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一敗道:“是的,熊某闖江湖就是為了尋找一敗,但閣下做得太絕,昔日讓我渾身裹著白布走出血鷹會,讓路人為之恥笑於我。更可惡的是,血鷹會簡直就是強盜窩,詐騙了熊某十萬鈔票,你說,這侮辱之仇我怎能不報?”
白堂主聽得目瞪口呆,暗道:原來熊一敗很早就同本幫有仇,怪不得他如此仇恨血鷹會,嘿嘿,昔日他輸在本幫高層手下,可算是活該。
鄭飛在熊一敗麵前來回踱步,道:“可惜得很,你根本就沒有能力報仇,雖然說我的武功不是很高,但我有把握在五招內將你擊敗。嗯,咱們兩個打個賭如何?如果五招內你敗在我手,你就投靠血鷹會如何?當然,對於你這種有能力的人才,我會不計前嫌,加以培養,將你培養成為我血鷹會的精銳一員,甚至可以成為高層,你意下如何?”
分堂的一些弟子們都傻/眼了,心中有嫉妒有羨慕,暗道:“擦的,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太狗屎了,沒有能力的無論多麼忠心,都隻有當屬下的命。而有能力者,雖然是仇敵,但卻有機會成為高層,這個世界真的讓人想不通。”
熊一敗疑惑的望著鄭飛,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血鷹會能夠讓敵人擔任幫中高層?”
鄭飛微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況,我身為幫派龍頭,一句話代表的可是一個幫派,代表的是一個幫派的信譽。如果我說話不算數,血鷹會以後還如何在江湖立足?我血鷹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混?”
熊一敗長長的出了口氣,突然嘿嘿的冷笑了兩下,道:“你有條件,我也有條件,不過我的條件隻是奇怪了點,但不知道閣下是否願意聆聽?”
鄭飛點頭,道:“你說吧,如果你的條件合理,我同樣會答應你這個條件。”
英雄相惜,諾言重於千金。幫派要有大的發展,作為一幫龍頭就要寬廣的心胸,要能忍讓,同樣要能夠放得下仇恨。
郭雄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當初在血鷹會總壇就將長虹般的幫中一網打盡,將郭雄下油鍋處死,那麼在南山閑鶴山莊時,他血鷹的曆史就會劃傷問號。
熊一敗道:“第一,如果我贏了,你要從我胯間鑽過,就當是宣告你血鷹的敗績。第二,如果我輸了,我在三個月後,再赴血鷹會總壇,若三個月後之戰我繼續落敗,我將心無遺憾的投靠血鷹會。”
他的第一個條件刻薄,第二個條件意思很明顯,今日就算敗了,三個月日後還會繼續挑戰血鷹會。
聽到這兩個條件,最先反應的是馬林,他叫囂的道:“靠,你丫的,我們鷹哥可是黃金之軀,怎麼可以從你胯間鑽過?還有,鷹哥的條件已經說得明白,如果你今日敗了,就將投靠本幫,你丫的亂扯什麼時間?誰知道你三個月之後是闖本幫總壇還是其他分支?”
白堂主更是佩服這家夥臉皮夠厚,一般來說,條件通常是在勝利的情況下才有所談判,根本未曾有輸者還談條件這類事情。
熊一敗哼了一聲,不理會馬林,道:“血鷹龍頭,你如何說?”
鄭飛淡然自如的道:“所幸你是個人才,我這才讓你有討價還價的機會,如果你是廢、物,這回你就已經殘廢在此。你的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但至於第二個條件我有必要給你提醒,血鷹會的勢力目前遍天下,如果三個月之後,你不到血鷹會總壇施行諾言,那你就將成為‘血鷹捕殺令’的熱榜人員,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將得到本幫高手追殺。”
熊一敗神色倏然變得犀利,道:“多謝血鷹龍頭!血鷹龍頭,昔日領教你的整盅之術同功夫茶,讓熊某永生難忘,記憶猶新,今日且領教你的武功技藝,不知血鷹龍頭在武功上麵的造詣如何?”
鄭飛笑道:“功夫麼,我隻是略通一二,但對於特異功能和整盅之術我卻是精通得很,剛才已經說明在五招之內比鬥,但並沒有是比試武功,這就讓我血鷹有施展其他本領的天地,這樣吧,整盅之術太狂猛、凶殘,我就用異能同熊先生拆解五招,不知熊先生意下如何?”
熊一敗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無比,連忙揮手道:“這,你用武功或者是整盅殺術,熊某都不怕,尚可領教,但如果比試特異功能,那熊某就隻有挨打、被催眠的可能,絕對無僥幸能贏之理。”
鄭飛嘻嘻笑道:“這個熊先生大可不必害怕,反正熊先生的條件都對熊先生有利,就算熊先生輸了,你還是可以大不咧咧的走出此堂,又不會要了你性命,這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