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餐廳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酒席。吃飯期間,影劍宗的高層對鄭飛十分客氣,不斷敬酒,一邊還說些誇獎的話題。麵對諸人的敬酒,鄭飛也不加客氣,直接將酒倒入腹中。這頓飯表麵吃得風平浪靜,不亦樂乎。吃完飯之後,在諸人眼中的鄭飛也就醉醺醺了,不醒人事的樣子。無人察覺,薛尚影、燕子青和元長老、許長老、肥胖長老眸中都露出森氣騰騰的殺氣。
薛尚影似乎也喝多了,醉醺醺的對身後的兩名保鏢道:“將鄭少俠撫到客房去休息,呃,順便給他安排兩個美女,伺候鄭少俠。”兩名保鏢鞠躬‘尊令’,然後就扶著醉醺醺的鄭飛就往客房去了。其中一名保鏢就給兩位幫中的丫鬟打了電話,讓前來伺候鄭飛。
兩位保鏢將鄭飛帶到了一間一廳一室的客房,房間豪華,擺設俱全,將鄭飛扶到床上坐下,兩名保鏢就辭退,出了房間。兩位保鏢剛出房間,醉醺醺的鄭飛突然站起身,立即生龍活虎版,精神抖擻,哪裏還有一點醉意?他疾步來到洗手間,突然哇的一聲,就將一大噴酒水從口中吐了出來,接著他又深呼吸了幾下,大嘴一張,幾乎就將所喝下去的酒水全部吐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就用清水涮了一下口腔,接著將臉部清洗了一下,現在整個人清醒無比,打開水龍頭,將剛才吐出的髒、物全部清理幹淨。
出了洗手間,鄭飛就躺在了舒適的床上,閉上了眼睛,不過他的思維並沒有為之閉合。他在想某些問題:“薛尚影在街頭賣藝真的是想結交各路豪傑?為何在許長老和元長老提出刻薄條件時,他竟然也不訓斥屬下?”
他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有問題。他是聰明人,因此在一定的環境下他能看出情況的凶險,不過他無法想到自己和影劍宗無怨無仇,薛尚影何必要難為自己?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薛尚影未必知道自己真實身份,怎麼就會安排幫中屬下害自己。
然無論怎樣,都是應驗了江湖中的那句話:江湖險惡,人心叵測。
就在思緒轉動間,房門突然推開,進來兩名衣著單薄的少女,這兩名少女渾身美好之、物完全暴露無疑,兩/團雪白的豐滿晃蕩不已,勾人魂魄。
“誰讓你們二人進來的?不知道敲門麼?”鄭飛突然翻身而起,兩道淩厲的精芒射在兩名少女臉上,有點勃然怒氣的問道。
兩名少女一驚,向後退了一步,其中一名少女膽怯的道:“少俠莫非不知道?是掌門讓我二人前來伺候您的。”
鄭飛揮手,淡淡的道:“你們二人可以出去了,本少爺休息時不需要人伺候。”兩名少女互望一眼,眼神中充滿惶恐懼怕之意,其中一名少女弱弱的道:“少俠,留下讓我伺候您吧。若我不伺候您,我二人會受罰的。”
受罰?一個名門劍派竟然沒有王法?現在講究的是人人平等,就算是丫鬟,也不可能bi良為娼吧?鄭飛心中突然對薛尚影的為人有所懷疑,就如血鷹會,目前也有不少女弟子和丫鬟,但是她們除過負責自己的範圍之外,無人敢侵犯她們的身體,甚至處在血鷹會高層的保護之中。
他慢慢將目光抬起,盡量以低沉的聲音問道:“你二人不必害怕,我來問你二人,你們掌門對待屬下是不是很嚴厲?”
兩名丫鬟全身突然一顫,不敢說話,身軀不斷顫抖。就從這兩名丫鬟的反應中,鄭飛便看已經明白了些什麼,他點了點頭,道:“將門關了,你二人過來坐下,們一同聊天。”
其中一名丫鬟就將門關了,然後就受寵若驚低著頭來到了床旁,慢慢坐了下去,不敢正視前者。
鄭飛在她們中間坐了下來,柔和的道:“抬起頭,不要害怕。將我當做你們的好友,盡情訴說你們心中的心事。”
也許是受到前者的鼓勵,兩名丫鬟慢慢抬起了頭,眸中隱含淚水,互望之下共同點了點頭,個頭稍高點的丫鬟道:“我們真的可以向你訴說心中心事麼?”
鄭飛點了點頭,道:“是的,你們可以將你們心中的想法和委屈全部說出來。我會為你二人開解和正確的指導,或許,我還能幫上你二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