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位蝦米賭王,也是逢賭必輸的主子,不過他祖上富有,因此有金錢參加世界各地的賭賽,雖然手氣很背,賭氣很差,但竟然弄了個‘蝦米賭王’的名頭,不過他‘賭王’兩字更多的是諷刺。
蝦米磕頭完畢之後,高慶就點了點頭,突然一腳飛出,將蝦米賭王踢了個跟頭,口中罵道:“靠,龜兒子,以後跟上為師,如果還逢賭必輸,你就給我自殺,一個大男子不知道養家糊口,就知道在賭壇瞎混,靠,你以為你是師父我老人家?我老人家雖然逢賭必輸,但所輸金錢都是我老人家自賺,而且還會每月給家中郵寄五十萬元,你個龜兒子就知道用家裏、吃家裏的,如果為師是你,早就一頭撞死。”
所有人莞爾,不知道這位旅遊狂魔高大俠發什麼神經?
蝦米賭王被高慶一腳踢翻,現在躲在桌子下麵哼也不敢哼一聲,暗道自己運氣真背,拜個師父也要翻跟頭!毆賭王小心翼翼的道:“高大俠,現在您的氣也消了,您便該告訴我們您的發財之道了吧?”
毆賭王是真正的國際賭王,靠的是真實手段,是以高慶對此人很友好,道:“其實,我老人家發財道路比常人要簡單而輕鬆,那就是‘中彩票’。”
“中彩票?”
五樓的所有賭王包括柳狂黑一起發瘋般的問道。要知中彩票這東西還不如賭博,這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麼技術而言,靠的完全是財運。
高慶點頭道:“正是,高某的發財之道就是中彩票。雖然高某在賭壇之上逢賭必輸,但中彩票的手氣卻是極旺,百買百中,千買千中,曾經,有家彩票公司的頭等獎都被我中完,當時其董事長親自軟在了我麵前,可我鳥都沒鳥他一下。”
高慶的一番話讓所有人為之動容,毆賭王難以置信的道:“高大俠,您所言是否屬實?您買彩票真的有如斯神奇?”
高慶很是肯定的點頭,道:“其實這也並非神奇,隻是命運作怪而已,就如賭博,高某四歲之時就偷著父母學賭術,但從小到大連一次贏的機會沒有。同樣,我九歲學人家買彩票,結果百買百中,且每次都是頭等獎,如此你說這是神奇還是運氣?”
“哇!”
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驚呼出聲,心中有讚歎、有嫉妒、有羨慕,心中都道:“若這種事情出現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太好了。”
蝦米賭王現在連爬帶滾來到高慶身旁,弱弱的道:“師父,您所說的發財之道就是——中彩票?”
高慶這次神情溫和,道:“正是,世界之上最大的發財之道也莫過於中彩票,所以要發家起富,就必須買彩票,這樣才能擁有家財萬貫,就如為師我,雖然逢賭必輸,且每年都瘋狂旅遊,但家中卻十分富有,這就是中彩票的境界。”
蝦米賭王聞言之下登時抱頭痛哭,道:“師父哇,您的發財之道在您的身上是靈驗,但在徒兒身上卻一次也不成功,徒兒晚上賭博,白天買彩票,可是從家中帶來的錢隻有外飛,不見有所收入哇。”
“擦,那你活著還有蝦米用?”高慶聞言,眉毛斜飛,飛出一腳就將蝦米賭王踢出老遠。
賭館館主柳狂黑看到前者又發神經踢飛了蝦米賭王,連忙站起身就跑到蝦米賭王身旁,企圖將其扶起來,雖然說這蝦米賭王毛本事都沒有,但這家夥的父親是了不起的人、物,而這廝也是本賭館最大的客戶之一,可不能得罪了此人。
可就在此刻,樓梯上傳出一陣慌亂的腳步之聲,這陣腳步之聲打亂了柳狂黑的思緒,他心中暗自奇怪:“進入本賭館,都要將規矩,這是誰奔得如此急?一點規矩都不講,是活膩味了?”
念頭正在轉動,就見病怏怏的身影探了出來,但見這家夥渾身衣服破碎,眼睛紅腫,更要命的是嘴角還流著血跡,走路有氣無力似乎能夠被風吹到。
柳狂黑眼疾腳快,三下兩步來到病怏怏聲旁,一把將其扶住,喝問:“病主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打了你,是警察麼?”
在他心中,敢同賭館作對的就隻有警察,在本縣城的所有警局中,也唯獨隻有一個警察局敢同他作對。賭館曾和這個警察局暗中明裏做鬥無數,賭館大將一員無損,而這座警察局的警察倒被賭館高手殺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