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中,絕望的路雪突然睜開了明亮的眼睛,她簡直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哪,這是真的麼?自己的心上人竟然真的沒有死去麼?
她使勁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鬆開洋蔥手指時,發現自己的心上人的確如生龍活虎般活著,而且正在向自己的這條穿追蹤而來,不由喜不自勝,臉上布滿笑容的她,嬌、豔得如水中荷花。
“殺,給老子殺了他。”天蒼野狼也發現了鄭飛追了過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吼叫著發出號令。“擦的,怎麼回事?媽//個//巴/子,這小子怎麼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殺死?他還是人的存在麼?”心中委實惶恐。
六葉舟,每條舟有四個神色麻布,但體型彪悍的船夫,總共加起來,他們是二十四個船夫,他們神色雖然如死了娘親一樣麻木、冷漠,但身手卻萬分之萬的矯健。每條船留著一名船夫劃船,其他的幹脆利落的蹲下身子,從船艙中取出了機槍,對著機槍的瞄準望遠鏡,然後扣動槍栓,驚天地泣鬼神的子彈呼嘯的向鄭飛射去。
天蒼野狼雙拳緊握,然後一把抓起一根劃槳,運足內勁,猛然的在水中劃了出去,隻聽嗖的一聲,這艘舟風卷殘葉般向北部飛去,由於劃得太猛,是以激起了一蓬瀑布般的水芒,似乎將整條舟都裹在水瀑中,這一下著實是驚險之極。
同時間,鄭飛身軀斜刺裏衝刺,並出槍反擊,在自己精神損耗的情況下,能有熱兵器解決的麻煩沒有必要用武力解決。
明知道自己能力已經不如昔日,近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而且還在有熱兵器的情況下不適用熱兵器,那麼這個人的確便是傻/蛋一個。
砰,砰,砰,砰!
接連四響,落在後麵那艘舟上麵的四名船夫身上齊的中彈,鮮血狂濺中,躺在了船艙,而說時遲,那是快,就在他們倒在船艙死去的刹那,鄭飛已經來到了船艙,然後便將他們這些死者推入了水中,另兩艘船上的槍手發槍從兩旁圍攏,射擊。
鄭飛徑直坐在船艙,用腳猛然一蹬船艙兩旁的劃槳,孤舟便向前麵標射,同時他旋轉射擊,嗤,嗤……同樣四聲響,其中一艘船上麵的四名船手又躺在了船艙,無人掌控的孤舟開始沉落!另一艘船上的四名大漢剛要劃船斜刺裏衝出,半空突然飛出一條繩子,這條繩子緊緊的勒住了他們脖子,然後將他們帶入了水中。
這些船中,各種用具都有,這也給鄭飛造成了方便,他隨手抖出旁邊的一根繩子,用繩子勒死了這四名彪形漢子。
總共是六艘船,一艘穿在天蒼野狼的單臂操控下,已經劃得去得遠了。其他三艘船上的船手已經被鄭飛殺死,這無疑是給另外兩條船上的水手一個沉重的打擊。
雖然說看起來他們臉色木訥,仿若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一樣。但是他們畢竟是有血有肉的人,同樣能夠感到死亡的可怕。
木訥的麵孔已經在狠狠的抖動,衣服嘩嘩的哆嗦,這足夠說明他們心中的緊張。但鄭飛不會因為他們心中有恐懼,而便饒了他們,他們既然阻擋自己的去路,那麼就是自己的敵人,既然是敵人,最好的辦法便是殺了!!小舟已經向著前麵的小舟衝去,那根繩子在手中輪著卷了出去,其目的是擾亂敵人的視線。
在繩子的擾動之下,四名水手眼花繚亂,他們對著繩子劈啪的開了兩槍,企圖將繩子用手中的槍彈射得開去,無疑他們的槍法是足夠準確,繩子被他他們成功的射得斷裂,但斷裂的繩子跌入江河的刹那,敵人的小舟也接近了他們的小舟。
四名槍手正待射擊,隻見敵人冷哼一聲,子彈已經飛射而來,四條彪形漢子中有兩人直接跳入了水中,但子彈也射穿了他們胸膛,而兩名大漢來不及反應,右臂被射出了一個窟窿,撕心裂肺的痛,雖然痛可他們不敢動彈,這刻,在他們心中生出強烈的求生意識。而他們求生的意識莫過於投降。
兩條彪形大漢齊得跪倒在船艙,伸手做著動作。看到兩名水手熟練的動作,鄭飛明白了,他們是啞巴。看來天蒼野狼做得夠絕,為了狼穀有江河的這個秘密,而不惜弄啞二十四名槍手。(這二十四名槍手明顯是身手極矯健的槍手,不可能是隨便找到的啞巴,而是天蒼野狼有預謀的弄啞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