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瞪口呆,不明白現在的狀況,更是在懷疑自己現在是否生活在地球之上?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偶滴個天,莫非寧虛道長真的殺了威震天下的血鷹?
所有的變化在瞬間發生,鮮血噴出,鄭飛身軀後倒的刹那,寧虛麵孔突然發生了巨大的震驚,他的身軀還在空中,嘴巴張得老大似乎能吞入一顆雞蛋。
他震驚的不是那噴出的鮮血,而是他胯間那一團東西全部被敵人捏在了手中,駭然之極,驚恐之極,他更明白敵人隻要一用力自己就完了,他更明白對方身軀突然向後倒下的原因,因為對方身軀彎曲的瞬間,兩隻手臂自雙腿下麵飛速探了出來,一下便抓住了自己的玩意,這個路子實在太怪異,太高深,令自己都難以反應。
前撲的路子自然下跌,雙腳站穩的瞬間,寧虛感覺從自己那裏傳出一陣疼痛,不由駭然,吼道:“血鷹,你敢?”剛才一擊所有的力量都在寶劍之上,是以下/體易經決攻擊力量有限,何況男人那個地方本來就是最柔軟的所在,否則也不會被稱為‘命/根’。寧虛這樣一喝,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的那玩意處,目睹之下皆轟然大笑。
“笑什麼?”寧虛對著那幾個道人暴喝。那幾個道人登時都不敢笑了,齊的拔出寶劍,遙遙對著鄭飛喝道:“血鷹,你放開我們寧虛師兄,否則我們亂劍齊上,斬殺了你。”雷虎嘿嘿冷笑,突然身如巨鵬,向這幾個武功高手掠了過去,剩下的四名武功道人喝叫一聲四劍齊出,刺向雷虎的要穴,但雷虎隻是發出了一連串怪聲大笑,霹靂掌爆發,雷霆般拍在四把劍上麵,哢嚓聲中,四劍齊斷,四名武功道人虎口大裂,自四麵八方跌了出去。
同時,鄭飛淡然而笑,鬆開了寧虛的那玩意,一本正經的道:“怪不得你火氣這麼大,原來是沒有泡妞的緣故,告訴你一句名言:男人不泡妞、肝火就傷身,你脾氣之所以這樣強烈那便是因為沒有泡妞的緣故。”一句話令寧虛差點斷了氣,他伸手指著鄭飛,滿臉怒意,就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不服氣?論打架,現在看來武宮是不如血鷹會!”鄭飛雲淡風輕的道,伸手指向被雷虎搞倒在地的四大道人,這四個道人正在叫爹、叫娘。
“好!動手,我寧虛奉陪,不死不休。”寧虛怒喝,一張臉都成了紫色。“但是你已經輸了,你還有何顏麵打下去?”鄭飛伸手指著寧虛下麵,笑道。寧虛聞言望向下麵褲/襠處,但見褲/襠下麵竟然被對方抓出了一個窟窿,而褲/襠中便露出了自己那黝黑的一團,這下他登時麵子無法掛住,驟然飛騰而起,如一團影子般向城北方向奔去,空氣中還傳出他的聲音:“血鷹,後天,比武山莊,擂台見。”
看到寧虛道人竟然跑得比狗還快,熊一敗、雷虎、馬林、李師傅,不由愕然,差點失笑出聲!武宮的四名道人連忙自地麵爬起,扶著元師兄追蹤寧虛道人的方向而去,其中一名道人惡狠狠的道:“血鷹等著,剛才若不是你偷襲,寧虛師兄怎麼可能敗?哼,等他元氣恢複拿劍砍了你。”這話說出來血鷹會的四人差點暈了,狂掉眼球,啊,什麼?偷襲?你丫的眼珠子是長在地麵上麼?哪裏看到鷹哥偷襲你了?或者你是有病啊?
“上車。想不到武宮的人竟然這般好對付。”鄭飛淡淡的道,不過很遺憾的是,自己使出長河戰將所創的‘戰將技巧’一下便製住了寧虛,因此根本沒有機會得見武宮第一神功‘易經決’的威力,實屬遺憾!長河之名非同所虛,戰將技巧實打實,果然好用。雷虎鳥人得意洋洋的道:“靠,實在沒有想到武宮的寧虛竟然這般無用,被老大一下給製住了,汗顏。”馬林卻摸著腦袋道:“那是說明老大武功太高而已,換做你我人家一下便給殺了。”
熊一敗點頭表示讚同:“寧虛武功著實了得,咱們血鷹會中目前除過鷹哥之外沒人能是他的對手。你看他攻向鷹哥的路子我看都沒看出來,他身法之快簡直便如妖孽。”說話間諸人上了車,李師傅駕駛汽車前進,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靠,那個寧虛太猛了,連熊大哥都連一招擋不住,猛人也。”說得熊一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這幾人回到血鷹會,雷虎鳥人自然對殘狼等人又是一番吹噓,接下來便進入了生活的主題。無論是幫派生活還是上班族,無疑是吃飯、睡覺、泡//妞、打架……
卻說寧虛道人抓著冥王劍一路狂奔,而他的行蹤被孤鷹雙煞所注意,登時樂了:“靠,寧虛這廝竟然向我們這個地方飛奔而來,他自找死路。”左龍小聲道:“但是看這家夥奔跑的架子武功之高在你我聯手之上,想必他是得了武宮天虹牛鼻子的真傳,所以咱們不能正麵同他交手。”韓冰笑道:“大哥放心,我的無影針發出鬼神難躲。”
武宮的其他道人可沒有寧虛師兄的這份腳法,是以落在寧虛道人數丈之外。寧虛奔了一陣,奔入了一塊荒郊地帶,他來此是要發泄一番,但卻不料為此而送掉性命。他剛要楊天一通怒吼,突然脊背處一痛,整個人全身一陣麻痹,他第一時間反應:“中暗算。”震驚無比,易經決何等了得?百步之內風吹草動都瞞不了自己的耳朵,但卻為何自己會著了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