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高層們早已經喝得醉醺醺,聽到鷹哥的問題立即紛紛表示‘好。’他們根本沒有聽得出來鄭飛言語中的不對。鄭飛醉醺醺的掃視了這些高層一眼,隨即醉醺醺的道:“咱們這些走江湖的,要在道中混那是要講規矩。若是不講規矩那是會被人砍的,但不知諸位兄弟在血鷹會可否講規矩?”
“講!”
老家夥、小家夥、中家夥們一致的回答,不知道鷹哥為何會問這種奧妙無窮的問題?“好。這位壇主,你說一下,血鷹會中可有隨便強/暴婦/女一條規矩?”鄭飛醉醺醺的伸手指向旁邊的一名壇主,這名壇主一怔,回答:“沒有。”聽到這個問題雷天動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但隨即想到自己泡妞可是經過鷹哥認可的,咱怕個鳥?“嗯,我再問你,若是幫中有個隨意強/暴良家婦女的人,那麼應當如何處理?”鄭飛繼續詢問,言語不善。
“按規矩,打斷四肢,然後送往警局。”這人答道,他是真的醉了,是以有些問題他已經思索不來了。“對,你的答案正確,顯然你是知道這個規矩的。”鄭飛笑道,然後對雷天動道:“雷堂主,你在江湖中也是有來頭的人,但不知在霹靂堂的時候非常講規矩?”雷天動一怔,不明所以,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豪氣,伸手拍胸,道:“雖然說我雷天動身材高大,但是我從來不會以拳頭行事,尤其是在江湖中,我可是超級的講規矩。當然,誰也都知道我雷天動是非常講規矩的。”
一對拳頭轟在胸前兩/團肌肉上麵,登時傳出一陣如同金鐵相鳴的聲音,他的這種行為引起其他同伴們的一頓鄙視:“靠,你還講規矩,血鷹會的規矩都差點被你破壞完了!”不過他們都知道雷天動同鷹哥的關係最好,是以都不敢說話。“好,這才是血鷹會的好兄弟,這才是一方好堂主。做人就要像雷堂主這般。”鄭飛淡淡的道,突然將懷中的一張報紙取出往桌上一放,聲音冰冷:“這便是咱們的雷堂主,恣意妄為、強/暴良家婦女,這還叫講規矩?”
這一下不但雷天動傻/眼,便是其他人也為止愕然,實在想不明白今日的鷹哥是發什麼神經?哢,昔日的鷹哥不是同雷堂主關係挺鐵麼?今日怎麼翻眼不認人了?不過很多人心中還是大快。雷天動渾身冒冷汗,他已經感覺今日這桌宴席仿若便是傳說中的‘鴻門宴’,幾乎用求饒的口氣道:“鷹哥,這……小弟日後不敢了!”
“以後,這種事已經發生了這麼多次還能談以後?你說,該怎樣做?血鷹會是按規矩辦事,咱們是按規矩還是根據我的意願行事?”鄭飛聲音驟然肅殺冰冷,將一大口酒水灌入了嘴中。“鷹哥,小弟知錯了。”雷天動弱弱的道。“既然你知錯那依照規矩辦事。”鄭飛手中的酒瓶猛然砸下,砸在雷天動右手五指,雷天動的右手五指登時被砸得一團稀爛,血肉模糊。‘啊’的一聲瘋狂的叫了起來,同時他狂吼了起來:“兄弟們,殺了他,他不是真的鷹哥。”
“做錯事還不知道知錯就改,你真的同垃圾無疑。”鄭飛冷哼一聲,酒瓶毫不留情的繼續砸下這次砸在雷天動左手指上麵,於是乎雷天動的左手成了稀爛、血肉模糊,依然毫不留情,繼續砸下接連砸斷了雷天動雙腿關節,雷天動空有一身武功,霹靂金剛的硬身功夫更是一絕,但鄭飛出手太快根本就沒有讓他又任何反抗的時間。
就此,九州、霹靂堂的雷天動便成了廢人。其他高層驚慌的低著頭,連一句話不敢說。“諸位若是還記得血鷹會的規矩那就將他送往警局。”鄭飛撂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風堂。接下來他和路雪、白狐一起去了路家,路老夫妻見到路雪竟然歸來自然欣喜之極,老兩口抱著女人幸福的哭了。最後聊天的過程中,兩老才知道血鷹會目前的狀況,最後鄭飛向路老說了自己明日的計劃並希望兩老相助,路老當時拍胸保證:“這事沒有任何的問題,明日我老人家拚了老命也會幫你。”
這天,幾個人幾乎是聊天聊到天明,鄭飛從路老夫妻身上又找到了昔日那種如父母般的親和溫暖。第二天早早起來,吃了早飯便開始各自行動,由於昨天一切都安排妥當是以今日隻是依照計劃行事而已。
對於外界來說,血鷹會突然出現了兩條消息,第一條,血鷹會風堂堂主雷天動被廢了腿腳、送往警局。第二條,血鷹會昨天廣發群信息,宴請各路知名人士,目的不明,但似乎情況重大。接到這兩個消息之後社會轟動,很多一直暗中注意血鷹會的人開始了一係列的爭辯。同時昨天各路知名人士都接到了請帖。古安局李文生接到請帖之後考慮了一下,沉思道:“這個血鷹又要搞什麼東西?反正我的大計劃將要經行,也不用顧忌太多,我倒要看下血鷹究竟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