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男人的手掌便要伸到路雪的身上,窗戶中突然飛入一道寒芒,嗤的一聲刺入這名保鏢喉嚨,鮮血標出的瞬間所有人才看清楚刺入保鏢喉嚨的是把柳葉飛刀。
而當他們看清楚這把柳葉飛刀的同時這個保鏢頹然倒地,而場院中也發生了暴亂,房中的人們把眼望向場院,但見天神部落的‘右將軍’鄭飛如人無人之境界,身形在人群中旋轉,士兵們還沒有衝到他身旁便被旋轉的氣流震得東搖西擺,簡直就如神龍下凡。“什麼,他沒死?”神主大驚。
“主上休要害怕。屬下立即去將他擊殺。”前麵震退白狐、阻擋路雪的這名保鏢沉聲道,說話間如一片飛葉飛出了房間,從他的身形和身法中可以斷定,這是名高手,而且是真正的高手。“你活著,很好!”保鏢沉聲道,隨手抽出了身旁一名士兵脊背上的寶劍,唰的一劍,搶手進攻,刺向對手,劍如虹光。
目光充滿殺氣的鄭飛淡淡的望著這一劍,沒有動,仿若這一劍是刺向別人而不是刺向自己。白狐驚呼:“小心。”所有人都以為這名保鏢的這一劍會在鄭飛身上刺出一個窟窿,但他們都錯了,劍距離鄭飛喉嚨還有一寸的瞬間,鄭飛下巴下壓竟然夾住了對方的劍,大腳丫子蒲扇般的飛了起來,重重的轟在保鏢胯間,保鏢的那團東西登時被一腳踢碎,口中發出啊的一聲便如死狗般的躺在了地上,死透了。
殺了保鏢之後,鄭飛環顧四周士兵,士兵們登時下得全身發顫,簌簌抖動中連忙後退。鄭飛不慌不忙的向房中走去,兩道目光盯緊了神主,“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美女應當王者應有,這裏是我的天下,那麼美女應當由我所有。”神主暗中倒抽了一口冷氣,冷冷的道,反正偽裝的麵具已經撕破,也就沒必要多加隱瞞。但他想不通對方的實力怎麼會變得這樣可怖?
有八名自認為是高手的男子飛撲而上,他們都是中原人士,是以飛撲之間隱藏著武功的路子,這一撲之下他們會立即采取摔跤手段將敵人摔倒在地。當八名高手撲到的刹那,鄭飛隻用了一個手段,戳,隻是戳在他們要穴,手上加了勁,要穴被戳,立即死亡。雖然是八個高手,但他似乎隻做了一個動作,這些人便被點穴死亡。
所有人睜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心中都在暗道:“這廝好可怖、妖孽的實力!”大步進入房間,兩名保鏢飛腳奪喉,他手肘隻是輕鬆的推出,撞在他們小腹當口,鮮血狂湧之中,兩名保鏢飛了出去,他們腳距離鄭飛身子還有兩寸距離,但他們已經死去。這些人都是高手但在鄭飛手下連一招走不了,令神主無限震動,他隻是傻/眼著這個如神般的男子,一句話也吐不出。
“你不用驚訝,他們雖然是高手,但不是終極強者,所以他們在我眼中是螻蟻的存在。”鄭飛語氣雲淡風輕,似乎是在描述一個三歲小孩子放屁的輕鬆事件。然後他冷眼望向企圖衝過來的兩名高手:“你們如果要活命就別亂動,在對付敵人的同時搞清楚你們自身力量,如果為了擊殺敵人而不能正確的明確自己的實力,那我建議你們幹脆自殺。”
兩名高手聞言滿臉慚愧,立即不動了。
房外的士兵們雖然抱著狙擊槍但不敢貿然衝入,而院子中屍體成堆,血流成河,這景象足夠讓他們震懾,這刻他們心中秤了一下他們的分量,是以沒人衝入房間。神主不理會向自己靠近的鄭飛,伸指指著那些惶恐忐忑的士兵們,怒聲道:“狗/娘養的,老子花錢養活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群草包!”這話一出,所有士兵自心中一陣鄙視神主:“擦,我等是草包,你是英雄,勞子們倒要看一下你這個英雄如何殺了血鷹?”心中好一陣鄙視。
“結束了,你錯在行為齷齪,我血鷹枉將你當做兄長。”鄭飛淡淡的道,手中的單刀慢慢橫向神主。“你死在我手中也當無憾!!”兩名將軍喝道:“血鷹,你不能如此忘恩負義……”“放你們的臭屁,他要搶我愛人,這能說我忘恩負義?”鄭飛不屑的望了這兩名將軍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兩名將軍登時無語,但有兩名身強力壯的大漢輪拳砸了過來,力道雷人。鄭飛鋼刀猛然橫切而去,嗤的兩聲,手掌齊腕被切斷!兩隻手掌還在刀身之上跳舞,他猛然將刀背一翻,兩隻斷手便砸向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