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一敗目不斜視,淡淡的冷笑道:“就憑爾等的槍,也能夠困住我?槍雖然是熱兵器,威力無窮,但卻要看是何人運用?就如爾等三名小卒,雖然手中有槍,但又如何能夠化為最巔峰的殺傷力?”
持槍者為首者冷聲道:“熊一敗,你好狂的口氣,你以為本分堂就是這般好闖的?老子現在隻要扣動槍栓,十個你也要被殺了。”
熊一敗哈哈狂笑,倏然兩道精芒射向為首者,從牙縫中迸出幾個字:“要殺你輕而易舉,但熊某從不殺無名之輩。”站在原地的身軀,猝然便來到為首者身前,空手奪白刃,輕而易舉的奪去了手槍,手槍猝然指著為首者,臉色一團冰冷。
目睹如此鬼神莫測的輕功之術,馬林就倒抽了一口冷氣,低聲道:“我擦,怎麼世間的高手仿若全部出道?這家夥的武功之高貌似不在武君太郎之下哇?”
聲音中充滿驚訝!
鄭飛點頭低聲道:“這人叫做熊一敗,其實也就是尋一敗,他曾經背著一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牌子到處尋找強敵,目的隻求一敗。就在本幫總壇娛樂五堂成立的當月,他闖入了血鷹會,企圖挫敗娛樂五堂各堂主,最後敗在梟雄王進手下。
而我當時念他是本幫客人,就讓他免費嚐試了一下我的整盅術,最後他渾身纏著白布逃走,臨走時,丟了一句話‘日後必來繼續挑戰’,他如今要挑戰血鷹會各分堂,就是為了昔日的怨氣。”
薛小紅同馬林恍然大悟,都低聲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這個熊一敗也太不講江湖道義了,他闖血鷹會,理應將他徹底滅了,免留禍患。而鷹哥留了他一命他應該感恩才是,這般又在血鷹會各分壇生事,實在是江湖中的下三流人、物。”
鄭飛低聲道:“這家夥武功不弱,且其師尊乃是邯鄲的一位隱逸前輩。其實,若能夠將此人收服,讓他為血鷹會做事,未來,他必是血鷹會其中一大頂梁柱。”
馬林輕聲道:“鷹哥的想法的確非同常人!化敵為友,讓昔日之敵為自己做事,這除過鷹哥,估計他人都難以想到。”
鄭飛笑道:“熊一敗此人武功高明,為人霸道,性格好強,但並不是十惡無赦之人,這般人、物在日後不會有什麼變故,是以可以收服。
然如昔日鷹門四大當家,他們武功雖然也不在熊一敗之下,尤其是二當家步驚鴻,武功之高更在王堂主之上,但這種人、物卻不能讓其留在幫中任事,心有霸意而圖謀不拐,留之將會後患無窮。”
正說話間,隻聽白堂主冷聲喝道:“熊一敗,放開他,白某再與你一搏。”
熊一敗嘿嘿冷笑,倏然將手中的手槍破空擲掉,道:“這玩意,拿在廢、物手中根本無濟於事。”然後轉向白堂主,道:“白堂主,咱們同為武者,以武論勝敗,這次二十招之內你若敗我手,我也不會讓你死,隻要你說出這幾個字:‘本幫高手全是廢、物,血鷹武道是垃圾’,說完之後我就離開。”
白五天堂主可謂氣得七竅生煙,怒聲喝道:“賊子,休得無禮,速速將首級拿來。”其身軀本來還在地麵,話聲之中突然自地麵彈動而起,雙腿如鐵棍般橫掃擊打,這招‘天地色變’的運用實在驚世駭俗,絕妙巔毫。
熊一敗嘿嘿冷笑,口中道:“這次,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武功必殺技,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正統武道。”
隨同話聲,腦袋斜偏,將白五天的腿式讓開,他的雙手本來垂在雙側,可就在這刻突然一抹煙霧般的飛起,雙掌握拳,倏然轟在白五天雙膝蓋間。白五天的身軀登時‘啪’的一聲跌落在地,若不是他內功高明,現在渾身骨骼就要斷裂數截。
熊一敗的這招看似簡單,但卻深奧博大,雙手疾飛根本無法判斷其攻擊的準確位置,就是武學經驗極高明的人、物也不知道他雙拳要擊往何處?這一下震懾全場,分堂成員立即肅穆,有兩人上前將白五天扶起。
房簷上麵的馬林低聲道:“鷹哥,這,這家夥的武功實在太神奇了,我,恐怕不是對手哇。這位白堂主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這一腿根本無懈可擊,但卻被這姓熊的一招轟落在地,這種武功實在太魔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