,而這個時候也正是殘狼趕來的時候。由於常勝知道耽擱時間長了會有更多變故,當即對蛇夫人使出了殺手,同樣他除過對白牡丹憐香惜玉之外,對其他女人根本沒有興趣,在其他女人身上也不知道如何憐香惜玉?
圍牆之上!一個怪異的路子,降落在蛇夫人手腕之間,蛇夫人立即手腕下沉,手中的匕首掉落下來的刹那立即用腳背挑起,匕首猝然反射常勝,常勝一個勾腳,勾在蛇夫人右小腿上麵登時將蛇夫人勾得自圍牆上麵向下跌落,而那把匕首被常勝一腳踢得向蛇夫人喉嚨飛去。雖然正麵打鬥不如對方,但名動天下的蛇夫人可同樣不是弱者,突然一個懸空下掛,整個身子倒貼在牆壁,這招有點似壁虎遊牆功,但卻比壁虎遊牆功更懸殊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