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鄭飛這個血鷹會龍頭,江湖中的年輕梟雄感到狂放、得意忘形。
意念轉動間,利用神經感應傾聽,便聽到棋堂有打鬥聲響,鼻中猝然發出一聲冷哼,暗道:“靠,娘蛋的,竟然在血鷹會狂妄,端的是活得膩味了。也不打聽一下血鷹會是什麼地方?豈是能就來,想走就走之地。”心中對殺手存了鄙視之意,身形更不停留,果斷的向棋堂飛躍奔去。
棋堂,單一刀和一枝梅犀利的對上了手,出手如風,強者同強者爭鬥不敢有絲毫大意之心,因此使盡了渾身本領,出招、禦招畢生本領發揮淋漓盡致。
單刀森寒,窄細的劍氣呼嘯,這番激鬥好不激烈。一枝梅素有劍出鬼魂驚之稱呼,因此所走一字劍路便如鬼神驚魂般將單一刀身軀鎖定,步法乃是西洋步法運轉,但卻顯得瀟灑飄逸,絕妙萬分。
單一刀對於功和刀的運用皆妙到巔毫,刀出不留情,功運全身,驟然破空斬出數刀,刀芒半空飛縱,而他卻以飛簷走壁身法飛縱而去。
他雖然是飛刀門的一代掌門,但卻知道西域一枝梅的厲害,因此不欲戀戰,以撤作為上上計策。但一枝梅卻以為單一刀得了‘整盅寶典’,是以刻意不會放過單一刀,他展開身形嗖的一下鬼魅般追蹤在單一刀身後,劍走偏鋒。
這一劍追命奪魂式,來得實在太快,單一刀連忙甩手出刀,匆忙的封鎖這一劍,由於是倉促之間,他這一刀顯得虛弱慌亂,但他功力雄厚,因此這一劍的防禦能量端的不弱。可他這一刀格出之後猝然發現一枝梅竟然便在自己麵前。他這一驚可謂驚駭欲絕,他自身輕功雖然很絕,然很明顯,一枝花的輕功遠遠超過自己許多,對方這份輕功莫說爐火純青,簡直已經達到登峰造極境界。
一枝梅輕身功夫驚世駭俗,鬼神莫測,令單一刀震驚至極,渾身汗毛爆炸,驟然後退,因為此刻他刀是向後斬去,所以現在他沒有時間撤刀回收,因此隻能退,而且以千斤墜的身法向下降落。
所幸,威震天下的單一刀不可同常人相提並論,換做常人根本沒有能力和機會後退。單一刀退得夠快,但一枝梅的速度更快,他手中的劍依然走一字,而且他劍路刺到中途的瞬間,驟然劍柄脫離寶劍控製,如暗器般疾刺單一刀胸口。
若是一枝梅依然身形前進,以寶劍疾刺單一刀,單一刀或許還有閃躲的機會,可一枝梅突然將寶劍飛擲而出,劍勢太快,嗤的一聲刺入單一刀胸口,鮮血濺出,單一刀的身軀則如石塊般向地麵墜落……
暗中,鄭飛瞧到這驚醒動魄的一幕,心中不由一凜,暗道:“娘/皮的,這位西域武者好高明的武功?他又是什麼來路?進入血鷹會其目的究竟是什麼勞子的幹活?”
一枝梅的身軀跟隨單一刀墜落,隨手抽出了自己的西洋長劍,身形灑脫如流水,飄然落地,當單一刀身軀墜落之後猝然伸手抓住了單一刀的屍體。
沒有絲毫猶豫,一枝梅奪下了單一刀左手的秘籍,然隨即眼球收縮,一團唾沫飛到了地麵,狠狠的用赤壁國語罵道:“靠,狗/娘養的,竟然不是整盅寶典?狗//日。”語聲中將單一刀的屍體重重摔在地麵,還不忘用腳狠狠的跺兩下。
“整盅寶典?丫的,原來這廝竟然是為了整盅寶典而來?哼哼,他這下可算是整盅寶典無法得到,性命也會為之失去。”鄭飛雙手環扣,臉上浮現出冷漠的邪笑。
但隨即將手掌放在自己鼻孔前麵,聞了一下,臉上的邪笑轉換為yin笑,心底語yin的道:“哢,江大美女的衣服還真香,搞得我手掌奇香無比哇。嘿嘿。摸江大美女的胸//部賽過活神仙,嗯,看在今日心情不錯的份上,就饒了這個‘梁上君子’劍客一命。”
一枝梅口中咒罵了一聲,剛要轉身繼續去尋找整盅寶典,突然身後傳來了咳嗽聲,神色登時巨變,沉聲喝道:“是什麼人?出來!”霍然轉身,望向身後,但他卻沒有看到身後究竟有神馬人?當即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幹脆用盤山國語問話。
出聲發出這一聲‘哼’的自然是鄭飛,他聽到一枝梅口中亂嚷鳥叫,不由樂了,“哢的,這家夥鳥嚷什麼?瞧他這幅模樣就似老婆被強//暴一樣,真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