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見多識廣,自然知道九霄驚魂是什麼東西。這是種娛樂的方式,通常在娛樂中心都有‘九霄驚魂’這種娛樂方式,那種提供人們玩樂的工具就叫做九霄驚鴻,玩者坐上這種工具,腹間被捆緊,機器開始運動,剛開始機器緩慢的往上移動,但到中途之後倏然升高,若是心髒病者在這功夫中早已經喪命。
而更要命的還不是這個動作,而是接下來的下滑動作,下滑的過程同上升相似,先是緩慢的下滑,但下滑到欄杆三分之一的瞬間,坐輪就如飛般的下滑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突然從高空猛不丁的跳落而下。
高亮聽到這個要命的名字,聽到對方的描述,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大聲的懇求道:“血鷹先生,請您大發慈悲,饒了小的吧。我現在知錯了,且雙腿、手掌已廢,也做不了錯事,您就當釋放了一條狗,將我釋放吧?”
鄭飛冷然笑道:“難道你沒有聽過瘋狗和殘疾之狗最是害人不淺麼?你心中已經對這個大千世界存了怨恨,若將你放了,難不成你還會搞出什麼害人的事情。”
高亮悲慘的道:“手腳被廢,就是徒有一生武功也沒用,我還怎麼能夠害人?佛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血鷹是大英雄、大豪傑,就看在大家都是武林同道的麵子上將我放了,日後您一聲令下,就是趴著我也願意為您上刀山、下火海。”
鄭飛淡漠的道:“高亮,這話你去給閻羅說吧,你當我會信你。身為警局中精銳,背叛國家,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你還讓我如何相信你?”
高亮知道自己多說無益,突然爆發出一陣陣狂烈的邪笑,笑聲委實驚天動地,淒慘悲涼,充滿蕭瑟肅殺。聽到高亮的笑聲,鄭飛為之驚愕,冷冷的道:“高亮,你死到臨頭,還有什麼好笑?”
高亮麵孔猙獰,雙眸血紅,森然道:“我笑你血鷹死到臨頭!”倏然的張開大嘴,自嘴中吐出了一枚銀針,銀針直奪前者喉嚨。
口中藏銀針,口中藏毒藥,這一係列的伎倆自然都是付印組織的行為。他是付印組織分支的領頭人、物,對於付印組織的一些伎倆有所探究,雖然短短時光,且造詣不淺。
鄭飛眼神間布滿了殺氣,朗然道:“高亮,我本來隻欲廢你,將你留在分堂,但你如此可惡,當受盡折磨之後我就會將你交與警方處理,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現實中的地獄。血獄之中,螳螂遍地,蒼鷹成群,半夜之際,老鼠會成群搐動咬你=肌肉,這種滋味才叫做好受,才叫做舒服。”
朗朗話聲之中,使出一記蓮花點穴指的重手法,手掌變蓮花,蓮花現之時那枚銀針就被震得疾飛而去,噗嗤的一聲釘入高亮右肩骨,同時蓮花點穴指的妙招一路奔騰,準確的點在前者幾處穴道上麵。
點穴手法雖然是蓮花點穴指,但效果就如昔日給怪獸王傑點穴相似,被點穴者將痛苦至極,體內就會如千萬螻蟻吞噬,似乎五髒欲裂,肌膚皆碎,無比的痛苦,無比的難受,隻不過高亮壽命未盡之時不會死去,他渾身將沒有任何力道,就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求死不能。
這是整盅寶典中記載中的一項高科技手段,也是專業整盅人士追求的一種效果。鄭飛攤手道:“現在你可知道什麼叫做蝕骨痛、什麼叫做散骨疼?很明白的告訴你,從此日後無論白日還是夜晚,你都會受到這種刀割、劍刮的疼痛,就是世界級最高明的醫院也難以治好這種疼痛。”
高亮口中狂叫著,腦袋撞地,但腦袋無力撞在地麵隻是垂落下去,根本就對腦袋構成不了什麼殺害,他登時又以牙齒咬舌頭,可同樣牙齒無力,咬在舌頭上麵,舌頭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疼痛。他的麵孔在抽/動,心也在抽/動,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才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自己悲哀的身體情況,高亮就發瘋的吼叫:“血鷹,你殺了我,我求你殺了我。”
“既然以整盅術對付你,我就不會用武技殺你,作為一名整盅高明人士擁有最起碼的職業道德,接下來你就會嚐到‘九霄驚魂’的滋味,這種滋味會更酷,緩緩刺入指端,倏然如飛般的進入整個指頭,隨即又會帶著你的血液緩慢的抽出,銀針抽到中途之後速度將加快,抽出之時血液飛濺,這種滋味真的就如魂飛九霄,舒服到極點,美妙到極點。”鄭飛將手中的銀針一寸一寸的推向高亮,如專業人士般非常職業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