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心中暗自歎息了一聲,暗道:“今日如果我不將自己暫且不願結婚的理由說清楚,不但會令小紅傷心,且還會讓許大哥尷尬、沒台階下。”當即他認真的道:“我曾經答應過一個女孩,我就算身旁擁有很多女郎,但第一個結婚的女郎必定是她,所以我必須遵守諾言。”
他所指自然是李莉。這個誓並不是虛空發的,而是他當著古老的麵,對李莉發的。如果他毀了這個誓言,那他以後還如何麵對李莉?如何在兄弟們心目中立足?
一時間,無人說話了。他們都知道鷹哥所答應的這個女孩是誰?他們都對李莉充滿好感,曾經一度認為隻有李莉才能配得上鷹哥,是以他們現在也不想摧毀鷹哥同李莉之間的這種誓言。他們心中心思一致:“也許在別人心中,鷹哥很風流,但實質鷹哥心底最重要處隻容納著一個人,而鷹哥實際是個癡情種。”
薛小紅看到殘狼等人一本正經,無人說話,從這種情況種她知道在血鷹會所有人心中,那位古安局的千金是個最般配心上人的女郎。她突然醋意大發,暗道:“既然李姑娘對鄭大哥如此重要,那我跟來幹什麼?”沒有任何思索,突然轉身氣呼呼的向外走。
鄭飛當即無奈的聳肩,低聲道:“靠,現在的女娃子生氣了都要男朋友賠罪!失陪了。”說完連忙起身,去追薛小紅。
雷虎鳥人見狀,樂呼呼的叫道:“我靠,鷹哥,我頂你。”
蛇夫人橫了一眼蠍子道:“當家的,你向鷹哥學一下,他身為一幫龍頭,但是人家薛姑娘一生氣,他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安慰!而你,每當我一生氣,你則害怕失去自己麵子,自己逃得老遠,能屈能伸方為男子漢大丈夫,鷹哥的這種魄力、這種精神值得你學習。”
蠍子聞言嘀咕道:“這,我說夫人,你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蛇夫人聽到蠍子嘟囔,登時雙手叉腰,如母夜叉般的道:“怎麼?說你兩句你都來勁?怎麼樣,咱們兩人練兩下?”
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腰間的軟鞭,嗖的一聲就抽向了蠍子。蠍子看到蛇夫人動手,當即也便怒聲道:“你還當我真怕了你?”言語間空手進招,徑直搶奪蛇夫人手中的軟鞭。
這對夫妻沒說兩句直接動手,這對於殘狼、梟雄王進等人來說是司空見慣,是以也並不覺得奇怪,樂嗬嗬的當觀眾。
玄玄堂,蠍子同蛇夫人狠狠的交起了手,竟然打了個難分難解,這對夫妻動手可不會互相出手留情,各自竭力出招,徑自將畢生的潛力發揮到最高境界,殺傷力無窮,殺意沸騰。
而玄玄堂外麵,鄭飛抓著薛小紅的手,沒有多說話,直接一把就將佳人抱入懷中,隨即手掌在薛小紅脊背身後撫摸。
起先,薛小紅還是掙紮了幾下,但最後她就不動了,口中直道:“你個討厭鬼,就知道對人家動手動腳,就知道享受人家的身體,談到結婚你就找各種理由。”
顯然,醋意已經大量減少。
鄭飛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小紅,我怎麼可能不願意同你結婚,隻不過……我真的答應了莉,我要同她結婚之後才能同其他女郎結婚。”說著吻了一下薛小紅的耳簾,雙手慢慢的攀上了佳人那偉大的高。聳。
薛小紅被心上人逗弄得渾身發癢,她香氣亂喘,目光柔情四射,此刻唯獨有的是對心上人的情意,何曾還有前麵的醋意?她聲音柔聲而充滿歉意的道:“鄭大哥,對不起,在玄玄堂我令你難堪了,真對不起。我知道你對莉姐姐的情,同樣知道莉姐姐愛你更在我之上,我不應該吃醋。”
鄭飛將薛小紅緊緊擁抱在懷,柔聲道:“我的小丫頭,這點事情我怎會計較?我理解你,你生氣是代表你愛我很深,所以我若計較則我的不對。”他歎了口氣,道:“其實,這都是我的過錯,誰讓我如此花心?”
薛小紅被鄭大哥的最後一句話逗得笑了,柔聲道:“鄭大哥,你的心境正好,同你在一起我感覺好安全,
感覺好真實。自我父母被薛老賊害死之後,除過你之外,我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發過脾氣,我明知道你有苦衷,可不知道為什麼,當你提到其他女郎時,我心中便充滿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