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雷虎和古魂兩人低聲說話,這廂鄭飛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麼就隻有委屈完顏幫主和宋院長了。”
完顏火捋須道:“血鷹龍頭,你去忙吧,我同宋院長在鄙幫是不會客氣的,好酒好肉,老朽最是喜歡,一定不醉不休,不飽不離。”
鄭飛灑然而笑:“完顏幫主,您盡情的吃吧,您攜帶的黃金重禮吃這些飯沒什麼問題。”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完顏火的麵孔。
完顏火眉毛倏然斜飛,眉心間有恨意現出,但隨即笑道:“嘿嘿,血鷹龍頭既然如此說,那老朽便不客氣了。”
這絲恨意雖然甫出現便收斂,但卻沒有瞞過鄭飛銳利目光,心中猝然一動,暗道:“眉毛飛,這是殺氣所激,眉心間更是恨意濃烈,這就說明此老恨不得嗜我血,吞我肉,那麼他為何會攜重金而來?莫非金元寶同金卡都動了手腳?”
想到這裏,鄭飛心中登時一凜,暗道:“若不是我察言觀色,說不定便會著了道。但是金元寶和金卡上麵又能動什麼手腳?毒?!”
想到‘毒’,鄭飛自心底抽了一口冷氣,他雖然精通龍散架武功,體內具備神龍丹勁,但並不是百毒不侵之輩,師尊古魂就是個例子。
“完顏幫主、宋院主,您二人慢吃,在下失陪。”鄭飛拱手禮貌的道。說完之後,他臉上含笑走向了徐誌文,背靠完顏火的瞬間,他麵孔沉了下來。
老兄弟,不用多說,便知道彼此心意,殘狼和梟雄王進互望了一眼,緊緊跟在鷹哥之後,走向徐誌文。“狼哥、進哥,你二位在這裏鎮壓現場,我和軍師商量件事情。”鄭飛壓低聲音道。殘狼、王進齊的點頭,他們知道鷹哥口中所謂的鎮壓現場其實就防止完顏火同宋五。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完顏火表麵上笑意坦然,但內心必定殺機凜冽,體內蘊藏著火山般的炸藥氣息,如此人、物才最可怖。
當然,血鷹會總部高手如雲、臥虎藏龍,且本國各地分堂除京都分堂白五天、南山影劍宗孤獨虹之外齊聚,若是真正動起手,完顏火同宋五則來之容易、去之難。
鄭飛同徐誌文徑直去了‘禮、物堂,路途的時候鄭飛給陪貴賓的張寶進通了電話,告知張寶進徑直來‘禮、物堂’。禮、物堂不是賬房,這裏所管理的是金銀珠寶類似的重禮。
接到消息的張寶進很快來到了禮、物堂,禮、物堂管理是鐵血堂的一位成員,身材高大,太陽穴高鼓,是位內功高手,他同鄭飛及徐誌文首先進入了禮、物堂。
鄭飛望了一眼禮、物堂拜訪整齊的重禮,但見正麵的桌子上麵擺著一顆璀璨玲瓏的金樹,樹葉繁華,全是金葉子,金芒奪目。禮、物堂管理看到鷹哥若有所思的望著這棵玲瓏金樹,連忙介紹道:“鷹哥,此樹便是中央警局江局長的賀禮。”
鄭飛望著金樹上麵的金葉子,暗道:“此樹是無價之寶,尋常人大吃大喝一輩子也用不完上麵的金葉子,更何況最值錢的是金樹枝和金樹身。此樹是超級的無價之寶,在諸多禮、物之中唯獨此樹最值錢,江局長好大的手筆。”口中笑道:“但不知道這是不是棵搖錢樹?如果是搖錢樹,那麼血鷹會可就要發了。”
禮、物堂管理道:“這個……屬下委實也不知道。”
正在說話間,就見藥堂張寶進氣喘籲籲的跑進了禮、物堂,他跑得額頭滿是汗珠,他雖然也是武功不弱之輩,但很少運動,所以如此劇烈運動就出現疲憊的現象。他喘了口氣,問道:“鷹哥,有何吩咐?”
鄭飛吩咐禮、物堂管理去將完顏火和宋五的金元寶和金卡拿來,並示意手掌不要碰到金元寶和金卡上麵。禮、物堂管理去裏屋取金元寶和金卡的空間中,鄭飛道:“許大哥,張師父,以你們猜測,完顏火同宋五此來就究竟何意?”
徐誌文沉吟道:“也許完顏火真的是想同血鷹會求和,因為目前血鷹會在各地的分堂都能滅掉斧頭幫,是以完顏老賊心中有了懼意,才攜帶重禮前來求和。”
藥堂張寶進點頭道:“軍師所言有理,屬下猜想也是這個道理。”
言語間,就見禮、物堂管理右手提著一個大鐵箱,左手拿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盒子進入了外堂,禮、物堂管理是武功高明之輩,但他手提箱子顯得沉重,手背的青筋暴露,赫然,鐵箱裏麵的、物事極有重量,至於禮、物堂堂主左手的小盒子則玲瓏剔透,十分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