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啪啦。噗嗤。……
各種聲響混雜,乃是踏步聲、出劍斬裂房門之聲,最後一聲乃是劉大勇又氣得放了一個屁,這個屁令逍遙醉沉著臉閃到了諸人身後。看到逍遙大劍客後退,劉大勇便滿臉的不好意思。
哈巴劍門下十名精銳先後進入臥室,團團將鄭飛和胡飛燕圍住,手中的劍閃動著猙獰的光澤,殺氣凜冽,他們震懾鄭飛的神勇,因此一時都不敢過度接近,隻是踏著腳步,慢慢的向前靠。
放了臭皮的劉大勇氣得不由隻罵娘:“靠,一群廢、物,沒看到人家即將內功耗盡,全身乏力麼?還不敢殺他,你奶奶的熊,老子養你等何用?”
十名精銳被掌門一番話激得渾身士氣衝霄,登時就顯得精明能幹,左手都捏了劍訣,為首的劉大勇首徒喝道:“血鷹,受死。”
唰的一劍,當胸刺向鄭飛胸口,劉大勇首徒有其師的風範,最是好功,因此聽到師尊言道血鷹即將筋疲力盡,心中便生了好勝之心,意欲搶先將鄭飛殺了,好在師尊麵前立下一功,說不定日後哈巴劍的掌門職位他便有希望。
鄭飛麵色古井不波,冷漠的望著前者這一劍,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彷佛他就是無感情之人,也仿若他對於這一劍根本不懼。劍距離他喉嚨五寸,四寸,三寸。
其他九人都沒有出手,他們知道前者就將喪命在師兄這一劍之下,他們心中有嫉妒有羨慕,有埋怨。如果他們搶先將前者殺了,他們同樣也就會成名。
門外的劉大勇和逍遙醉長長的出了口氣,如釋重負般的模樣,彷佛隻要殺了鄭飛,他們就會年輕四十歲。
胡飛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燦爛的笑意。死了,終於解脫了,就算死了,自己也是死在知己的懷中,這種輕鬆自入一朵花組織以來還是第一次擁有。
因為胡飛燕在鄭飛偏左方,因此劉大勇首徒刺出的這一劍是從她身旁刺過的,她自然知道敵人這一劍的淩厲和肅殺。
“對不起。鷹弟,是我拖累了你。”胡飛燕心底的聲音,淚水自她瓜子臉的麵孔上麵滾滾而下。
結果,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隻聽轟的一聲,劉大勇首徒的身軀就被一團火光衝得直飛出去,這種火光並不同柴火,一旦燃燒便侵透骨髓。劈裏啪啦的爆響聲中,骨頭架子就被燒成了灰,悲劇的,這位哈巴劍門下首徒連悲慘的叫喊都沒有發出,直接就被燒得粉身碎骨。
“大師兄,大師兄。”其他九人瘋狂的喝叫,然後就如哈巴狗般的瘋狂暴退,頃刻間就風卷殘雲般的暴退出房間。
“這,……”劉大勇驚得連話都無法說全,無可奈何之下,複又劈啪的一聲,放出了一顆臭屁。逍遙醉麵色鐵青,從口中迸出了幾個字:“血鷹,難道你竟然精通傳說中的‘六脈神指’?”
據他老人家所知,隻有傳說中的六脈神指才能夠發出如此強大的火力,隻不過這門武功隻是傳說而已。靠武功能夠發吃火力的人亙古江湖、國家他都未曾有所耳聞,據說古林方丈智慧真人內功雄厚,然要靠自身力量發出火氣也不大可能。
就是明白這一點,因此逍遙醉才會沒有多少懼怕,隻是試探的問道,一方麵他在思索這道火芒的來源。現在機械時代,什麼槍支都有,他身上就有一把可以發出喪門釘的手槍,所以如果靠槍支發出火力的可能也很大。不過,他疑惑的是,敵人手中明顯就沒有槍支類的熱兵器啊?
“狗蛋的娘養的,不識貨就別亂嚷,說什麼的六脈伸指?老子何曾知道六脈伸指是什麼東東?”鄭飛一臉正經的狂吐髒話,這些人使他憤怒,所以他言語間也就不加絲毫客氣。
莫名的,逍遙醉臉上驟然現出樂意,暗道:“靠。看來是我多慮了,六脈伸指隻不過是傳說中劍仙級人、物才精通的指法,他區區血鷹懂個毛屁。”當即就陰沉沉的一笑,兩道陰沉犀利的目光射進大門,沉聲喝道:“血鷹,你既然並不精通六脈伸指,那你狗/日的,是如何發出的火光?是用的妖術麼?”
他本來說得一本正經,但是提到妖術三字就全身機靈靈的打了個顫,登時就後退出兩步,劍在右手未出鞘,倏然就將帶鞘寶劍放在胸前,滿臉莊嚴。
劉大勇和他的九位弟子本來正待繼續湧入臥室,但是聽到逍遙醉提起妖術二字,登時就又惶恐的後退,麵麵相窺,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