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大的洞口讓我如何練習?我要的是感覺,你那裏可沒有多大感覺吧?不過如果你肯給我唱歌跳舞,我會給你付錢的。”
鄭飛說著將錢包從懷中取了出來,然後從中取出七張一百元鈔票,道:“但不知天神部落是否用這個玩意?如果不用這個玩意,那麼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瓜子緊緊盯著這七張一百元鈔票,道:“天神部落吃的喝的和咱們地區的一樣,那麼錢為什麼不能通用?告訴你吧,天神部落除過生存環境不同之外,其他一切同東南海地區國家一樣。”
“好,那你給我跳支鋼管舞,唱支最令人肉麻,激動的歌。完成這兩個任務之後錢你拿去,而你則可以去掙其他客人的錢了。”
“沒有問題,歌曲和舞蹈我最是精通,我就給你跳支鋼管舞,同時給你唱首‘老公,來吧,cha——我。’”說著扭/動屁股,甩動頭發,發絲亂飄,整個人的動作如被男人在後麵老牛推車。口中還發出‘啊’‘啊’的聲音,絕對的性//感。
發出兩聲叫聲之後,她開始了歌唱:“老公,老公,來cha我,夜深寧靜,我想你,想你呀想你,想你的心,想你的槍……”
在瓜子的歌聲中,鄭飛靠著靠椅進入了睡眠,不過人雖然在睡眠,但意識卻非常的清醒,那根神槍更是傲然而立,光滑無比,青筋暴露。
瓜子扭了一陣屁股,聽不到帥哥的讚好的聲音,回頭之際看到帥哥雙眸緊閉,顯然是進入了睡眠狀態,但人進入睡眠,玩意兒並沒有進入睡眠,這根神槍高高挺立,夠魂奪魄。“哇,好玩意,這玩意千年難得,若是不以身去試驗,怎麼能夠知道它的美好?也罷,我就免費的讓這個帥哥搞一下。”
其實,現在不是鄭飛要搞瓜子,而是瓜子要上了鄭飛。
突然光滑的水蛇身段纏上了鄭飛的身子,竟然用口含住了鄭飛的玩意,用力的吸收其中的營養。“別介,哥這玩意可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搞過,舒服死哥了。呃,我現在受不住了……”身在夢境中的鄭飛感到了這種美妙,登時心血澎湃。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原則的問題,而是如果不發生點什麼事情,有可能會死人的。生命同原則相比,自然是生命最重要了,而原則則算個鳥屁。
倏然睜開雙眸,鄭飛滿手攀上了瓜子的‘白/兔’,嗯,雖然這裏也許有很多男人伸手撫摸,但其中的手感還是很絕妙。呃,為了這種絕妙的手感,哥便破例一次吧,破例搞個‘三陪小姐’。在這種事情方麵,瓜子要比路雪這些淑女懂的法子多出百倍,她有將男人榨幹的經驗和老到的娛樂手法,而且快樂的叫聲更是讓人沉迷於一種輕鬆的景象。
“不要說哥亂來,這種極品的尤、物不泡白不泡。”鄭飛心中否認了做這事會違反道德規則,而是想到了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裝君子?任何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都難以忍受,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而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有男人裝純,那則說明這個男人必定是偽君子或者是不正常。
雖然是極其的使出各種方法令自己鎮定,不用衝動,但瓜子小尤、物的主動卻讓他無法繼續淡定,當即作出了攻擊,那玩意依然被瓜子含在嘴中,如吃香腸般的品嚐,雖然鄭飛無法知道瓜子有什麼感覺,但自己卻無限的舒服,這種感覺便如直接cha入沼澤裏麵一樣的舒服絕妙。大手順著瓜子的胸//部一路撫摸,最後直接攀上了瓜子的瀑布密地。
在隔壁房中,鄭飛能夠聽到裏麵女郎的快樂叫聲,偶爾夾著一種不同的味道:“快啊,嗯,用力啊……”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釋放……
撫摸到了一定程度之後,鄭飛繼續坐在椅子上麵,猛然一把將瓜子抱起,小屁股對準了自己的身體,小腹向前一頂,直接毒蛇攻洞,很準確,很有節奏,瓜子發出了一連串的歡叫……
兩個都是情中老手,那麼在這方麵自然有很強的功效,兩人的配合非常完美,配合的過程中瓜子嬌聲的道:“哇,你的功夫這麼厲害,難道是經常試驗的?”“那是,被我這根神槍洞穿城門的女郎很多。”“那我之前邀你,你還裝什麼純?”
“並不是裝純,因為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不想在這種地方碰……酒店的女郎,不過你是第一個,你破了我的原則。”
在愛情方麵,或者是一夜、情方麵,要的是兩情相悅,雙方願意,雖然說對於王雨焉他是霸王硬上弓,但這可不是強/暴,而是愛意的表現,而事成之後王雨焉也是深深的喜歡自己,自己也將有責任保護、照顧王雨焉一生。男人如果在女人方麵沒有胸懷,那麼別說是幹大事就是雞毛般的小事都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