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顯得非常憤憤不平。
司機哈哈一笑,道:“你這可就說錯了。現在的女孩不是趕流行,而是‘追新’,就如我的老婆,你看我天天跑車,收入也沒有多少,她可好,看到人家的姑娘、女人穿著漂亮,幾乎半個小時就要買一套衣服。你說……這讓我還如何生活?這,女人哇,就是個隻知道‘追新’,不知道體諒男人的動、物。”
司機說著就從後備箱中拾起一根壓得近乎稀爛的紙煙,放入口中,用火機點燃,道:“她穿得漂亮、打扮得美麗,我丫的一天就抽根從地麵撿到的破煙,這生活過得太充滿‘麻辣’了。”將後背箱蓋壓下去。
兩大美女你望我,我望你,有種揍人的衝動,擦的,這叫做什麼事情麼?這兩個陌路的大男人竟然非常感興趣的奚落起屬於自己類型的‘女人’了?
薛小紅當即火辣辣的衝到鄭飛身旁,怒聲道:“讓你提個破籠子,就會累死你?怎麼著,不服氣?想打架?呃,來,我陪你練。”說著就將袖子猛然一拉。
鄭飛連忙坐到了司機師父的旁邊座位上,同司機師父互望了一眼,兩人就搖頭歎息,然後唱道:“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沒錢的日子無家歸……”然後,嘟嘟的兩聲,司機師父就駕著方向盤,直接如飛般行駛而去。
兩大美女望著逝去的出租車,目瞪口呆,原來她兩個還沒有坐上出租車哩。當即兩大美女對望一眼,隨即就暴喝:“站住。”然後就如飛般展開輕身功夫,追蹤出租車。
駕駛出租車的師父在反光鏡中看到如飛鳥般追來的兩大美女,不由驚呼:“我靠,怪不得你的這兩位女友如此暴虐,原來是魔女投胎。”
剛說到這裏,出租車就猛然的往前麵的一個大坑跌去,出租車師父驚呼:“靠。原來她們不是魔女,而是倒黴星下凡。”本來他要說掃把星,但是看到身旁客人橫眉豎目的模樣,他當即就改了口。
“砰。”汽車跌入了大坑,整個車軀嘩啦啦的擺動了兩下。車頭完全載入了坑裏麵,後輪就在空中嗚嗚的亂飛,塵土四濺。
胡飛燕同薛小紅此刻站住腳步,驚呼:“鄭大哥。(鷹弟)。”雙雙搶了過來,卻見車中的司機師父暴怒,對鄭飛吼道:“靠,他ma的。今日若不是你,這車能翻麼?若不是你的兩個魔鬼老婆追蹤,這車能翻麼?給我下去。”雙手抓著方向盤,就用腳來踢鄭飛。
鄭飛同樣勃然大怒,道:“明顯是你技術不成還來怪我?是我的緣故麼?我告訴你,說話要注意用詞。”他雖然自己開玩笑奚落自己的兩大美女老婆,但決不允許他人辱罵他的兩大美女老婆。
司機機師父眼珠子一翻,就要破口大罵,就見前者啪的一拳直接將車門打得飛了起來。然後徑自翻出車,滿臉怒意。
“靠。今日真倒黴,遇到了三個掃把星。”出租車伺機口中念叨,猛然就提擋,方向盤一扭,嗚的一聲,出租車猛然就往後一退,隨即後輪帶起陣陣塵土,噗嗤的一聲猛然向前衝了出去。
“我的籠子!我的白/兔……”胡飛燕一個勁的驚呼,大聲的叫喊,不過眼前一片塵土,她又是愛清潔的女郎,所以不好衝過去。
就在叫喊聲中,就見出租車的一隻後車輪‘呼’的一聲掉落地麵,借助強大的後退力道,彈起在空中,如同原子彈般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軌跡。而失去車輪的出租車兀自呼嘯的奔向前去……
“靠。看到沒?都是你的那些破動、物,看,將人家的車害成了什麼樣子?”鄭飛雙手叉腰,神氣十足的道,目望兩大美女。
薛小紅道:“這已是萬幸,所幸人沒有受傷,隻要人活著,什麼都會有的。”胡飛燕十分不舍的望著前麵,道:“可惜了我的籠子,可惜了我的小白/兔。”
鄭飛猛然將她的嬌軀往懷中一抱,道:“老婆,請節哀順變。最起碼你還有老公,還有小紅妹妹,那些小動、物丟都丟了,何況那是我的錢。唉!可惜了我的錢。”說完,也長歎了一聲。“找死哇?這點錢都舍不得?虧你還是堂堂血鷹會的龍頭大哥。以我看,就是一個尋常幫派的小弟都要比你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