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冷水的衝擊,全身輕鬆,心靈寧靜,顯然,萬、物難以對抗水流,此話不假。便是戰意犀利的心魔,也被水流輕易的克製。
“智慧老和尚,謝謝你所賜的這句話。若不是你賜的‘水乃萬、物之源,能克製妖魔’,那麼我已經被心魔所毀。”
對智慧真人表示了感謝之後,鄭飛幹脆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丟在岸上,平躺在水麵使出龍散架的洗髓之法,(洗髓之法並不是神龍丹勁。)將自己體內的雜誌洗髓,頃刻之間自己身周的水中便發出腐臭的味道,黑色的、物質融合在水中,成了墨水般的存在。但偌大的江河,足夠將所有的雜誌毀滅,處在水中的鄭飛隻覺飄然、灑脫,這種感覺勝過其他萬、物之事,唯獨與泡//妞有得一拚。
活骨、洗髓,骨質輕鬆自在,肌肉疏鬆,端的爽快舒服。“這頓洗髓還真的舒服,就如昨天晚上抽//cha路雪一樣,美死哥了。”這是種超級的舒服,座下的老夥伴仿若也沉迷在這種幸福之中,激動的傲然而立,驕傲十足的激打水麵,徑直激起一層層的氣波。
“哥舒服,你當小弟湊什麼熱?拉出去砍了。”鄭飛心中鬱悶的嘟嚷,當然若真要他砍這玩意還真舍不得,靠,這根玩意才是男人真正的驕傲,若是失去了這玩意,那哥還算雞//巴的男人?沒有了這玩意,如何能夠駕馭群芳、玩/弄嬌娃美女?
大年三十,這是個赤壁人最喜慶的時刻,就算是窮農,也會變賣家中的老公雞,換幾個錢之後買些鞭炮、買點瓜果糖,這樣便能在一家團圓的情況下過一個好年,而且能夠讓子女開心,辛苦勞累了一年,到了年底若不好好放鬆一下,怎能夠對得起黨?怎能夠對得起自己身體?
當然有錢人更不同,有錢人會將用豪華汽車載來的煙花放得盡心,帶著老婆、孩子幾個小情/人出去大酒店飽餐一頓,打發老婆孩子回家,直接和幾個小情/人包個房,享受一下年節之時旅店的高貴和喜慶。
血鷹會,這個大集團在今日可是喜慶之際,雖然是白天,但煞是好看的煙花在空中綻放最豔麗的景象,所有成員嘻嘻哈哈,甚是熱鬧。
當然,在這天,一些隻在血鷹會建造的公司打工的成員回了自己的家。俗話說‘有錢沒錢,穿件新衣過年’,當然在血鷹會建造的公司打工是有高薪的,是不會窮得連短褲買不起而回家的,他們都買了很多的東西同自己的家人老婆享受。
望著天上燦爛的煙花,半眯著眼睛的狄獲很享受,人,一輩子就是享受,哪怕是用一個虛假的身份去享受。薛小紅站在他身旁,若有所思,雖然說她的‘飛’這幾個月沒有親熱自己,但自己隻要看著他,便心滿意足,以往的不快化為灰塵,被年節的喜氣衝走,穿了新衣服的她顯得如小鳥般開心。
但是距離血鷹會約有千裏之外的山穀中,大年三十的晝夜,鄭飛都平躺在水中,同他作伴的是水中的魚,體內的神龍丹勁。
雖然處在冥思狀態,似乎入睡,但他卻並不是入睡,而是修煉。
當太陽升起的金芒灑在身上的時候,鄭飛突然笑了:傻/瓜,太陽東升西落,這是最簡單的大自然循環。這個道理就是連讀一年級的屁大孩童有可能都知道,在這幾個月中我怎麼竟然沒有想到?
不過仔細一想,還是覺得情有可原,因為自己在這幾個月中一直忙碌著修煉,可是沒有時間思索其他事情,這便忽略了太陽東升西落的道理。
既然忽略了這個道理,那麼自然便無法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然當他想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心中卻不由長歎:“唉,就算現在知道這個道理又有什麼用?利用木筏到達海外的概率非常的小,何況自己現在是獨自一人,就算回了國,又有什麼意思?
倏然自水中遊標而出,來到江岸,穿好衣服,鄭飛思索:“本來,我猜測,隻要飛碟上的是人,那麼他們抓走雪之後,應該還會來找我。因此我才會賭這一把,但這畢竟是賭,沒有任何的根據,隻是推測而已,但如果飛碟的人不會駕駛飛碟繼續來此,那我應當如何做?”
本來,具有三人的孤島,但一失蹤一死,隻剩鄭飛一人的孤島,更添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