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搖了搖頭,瀟灑的從風衣衣兜逃出一盒香煙,然後從中取出兩根,一根放入自己嘴中用打火機點燃,其中一根擲向禿獅,雲淡風輕的道:“何必呢?其實,現在隻剩下你一人,我突然動了惻隱之心,你若打算活命,隻要說出殺我的理由,和你組織的名稱,我就饒你一命。”
禿獅冷沉的道:“我禿獅一生殺人如麻,向來都是讓敵人對我屈服,還從來沒有敵人讓我屈服。命,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殺了你,就可以成名,就可以得到全世界人民的貫注,曆史也將記載我。”
鄭飛點了點頭,淡雅的道:“我明白了,你之所以殺我純粹是為了名而已,可是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對於要殺我的敵人,我會用血腥手段解決。”
禿獅冷然道:“錯了,隻要我活著,我就有殺你的機會。”聲音冰冷得嚇人,但隨即臉色巨變,禿頭之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後腦的卷發猝然翻卷而上。他驚駭的發現,敵人那根紙煙突然點燃,空氣中爆發刺鼻的煙味,煙頭上麵火星子亂濺,變化是在倉促,他要後退已經不及,隻聽嗤的一聲,那根點燃的香煙便射入了自己的阻擊槍口。
禿獅的反應超級迅捷,他果斷的擲掉了手中的阻擊槍,就地驟然一個翻滾,身法手段幹脆利落,他剛翻滾開去,隻聽轟的一聲,阻擊槍直接被炸成了碎片,槍子彈嘩啦啦的在地麵跳舞。
恐慌至極的禿獅慢慢站起身,撫摸臉上的汗珠,心中暗道僥幸。但說時遲,那是快,隻聽空氣中又爆發出一聲‘嗤’的聲響,他渾身汗毛爆炸,身軀驟然斜刺裏閃躲,隻聽身旁嗤的一聲,險而險之的閃躲了這枚暗器。
他剛鬆了口氣,但隨即瞳孔收縮,猛然雙眸投向正前方,隻見一道光芒直射而至,他驚呼出聲,驟然雙掌重疊,格在麵門上麵。
禿獅的臨時應對著實了得。他隻聽嗤的一聲,那道光芒準確的進入自己掌心,竟然直接貫穿了重疊的雙掌,但雙掌上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及他內心的驚訝……
那道光芒徑直貫穿了他的喉嚨,而同時他也看到了那道光芒的本質,它竟然是一根香煙!!他驚愕而淒慘的目光望向對麵的鄭飛,卻發現對方口中根本就沒有香煙,顯然刺入自己喉嚨的這根香煙就是人家嘴中的那根煙。
禿獅喉嚨發出嘶嘶的嘶叫,眼珠子向外直凸,恐懼驚訝融合在一起,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句話卻也說不出來。
‘不要命’組合三名首領本以為自己三人聯手會所向無敵,但結果他們在鄭飛手中比螻蟻還要脆弱,死得輕而易舉。
鄭飛將打火機放入自己衣兜,淡淡的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能夠猜出你要說什麼,你一定會問,我為何能夠用一根香煙擊殺你,是吧?我告訴你答案,內功進階到高明境界,莫說是一根香煙,就是一片樹葉也能奪敵人喉嚨而致敵人亡命。”
在鄭飛的言語中,不要命組合的第一人、物禿獅極為不甘、而滿心懊悔的躺在地麵,黑色的血跡自嘴角流出,雙眸暴睜,赫然,他死不瞑目。
“這隻能怪你們三人太倒黴,不能怪我無情,投胎之後重行做人之際,若要繼續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動作,模樣忘記看黃曆。”鄭飛神色平淡得對已死的禿獅道,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離開,目的是萬裏迷香。
鄭飛離開不久,追蹤術高明的高老感到了現場,看到了這淒慘的一幕神色巨變,驚呼出聲:“哢,除過禿獅之外,薛帆同莫如意的屍體何在?沒有屍體的死者如何入棺?”說話間他快步來到禿獅身旁,將其身軀抱住,口中歎了口氣,道:“血鷹小子的殺傷力已經達到殺神級別,誰惹了他隻能自怨倒黴。”
高老想起自己同鄭飛做鬥的景象,登時猶有餘悸,灑然歎道:“血鷹,妖孽也。”說著便抱著禿獅的屍體迅捷的消失在巷子中。
若其他人讓‘不要命’的三名高手死得如此狼狽,高老自然還會懷疑這三人是死在槍炮之下,但不要命的三名高手死在鄭飛手下,他沒有絲毫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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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回到萬裏迷香,白五天同萬裏迷香的弟子們都歡喜無限,馬林更是一個勁的在鷹哥身周旋繞,唯獨薛小紅發著脾氣。白五天等人同馬林頗為識相,觀此情形便自己散開,留下鷹哥獨自安慰薛小紅。鄭飛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薛大美女搞定,不過最後薛大美女卻提出了條件:“若還有下次,你就直接滾得遠遠的,不要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