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座歌廳的經理姓趙,是程總的得力助手,此刻他不慌不忙的來到歌台上麵,不驚不傲、文化涵養極深的抓起話筒,彬彬有禮的道:“諸位,請稍安勿躁,請聽鄙人解釋。前麵,鄙人的安排的確是讓蝴蝶結演奏三場,然剛才有位歌喉驚人的女郎想主動為諸位歌唱一曲,讓諸位聆聽、欣賞一下她渾圓天成的樂曲。所以,請各位稍安勿躁,用掌聲請這位美麗的……女郎上台,為諸位歌唱一曲。”
他不急不躁的為觀眾解釋了一通,然觀眾裏麵有些火大的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怒聲道:“我靠,文藝明星音樂院還號位本國第一職業音樂院,其歌手都是大學畢業的白領歌唱家,是祖國的花朵,是藝術節注重培育的璀璨之星。但我看來,文藝音樂院的歌手狗屁都不是,沒有素質也沒有教養。更混蛋的是,這樣充滿文化、充滿藝術的音樂交流舞壇,竟然任何人隨便都能唱歌,還有沒有紀律可言?”
發話者無知的一番狗屁理論說得讓趙經理臉色連變四下,臉色鐵青如劍,他還從來沒有被這樣辱罵過。就在他為難時刻,突然一個女郎優美的聲音道:“請諸位靜一靜,請聽我說。其實並不是本音樂廳不負責任,而是本音樂廳為了感激諸位客戶的常年支持,因此就特意想給諸位一個驚喜,讓諸位能夠聽到一首別致不同的歌曲。”
聲音優美動聽,節奏分明,美的就如黃鶯伴奏歌曲鳴唱,清脆得就如水中蓮花之碎裂聲響。
女郎悅耳動聽的歌星聲音使本叫嚷的各路知名人士安靜了下來,同時他們帶著好奇之心望向說話處,登時眼前一亮,隻見一個身穿外國式長裙的年輕女郎緩緩走向歌台,神色自若,步法悠閑,屁股的擺動節奏分明而優美。
他們驚歎,驚訝。無不讚歎造、物主造人的絕妙,心中驚呼暗讚:“靠,。驚若天人,極品天嬌,絕世尤、物也!!”他們的目光就跟隨著女郎的步法來到歌台,突然,人群中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道:“傲,傲,美女,你說得絕妙?那究竟是誰來帶給我們別致不同的歌曲?是你麼?如果是你,那我們就靜心傾聽,如果是另有他人,那麼就他/娘的,我等走人,以後就再也不來這破爛的文藝明星音樂院。”
現在情況雖然亂,但畢竟再座的都是文藝界和各路知名的文明人士,說話做事都有度,不會做出一些令人完全下不了台的事情。
胡飛燕淡雅的一笑,嬌滴滴的道:“這位先生說得很對,的確,要給諸位帶來驚喜,要給諸位歌唱一手別致不同歌曲的,就是小女子——紅玫瑰。”
她直接就將想好的藝術名說了出來,她的聲音、她的容顏已經壓服了現場,已經讓諸人無法發作,無話可說。
台下,程總道:“這位飛燕姑娘好口才,一番話就將問題完全解決,她委實是須眉不讓豪傑,乃是女中之傑。”
鄭飛臉上神色顯得很得意,非常驕傲的樣子,心中道:“嘿嘿,那是自然的,鷹哥的馬子不是女中豪傑,然誰人的馬子能夠是女中之豪傑?”但他嘴上很謙虛的道:“程總過獎了,其實我未婚妻也很嫩的,這種小兒科的情況還可以擺平,若是遇到國際性的大問題,她就難登大雅之堂。”
程總覺得鷹哥的話意很深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便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那是’究竟是什麼意思?
歌台之上,化名為紅玫瑰的胡飛燕看到現場寂靜無聲,無人叫嚷,當即便展開清脆的聲音,明朗的道:“好。既然諸位先生、諸位女士無人反對,那我紅玫瑰就獻醜了。”
趙總此刻躲得老遠,暗中豎起大拇指,直讚:“哇。鷹哥的妞不但模樣正點,身材極品,屁股魔鬼,就是口才也是‘棒棒的’。”
聽到飛燕將要歌唱,鄭飛立即就鼓掌,他出掌就如敲鑼般,在歌廳回蕩傳送,餘音不絕。隨同鄭飛鼓掌,蕭凡、薛小紅、程總、應聘經理、趙經理都鼓起了掌,掌聲雖然稀疏,但彼此起伏,依然顯示出歌廳熱鬧十足的場麵。
彼此起伏的掌聲讓胡飛燕充滿了信心,她款款大方的舉起話筒,清了一下喉嚨,就開始歌唱:“看那塵世/緣起緣滅,你我相逢在都市,你我相逢在/繁華的城市。你的眼神溫和/有情,你的言語真摯柔和,令我心醉,令我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