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的話小心翼翼,他本來害怕傅芸聽到高亮這兩個字又激動起來。可傅芸這刻卻顯得很平靜,道:“我的好友小花也是受害人,所以高亮就讓她處理。”鄭飛不知道小花是誰,同樣也不知道小花為什麼也是受害者?但他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道:“好,咱們將這廝交到小花宿舍去。”
多餘的話不說,沒有用的問題不問。在擔任血鷹會龍頭以來,鄭飛總結了這個做人方麵的道理,是以他隻是柔和的做出抉擇。
鄭飛剛要走出宿舍,傅芸就從後麵緊緊將他抱住,兩顆飽飽的肉//球緊緊的貼在他脊背上麵,更要命的是,他的屁股觸及到了草原之地的嫩草,心中登時巨蕩,意欲安慰傅芸的心突然就變成了驚天動地的色//yu,不過他害怕在這個時候,自己若過分的做出荒唐的禽/獸之舉會令傅芸惱怒,是以他一直控製自己情緒。
內心激蕩、表麵平靜。但神槍已戰意凜然,威風凜凜的傲然前視,青筋暴露,顯然已經等候不及,意欲品嚐美女神秘地帶的美味。
“飛,我愛你,我要和你好好玩,等完畢之後咱們再去找小花。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你的身子,我現在很想用你的身體、用你的一腔熱火燃燒我,用你的槍、用你的精力滋潤我。”傅芸柔聲道,聲音依然疲憊但多了柔情。
用你的槍//滋潤我。這句話,是任何男人都願意聽女人口中吐出的,更何況,現在吐出這句話的女人本來就和他有極大的關係,且這是個絕色的美女,幾個月未見,傅芸多了幾分成熟的風情美,令人眼饞,令人神/魂/顛/倒。
她雖然曾懷//寶寶,但魔鬼、火辣的身材沒有變,更似乎比昔日更加火辣、魔鬼,尤其她的胸/趟,比昔日豐//滿,彈性依然十足,如同昔日的處//子之聲。本來,作為武者,無論何時,她的生理變化不會很大。
“芸,等我。我將他吸進房間。”鄭飛柔聲道,高亮隻不過是被嚇得昏暈過去,並不是被點穴,雖然這廝手足斷裂,但發瘋的狗更會做出許多荒唐的事情,這廝如此可惡,誰能料到他會做出什麼可惡的事情?
“好。”傅芸柔聲道。
頃刻間,憂愁隨同烏雲而去,她臉上浮現出羞澀的笑容,她的心情也變得大好起來,同昔日一樣,恢複了辣椒般無憂無慮的心情。
隔音的防盜門打開,光著身子的鄭飛並不走出房間,他自丹田深呼吸,雙手倏然的內收,登時采用了蛇鞭震中的高明手法‘蛇吸’,風聲嘩啦啦的作響,高亮的衣服也嘩啦的抖動起來,隨之他偌大的身子被鄭飛的蛇吸功吸入房間。
用蛇吸功將高亮禽/獸吸進房間,鄭飛關了房門,瞥也不撇一眼高亮,隨手就是幾道指氣發出,以隔空點穴手法封閉了高亮幾處穴道,右手擺動,就如靈蛇現世,猛然對著高亮的身軀推去,砰的一聲,高亮的身子被震得鑽入木床下麵。
鄭飛這一係列的動作顯得輕描淡寫,臉上的神情更是顯得雲清風淡,且這些動作看起來節奏鮮明,但仿若就是一個動作,令人匪夷所思,一係列的動作完成已經到了尾數。
看到高亮的身子,傅芸並沒有恨意,但看到心上人如此厲害的武功手法,登時就歡喜得合不攏嘴,等心上人的表演結束,她便拍手叫好。
霍然回身,鄭飛將傅芸樓入懷中,沒有穿衣服的身軀互相增加溫暖,威風凜凜的神槍已經頂在美女神秘的鎖骨所在,他柔聲的道:“芸,你,現在不恨高亮這頭禽/獸了麼?”
傅芸柔聲的道:“不,我恨他。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吞他的血,可我知道我恨他無用,隻會讓我的心更痛,正如你所言,我應該忘記昔日的煩惱,盡情的享受現在的美好,有你在我身旁,我隻有喜悅,其他之事、其他之人都是浮雲,我懶得去理會,我懶得去管理。”
長長的出了口氣,鄭飛柔聲道:“芸,你這份心境很獨到,很好。高亮已經受到懲罰,他日後比植、物人還慘,還要悲劇,惡有惡報,這是他的報應,咱們現在若跟他這種植、物禽/獸較量,則是心境不佳。”
傅芸點頭道:“我懂,我明白。我不會同這頭禽/獸去計較,此刻我隻想……同你好好親熱。”沒有其他多餘的廢話,傅芸直接用動作開始了她的心意,她的左手在鄭飛那結實的男人胸//膛上麵一路撫摸,飽滿的胸膛火辣的擠壓前者的背脊,雪白、溫柔的右手抓住了前者的肉//槍。
“你,的這東西可真是寶貝,令我愛不釋手。”傅芸手掌溫柔的撫摸前者的‘作案’工具,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