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自己的愛人開心,自己何必去理會什麼真摯的友誼和虛假的友誼?這世間的事情其他鬥士浮雲,是扯淡,唯獨開心才最是實在。
由於第二天,鄭飛就要離開瓦區,所以這對情侶當天夜裏就進行了狠狠的拚搏,將整個宿舍搞得一片狼藉,鄭飛還故意用傅芸的手機將這一幕錄了下來,說是給傅芸留給的禮、物。
等傅芸累得筋疲力盡的時候,鄭飛柔柔的吻住了傅芸的耳簾,道:“芸,你還想不想要一個孩子?若要,我就將這股熱浪湧入裏麵,滋潤你的身軀和靈魂。”
傅芸臉頰紅潤,搖頭道:“不。我這兩天想得很清楚,同你沒有結婚之前我不想再懷孕了,因為我怕了,這種保護不了孩子的痛讓我全身難受,隻有同你結婚、在一起,我才可以懷孕,因為那時候有你保護,沒人敢欺負我。”
鄭飛深深的吻了一下傅芸的嘴唇,然後就佳人嬌弱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中,傅芸就在愛人的懷抱中,靜靜的入睡了。
早晨,悄悄起床,洗漱完畢,鄭飛給傅芸留了書信,他看到警花老婆睡得如此甜蜜,所以就沒有打擾她。因為他知道,人成年之後,要做一個很香、很甜的夢非常難,是以他要讓警花老婆做完這個夢。同樣,他也沒有去向褚副局告辭,隻要有江湖、隻要彼此健康的活著,就會有見麵的機會。
瓦區這個城市還在沉睡之中,鄭飛便離開了此處,昨晚他已經同莫七他們打了招呼,讓莫七及瓦區市各分壇不要護送自己,是以他一個人去了火車站。“京都的空氣就是新鮮,來到京都,我的心也就變得飄逸灑脫,就如年輕了十歲相似。”清晨,鄭飛站立在京都火車站,鼻孔中嗅著清香的味道,心中無比輕鬆的道。
“不過,京都雖然美好,但卻無法挽留我思念故鄉的心,這段日子離開家鄉,也不知道父母的墳墓有沒有人打掃?”
感歎之中,鄭飛雙手圈抱,摸著鼻孔,他決定明日便離開此處。不過,今日他打算再去一個地方,李府。
世間的一切事情往往都是這樣湊巧,魔王腿、魔王世家的少主布爾德同老奴哈撒,他們就在鄭飛去瓦區的那天去了飛機場,本來是準備截住鄭飛拜師學藝,但孰料竟然等了一個上午都連人家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哈撒畢竟智謀過人,他當即就提醒布爾德:“世子,我看咱們中計了,有可能血鷹龍頭根本未曾離開京都,他隻是忽悠我們而已。”
布爾德一怔,隨即道:“既然他沒有離開京都,他肯定還在萬裏迷香。是以不妨我們去萬裏迷香一睹情況,若他沒離開萬裏迷香,就更妙,總之,血鷹龍頭這個師父,我是認定了。”
哈撒點頭道:“我們現在立馬去萬裏迷香。”
當下,這兩個魔王腿、魔王世家的高手就火速的離開京都飛機場,火力神速的趕往了萬裏迷香分堂,不過他們來到分堂,繼續抓了一名手下詢問時,才知道血鷹龍頭今日很早之前就神秘的離開,至於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這名屬下渾然不知。
哈撒同布爾德的麵孔上麵接連變了數下,他們共同對望,彼此交流了目光和心思。最後哈撒道:“世子,依我看,血鷹龍頭肯定是為了考驗您的耐心才會如此做。老奴雖然沒有收過徒弟,但我知道一個武功宗師最是渴望能擁有一個具有非凡強大潛能的徒弟,血鷹龍頭更是熱血少年,他肯定更希望擁有一個具有強大潛能的弟子。”
布爾德的麵孔顯得十分堅毅,道:“血鷹龍頭是令我心折而佩服的武者,無論如何,我都要拜他為師,隻要他傳授我武功,我就有機會複還家族,血殺古裏同布爾克。”
哈撒望著世子年輕而帥氣的麵孔,慈祥的道:“世子,為了家族的複還,您辛苦了。”
布爾德雙拳緊握,俊朗的麵孔上麵滿是堅毅,重聲道:“父母血仇,家族血仇,這兩個深仇就如重石般壓在我心中,讓我壓抑,讓我難以出氣,夜晚入睡,腦海中全是父母死亡、家族滅亡的景象,若不報仇,若不盡快的結束這個惡魔,我感覺我要發瘋、我欲崩潰,是以同我心中的痛相比,這點辛苦算不了什麼。”
哈撒道:“世子,其實您也不必有太大的壓力,我相信老家住在天之靈一直相助世子,隻要世子努力去做,願望就能實現,夢想就會完成。而若一直渴望報仇,這樣說不定會壓得您出不了氣,身體承受不了哇,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身體還是最重要,世子一定要知道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