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聳肩道:“其實,我生平最不喜歡別對我說‘逃’這個字眼,因為自從戰鬥以來隻有今日我才會如此狼藉,當然因為我先前就已受傷。否則我雖然沒有把握在令尊師、蛇王幾人聯手之下將他們擊敗,但有把握逐一和他們爭個高下或者直接破釜沉舟。而你說出‘逃’這個字眼,這則令我不愉。你說,我應當如何處置你?”
橘子看到前者目光中突然露出很可怕的光澤,心中不由感到一陣害怕,弱弱的道:“你,你應當先將解藥拿了,然後放我走。”
鄭飛看到橘子臉上露出害怕的氣息,便笑道:“你盡管放心,我血鷹出道以來,還沒有殺過女流之輩,因為對於我來說,女人不管是仇人還是愛人,她都屬於‘被泡’係列,而不是被殺係列。所以,我選擇介入你身體,而不會選擇讓你這個如此美麗的外國女郎暴屍荒山。”
橘子長長出了口氣,睜大美麗而明亮的眼睛,伸手指著王姑娘,道:“你身旁還有這樣一個漂亮的本國女郎,你要泡也可以泡她,我給你送解藥,就等於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你非禮我,那麼傳出江湖,人人都要笑你血鷹龍頭無恥下流。”
鄭飛伸手摸了一下鼻子,酷斃的道:“但是,這位王姑娘救了我的命,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我對她非禮,那麼我豈是禽/獸不如?”
橘子看到前者臉上神色似笑非笑,知道自己的理由難以迷惑對方,當即突然攤手道:“唉!我還以為血鷹龍頭是個正義凜冽、灑然不可一世的男子,沒想到聞名不如見麵,真正的血鷹龍頭竟然是個好/色如命的男子。其實,我的清白雖然重要,但是血鷹會偌大家業,血鷹龍頭自身榮譽更加重要,這兩者之間希望血鷹龍頭能夠好好考慮。”
鄭飛哈哈一笑,道:“你說得有理。看到你這番講解理論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不過你那解藥也免了,我現在要運功修煉,然如果橘子姑娘敢走出此穀半步,我便會置你於死地。呃,這絕對不是嚇唬而已,這是忠告,雖然發功療傷,但三百步之內我還是有辦法打殺你。”
橘子點頭,道:“好。你盡管運功療傷,我不離開就是。”
鄭飛點了點頭,然後替王姑娘解了穴道。人穴道雖然被封閉,但意識卻清醒,是以也明白目前情況,她對鄭飛道:“血鷹龍頭,你盡管運功療傷,我替你守關。”說著掏出了碧豔槍,淡淡的望著橘子。橘子聳了聳肩,裝作很無奈的表情,隨即盤膝坐在地下閉目貌似也在運功。
有王大美女守關,鄭飛自然寬了心,就地盤膝打坐,思索龍散架中的療傷之法,慢慢的恢複真氣和精神,逐漸周身熱氣騰騰,整個人有種飄然若欲成仙的感覺。呃,這種感覺更確切的來說就如——泡//妞的感覺。
就在鄭飛雙手慢慢升到胸前的瞬間,橘子突然自地麵躍起,直接一腳踢向了王雨焉,王雨焉沒有料到橘子身手如此了得,踉蹌後退,但是右腕已經被踢了個正中,碧豔槍掉落在地。
這刻,正是鄭飛運功緊要關頭,是以他不能出手相助王姑娘,現在精神一旦分散,必將走火入魔。
橘子的攻擊速度極佳,一腳踢落王雨焉手中碧豔槍,旋身轉動間,修長的玉腿夾住了王雨焉的腦袋,她玉腿被黑色絲襪包裹,是以顯得很性/感,但此刻就如魔鬼的腿般厲害。王雨焉欲退,橘子的上身突然彎曲,手指點在王雨焉心口。
王雨焉哼了一聲,穴道被封,整個人軟了下去。
橘子的麵孔突然變得冰冷,站起身冰冷的對鄭飛道:“血鷹龍頭,你這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藥你不肯吃,好,我喂你。”說完打開藥瓶走近鄭飛。
橘子伸出玉手意欲板開鄭飛嘴巴,但手掌距離鄭飛嘴巴還有兩寸距離,一股阻擋力量突然湧出,將她的手掌震開,這股力量無形但猶如驚濤巨浪,震得橘子踉蹌後退。
橘子神色巨變,驟然後退兩步,隻覺整條右臂被對方身上發出的無形阻力震得麻痹,整隻手臂似乎為之僵硬,她狠狠的摔了兩下,神色一狠,掏出兩枚暗器,在暗器上麵塗了瓶子中的藥粉,然後使出暗器手法射向鄭飛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