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累了。閉上了眼睛。她的歌聲才停止,病房外麵的聽眾才有所醒悟,才有所反應。鄭飛為她蓋上了被子,親吻了一遍她嬌柔的麵孔。
望著胡飛燕,他就想起了同樣臥病在床的古魂師父。當即他就給藥堂的張寶進撥打了電話。藥堂的張寶進聽到鷹哥的聲音,差一點可就樂瘋了。當即樂嗬嗬的道:“鷹哥。近來可好,妞可泡得多?”他用的是鄭飛昔日問他的口吻。
“近來很好,妞當然泡得很多。但不知張師父可好?幫中兄弟可好。”無論何時,鄭飛的聲音都很開朗,無論麵臨多大危險和災難,他都能給他人造就一種輕鬆的感覺。
“哈哈,隻要鷹哥好,張某就好。幫中兄弟也都好得緊,不過大夥兒都思念鷹哥,整日都口中念念不忘,但不知鷹哥什麼時候就回來?”張寶進打著哈哈,幽默的道。
“南山這邊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等這些事情結束之後我就去躺京都,大約有半個月左右,鷹哥我就會風采依然、英俊瀟灑、相貌堂堂的出現在血鷹會。”鄭飛樂嗬嗬的道。
自從混蕩江湖,闖血鷹會之後,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人無論麵臨任何壓力,任何挫折,都要用快樂的心情去對待,這樣才能將麵臨的壓力處理,才能將發雜的事務解決。
就像今日,如果自己憂愁,那胡飛燕也就會更憂愁,怎能夠這樣安穩的進入夢想?而現在,她臉上還浮現著淡淡的笑……
“嗬嗬。鷹哥還是同往日一樣,風趣幽默得緊。據說鷹哥在古林學了一身古林絕技,歸來之後可要表演一下,讓兄弟們見識一下天下第一大武學幫派絕技的風範。”
“那是自然的。屆時咱血鷹會舉行一個群雄大會,讓各路豪傑都見識一下鷹哥我的風采,尤其是見識一下我神龍般的古林武功。嗯,張師父,我師尊現在病情如何了?病毒沒有延伸吧?”鄭飛本來說得還眉開眼笑,說到後麵兩句神色就沉重了起來。
張寶進的聲音也變得沉重,“近段日子中。中央警局的江局請了京都第一神醫來血鷹會診斷古老師病情,他開了很多藥,說能增長古老師父的生命。要讓古老師父痊愈他也沒有一點辦法,他還說,古老師父毒入五髒,千萬不能做手術工作,這樣不但救不了古老師父,還會讓古老師傅更快的……進入天堂。近來狼哥、蠍子哥等相互用內力穩住古老師傅毒氣漫延,古老師父已能夠直起身,可以坐輪椅去外麵曬太陽。不過據那位京都神醫說,古老師父痊愈的機會很少,估計後半生就……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提到一代武學前輩古魂古老被病魔折磨,終生隻能靠著輪椅在外麵曬太陽、看看日出,張寶進這代江湖神醫言語間就如石頭般沉重。
“張師父,別灰心,咱們大家共同努力,一定會使師尊能夠健康的傲立天地之間。這段日子中,有勞張師父同他老人家多說說話,解解悶。人隻要開心起來,無論多大的病都可以抵抗
“嗯!古老師父的性格同鷹哥一樣,肚量寬闊,他雖然臥病在床,白天靠著輪椅才能在血鷹會總壇的範圍轉悠一下,就如被困在牢籠中的虎中之王般。但他老人家卻並不為此而感到氣餒,整天依然嘻嘻哈哈的,仿若世間沒有令他不開心的事一樣,狼哥、蠍子哥他們有時間就陪他老人家聊天。
路老和路姑娘也經常來陪他,高震、高旭也是幾乎隔一天就來看他老人家一次。至於,雷虎那廝,幾乎是每時每刻都陪在古師父身旁,貌似這家夥從古老師父那裏學到的東西不少哩。”徐誌文聽到鷹哥講解,登時就將心中的煩惱拋之腦後,朗朗的說道。
鄭飛聽到古魂整天無尤無怨,心中便很高興,道:“隻要他老人家開心,我就有把握在三五年之內讓他痊愈。張師父,您現在是在藥堂外麵還是在藥堂裏麵?讓師尊一下電話。”
張寶進道:“我在藥堂外麵,現在就進去,稍等一下。”“好。”鄭飛道。通過明銳的耳力,他能夠聽到電話話裏麵的走步之聲。
約莫三秒之後,裏麵就傳出古魂的聲音:“喂,臭徒弟,你還知道師父我老人家的存在哇?老子還以為你死了不見人了,嘿嘿,將古林智慧老和尚的武功學得咋樣了?”他老人家的脾氣還是很火爆,果然病魔並沒有將他的性格改變。
“哈哈,您老人家說得也太嚴重了。您老住徒弟的,吃徒弟的,這筆賬徒弟可是記的緊緊的。您說我怎能忘記您老人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