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鄭飛渾身殺意沸騰,怒發衝冠,看表,赤壁時間三點,隨即望了一眼熟睡中的薛小紅,然就果斷的從木床旁邊的木桌中找出了筆和紙,直接留信一封。
書信的內容乃是告訴薛小紅,自己去瓦區市有重要事情要辦,隻不過事情來得匆忙,所以淩晨便離去,讓薛小紅同馬林安心的在這裏住一段日子,等自己辦完事情歸來之後,再同去血鷹會總部!!
留好書信之後,鄭飛先穿好衣服,檢查了自己的暗器、碧豔槍,然後打開房間中的電腦,直接進入百度,搜索京都至瓦區縣淩晨三點左右的飛機票,結果發現飛機票已無,當即他就搜索火車票。似乎是上天刻意安排,去瓦區市的火車竟然是淩晨三點四十,到達目的地是九點。
沒有絲毫猶豫,鄭飛大踏步出了房間,展開飛燕走壁的身法一溜煙般出了分堂,出分堂之後他先給瓦區市的分堂堂主莫七撥了電話,內容是讓莫七通知瓦區市、血鷹會駐紮的所有分壇壇主,讓他們率領幫中高手抓獲高亮。附加四個字:“立即,馬上。”
莫七也是江湖中了不起的人、物,他的成績和武功雖然不如白五天,但辦事精明能幹,鄭飛曾多次通電話讓其暗中關照傅芸。
現在莫七聽到傅芸出事,且聽到鷹哥肅殺莊嚴的聲音,知道事情弄大了,當即聲音恭敬的道:“是,鷹哥,這事就交到屬下手中,高亮這禽/獸竟然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身為武者,我為他感到可恥,隻要抓到他,屬下則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先砸了他的腿骨,手指留著,我來之後再讓其嚐一下真正的痛苦滋味,針刺十指而不斷裂,這種滋味比千萬螻蟻吞噬還要難受,我要讓知道做壞事的報應。”鄭飛咬牙切齒的道,恨意之下,天地似乎為之變色,周圍的土屑被他身上的殺氣震得飛舞。
莫七畢恭畢敬的道“是。”當鷹哥掛了電話之後,莫七額頭的汗珠就如流水般的暴流,沒有一丁點時間去考慮,直接給其他分壇壇主撥打電話,將鷹哥的信息轉告給這些壇主,最後落尾句是:“立刻,馬上,要活口。”
接到信息的分壇壇主們連忙就自熱被窩爬出,開始行動。一時間,瓦區市各縣城、郊區都出現了血鷹的分支,近乎上千餘人,聲勢浩蕩。稀稀疏疏的麵包車、其他做小本生意的小販看到這種陣勢,惶恐而逃,還以為是某個恐怖組織的恐怖精銳要做什麼‘大計劃。’
在電腦上麵,鄭飛早就查明了火車站的具體位置,是以他徑直展開遊龍騰的身法,如飛般的就往火車站趕去,他現在心頭就隻有一個念頭:“毀高亮。”
是‘毀’,而不是‘殺’。
對於人而言,‘毀’永遠比‘殺’來得殘酷!將這個人殺了,那麼這個人什麼事情都將不知道,沒有痛苦同樣沒有恐懼。但毀卻讓其恐懼,讓其生不如死,求死都不能,不但折磨其身體,且要折磨其精神。
瓦區,警局。傅芸的房間中圍著十來個女警員,她們都出言安慰傅芸,皆勸其別傷心,天大的事情都能過去。
雖然說傅芸未婚但先懷孕是警局所不容,然傅芸為警局做了不少貢獻,且都知道傅芸的愛人是血鷹,是以所有的人隻有羨慕並沒有看不起傅芸。
因此,在這個時候,警局中便站出了不少人安慰傅芸,站出了很多人為傅芸打抱不平,將高亮那頭禽/獸從頭到腳罵得‘破碎。’
若高亮這頭禽/獸在此,所有人的唾沫子都能將其掩殺。這些女警員中,同傅芸關係較好的唯獨沒有小花,因為同傅芸一樣,小花也是受害者之一,而她更嚴重,她的第一次、她的烈女貞//操直接被高亮這廝奪去。
現在,傅芸腦海中就在回憶前一個小時發生的一幕。這一幕雖然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可在她腦海中仿若就是剛才發生的畫麵,此刻這個景象就如一幕電影般的在腦海中播放。
一個小時之前,傅芸怎麼都無法睡著,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想盡一切辦法意欲入睡但全徒勞,打開電腦上了三分鍾網,隨即覺得沒有啥子意思便關了電腦,莫名的這刻她足夠的煩惱,煩得要命,是以她就決定去自己好友——小花那裏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