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仔細回想,推斷,已將將地下黑暗王國的首領掌握在指掌之間。
“同本幫有關係?鷹哥,您的意思是……”在場的血鷹會高層都出了一聲冷汗,忐忑的問道。“是的,這個首領同血鷹會有極大關係,而且昔日是血鷹會的高層人、物,同在場的諸位都喝過酒、吃過飯。”鄭飛聲音平靜的道。
“柳七!”高震第一個驚呼出來,柳七的背叛就是他通告給鷹哥的。
“對了!昔日鷹哥說柳七神秘失蹤,我就懷疑柳七的去向,現在看來很明顯,柳七就是黑暗王國的國主。”徐誌文點頭道。
提到柳七,所有人都咬牙切齒。泰山道:“柳七此人好生奸詐,在黑鷹會之時,他同我對了一掌,竟然裝作被我掌力擊傷,但結果他武功卻高得出奇,這家夥陰險狠辣,理應死在我們血鷹會手中。”
徐誌文望了一眼鷹哥,道:“鷹哥,以你看,柳七是不是便是殺害古霄和寶龍的凶手?”血鷹會目前的力量雖然不懼武宮,但血鷹會成員都不想讓鷹哥為他人背黑鍋。
鄭飛道:“柳七,為人猖狂,陰狠,但他並非出言虛假之人,我曾同他會麵,並且問起此事,但被他否認,顯然他並不是擊殺寶龍、古霄之士。其實,對於寶龍、古霄此事,我已經想了很久,腦海中也已經有了來龍去脈,而且,這事遲早就會水落石出,所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柳七此人純屬危險人、物,與我的實力相差近乎相若,而且他練的邪門武功,加之他霸業極重,時日已久,必定成為江湖之魔,是以此人必須除卻。”
殘狼等人聽到柳七的實力竟然同鷹哥差不多,立即駭然色變,眼神中都流露出匪夷所思的氣息。徐誌文點頭道:“既然咱們推斷出地下王國的幕後主事者便是柳七,那我們就可以逐步查找他的行蹤,並將其擊殺。呃,鷹哥,你說柳七的做事方法同付印組織相似,莫非柳七昔日也出自付印組織?”
鄭飛道:“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我能夠斷定,如果能夠抓到柳七,我們會從他身上掌握不少付印組織的情報。他昔日就算不是付印組織的人,但他建立王國的手段和擊殺敵人的方法同付印無疑,這就說明他更大可能是付印組織的聯盟。”
徐誌文手掌托住下巴,道:“依鷹哥看,柳七模仿付印組織做事,他有沒有可能同付印有仇,而是通過這種模仿的方法利用血鷹會對付付印?”
諸人聽到徐誌文別有見解的分析,登時就伸指稱讚。鄭飛點頭道:“一語驚醒夢中人,軍師的推測很有道理。不過,如此一來,就讓我更加確定柳七其實就是出自付印,隻不過他背叛了付印組織,是以付印正在追殺他,而柳七卻意欲利用血鷹會的力量對付付印,所以他們的做事方法就同付印無疑。”
蠍子道:“自付印起之後,江湖表麵風平浪靜,各路黑幫組織不似之前猖狂,但暗地裏卻更加凶險狠辣,本幫的任務越來越大。”
鄭飛麵色堅毅,道:“江湖有刺激、有激//情,這樣我們才能強大,才能有所進步。同樣,國家若沒有黑暗的一麵,那國家也將停止不前,是以沒有黑道,一個國家也就不算是國家。付印、黑暗力量的出現,無疑是磨練我們血鷹會的霸氣,是讓血鷹會整個團體增強實力的大好機會,所以我們不能退縮,要勇往直前。”
殘狼等人聽得入神,點頭表示讚同。殘狼道:“鷹哥,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要大規模的尋找柳七下落,並將其擊殺?”
鄭飛點頭道:“對於付印組織,我們施行鎮壓,不必要刻意的去探索其幕後主事者,因為這是場貓玩老鼠的遊戲,若是一下就發現這個老鼠是誰,那麼我們的遊戲將沒有任何意思和意義。但柳七,血鷹會必須要追殺,他掌握著血鷹會的一些秘密,不能讓他活下來,所以目前,我們明著要同付印不斷爭鬥,但暗中我們要全力對付地下黑暗王國力量。”
他最後補充道:“江湖人生存的最大意義,其實並非完全是殺伐,而是遊戲江湖,而我們隻是一致的去研究遊戲的背景,那麼我們將會輸。是以,在充滿刺激和殺伐的江湖遊戲中,我們不必要去研究其遊戲的背景,隻要明白其目的,追求自己的勝利即可。”
他這是引用了褚副局的言語:作為國家的一員,隻負責其中所在的地區就已經足夠,但若刻意的去思索一件能力不及的事情,將會一事無成。其實,對於鄭飛而言,他不喜歡刻意的去思索目前事情,但是他喜歡臨時用智力解決一些事情,這才是遊戲的關鍵,也是遊戲的刺激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