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得到鷹哥的指導,雙雙出手狠辣,蠍子的膝蓋上頂,頂得蛇夫人的身軀上衝,若不是蛇夫人反應迅捷,身法變幻靈動,直接則被未婚夫的膝蓋頂穿胸口。而蛇夫人的軟鞭直刺,勁氣竄破了蠍子胸前衣服,蠍子驚慌之下憑空使出了鐵板橋的硬門武功,若不然他也會被未婚妻的鞭端洞穿身軀。
殘狼等人無不傻/眼,膛目結舌中。雷虎這廝手足舞蹈,大不咧咧的道:“鷹哥肯定是擔心蠍子堂主同蛇美人相鬥弄出其他人命,所以出言招,目的是讓蛇美人同蠍子堂主同歸於盡。”
就在這鳥人的言語之中,蠍子口中發出一聲怒嘯,喝道:“臭婆娘,你以為我堂堂血鷹會鐵血堂主蠍子莫不成真的會怕了你不成?待我使出狠招同你應對。”喝叫之聲中突然身軀下撲,撲至中途手腳驟然收縮,縮成了一團,成為肉球的身軀滾撞蛇夫人。
蛇夫人不甘示弱,也大吼道:“臭蠍子,你以為名動山河的蛇夫人會怕了你這個臭蠍子不可,將你的狠招使出來,老娘接著就是。”吼聲中,手中軟鞭被其內力抖得筆直,嗤的一聲刺向撲下的蠍子,精銳內力自鞭端吐出,氣勢無窮。
殘狼等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這些武道強者看出了這其中的危險景象,他們知道蠍子同蛇夫人的這招乃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且住。”
指點招法的鄭飛倏然沉喝,悶喝似雷,炸得整座玄玄堂轟隆作響,所有人耳中便傳出雯雯聲響,殘狼、王進感覺還不怎樣,但馬林、雷虎、泰山、高旭、高震這幾位高層腦海中都爆發出轟的一聲,身軀為之震動。
至於薛小紅,鄭飛發聲虎吼時用了蛇鞭震中的蛇吸法,將勁氣都吸在自己身前,是以力道無法傳到薛小紅身上,因此薛小紅臉色沒有變化。
虎吼之聲中,鄭飛虎軀擺動,長身而去,直接進入了蠍子同蛇夫人的攻擊圈中,他貓標衝刺間已經處在蠍子同蛇夫人的兩人身軀中間,而蠍子的滾撞擊殺招、蛇夫人的鞭子刺式便全部向他身上招呼。
殘狼、梟雄等人臉色齊刷刷的變了,喝道:“鷹哥小心。”現在情形不同前麵戰鬥,兩大高手將所有殺招在此刻爆發,有形殺招醞釀無形殺招,在他們心中,在如此情況之下,哪怕神仙般的高手也難以將這兩名高手分開。
就在諸人暴喝聲中,鄭飛以隔空掌將蠍子的滾撞身軀推出去,他胳膊圈轉,繞著蛇夫人的軟鞭驟然轉了一圈,如引長虹,無形中已經將蛇夫人的軟鞭裹在自己臂圈之中,隨即手臂猛然揮出,則將蛇夫人的軟鞭及身軀輕飄飄送了出去。
蛇夫人身軀自空中跌下,踉蹌後退,捉鞭的手嘩啦啦顫抖,她這一鞭聚集了畢生內功,若鷹哥以內功奪鞭,則不是自己內功反傷經脈,便鷹哥將會被自己這一鞭震傷。
蛇夫人縱橫五湖四海,乃是江湖女流中極了不起的人、物,可她未曾料到鷹哥根本不用手掌接觸自己的鞭,隻是以隔空手法化解了鞭子上麵的力道,然後再以推撞法將自己送在地麵。這兩種手法若不把握不好,自己同鷹哥都會受傷,但顯然鷹哥出招的手法把握得妙到巔毫。她自心底不由歎服:“好功夫,鷹哥的武功已經爐火純青。”
蠍子的身軀被推撞開去之後,身軀在鷹哥隔空力量強大阻力之下無法前衝,他身軀倏然高空飛縱,直接飛上了玄玄堂橫梁,身軀倒掛在上麵,手掌護住麵門。
鄭飛此刻已經輕飄飄落地,含笑道:“打是情,罵是愛,蠍子哥和蛇姐這般拚命搏殺,可見,二位感情可好得緊哇。”
鄭飛的言語輕描淡寫,仿若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但觀戰的殘狼、梟雄王進等人都繃緊了神經,此刻他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伸手放到麵前時,但見手掌上麵滿是汗珠,心中猶有餘悸,暗道:“鷹哥的招法好生冒險,若換做了常人如此貿然的介入兩大高手之中,肯定要被劈成爛柿子。”
蠍子同蛇夫人打了一架,氣也消了,聽到鷹哥的言語,便不好意思的笑了,對望一眼,彼此眸中情意纏/綿。
蛇夫人不好意思的道:“鷹哥,讓你費力了。剛才若不是鷹哥,我倆可真的破釜沉舟、同歸於盡了。”
鄭飛哈哈笑道:“沒事,沒事!若不是兩位的這番打鬥,我還真不知道蛇夫人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明,江湖之中能同蠍子堂主鬥個平水的目前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