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鷹雙煞現在絕對不可能回歸血獄,現在咱們無處找尋他,張大夫曾說過,師尊還有四十多天壽命,在這四十多天中咱們還可以想其他辦法,徐大哥說得對,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瓦解血獄。被孤鷹雙煞所擒拿的江湖高手多如雲,若有這些江湖高手相助,血鷹會如虎添翼,力量將更加強大。”鄭飛出言表示讚同徐誌文的話。
“好,鷹哥說得在理,咱們現在就攻入血獄,救出困在血獄的好漢。”徐誌文、泰山、鐵崢、雷虎齊聲表示讚同。
“目前血獄沒有什麼厲害人、物,攻血獄計劃就由我和雷虎二人即可。血鷹會現在是其他幫派的眼中釘,徐大哥、泰山堂主、鐵崢堂主便在血鷹會壓陣。”鄭飛目望幾位忠心屬下,言道。
鷹哥的話就是軍令,幾乎沒有任何的思索,徐誌文、泰山、鐵崢、雷虎表示同意,無怨無悔。“奔雷五雄,你們五人負責給狼哥、蠍子哥、王大哥發信息,若發現孤鷹雙煞和花臉人的行蹤,立即派人暗中捕殺,記著是‘捕殺’,對付雙煞如此狠辣的人、物,就要用暗殺手段。”鄭飛抖手楊出,五張血鷹令飛在空中,聲音肅穆嚴肅。
夏季,對於都市男女而言乃是談戀愛、搞曖昧的最佳季節。為啥?夏季,陽光燦爛、花開豔麗,更妙的是,夏季的女郎衣著單薄,搞曖昧可非常的方便。
但江湖人卻不同,夏季,是熱血時代,江湖搏殺彼此起伏,永不間斷,有江湖就有血腥。威震黑白道,枉視王法的孤鷹雙煞現在如落荒而逃、無家可歸的狗般坐在一家破爛的農屋中。
他們沒有回到血獄,因為他們知道,若是回到血獄,那裏等候的便是埋伏和重重陷阱,血鷹會成員必定已怒,等他們回歸血獄,結果就是死亡。
花臉人傲然站立在雙煞前麵,看不到臉上的神色,但是他氣息平和,說明這一戰並沒有令他有多大的驚駭。是的,作為稱霸江湖多年的神秘王者,他的實力高得出奇,本領端的鬼神莫測。除過那人,這世間他已無畏懼之人。
“尊駕,你是誰?是付印組織的頭目?”韓冰用手壓著胸口,帶著疑惑的口氣詢問,眼神帶著警惕的味道。
本來瀟灑自如、穩重如山的花臉人聽到韓冰問話,全身竟然莫名的顫抖了一下,隨即的雙眸射出凶狠的光芒,但隨即收斂,聲音冷漠如來自地獄:
“現在的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誰?我隻知道我是個影子,是顆棋子。更準確的說,現在的我根本就不是我。”
花臉人的言語實在高深莫測,令孤鷹雙煞無法理解,更加無法猜測,他們的話讓雙煞無比困惑。我不是我?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雖然久在地下棺材沉睡,但是對於江湖一套還是非常清楚,一般來說,如麵前花臉人這等本領高強之輩,應該是江湖中威名顯赫的人、物。自然應當享受江湖最優越的待遇,人人吹捧,美女如山伺候。這等人怎會如此憂愁?感歎?
“閣下,你說得太高深莫測。能否說清楚?”韓冰依然追問。
“我說得已夠明白。其實,你孤鷹雙煞何嚐不是顆棋子?”花臉人語氣驟然犀利,冷冷的望著韓冰,殺氣沉沉。
“哼,閣下。雖然你救我二人性命,但是不要太狂,否則我雙煞眨眼不認人。”魔到底是魔,同常人不同,沒有任何人情、道理,韓冰驟然勃然大怒的道。
“可惜,你二人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花臉人冷聲言道,驟然伸出手指,指尖閃動一絲指氣,饒動手掌,指影變幻,嘶的一聲,指氣就刺向左龍。
“鬼無常”
左龍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三個字,聲音端的犀利,同時回身轉動,讓開這一指,身法迅捷。
鬼無常?
韓冰心底震驚,莫老曾說過,付印組織的領頭人、物便是鬼無常。他們雙煞曾還言道,要取代鬼無常的位置。然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赫然便是付印組織的領袖人、物——鬼無常。
但,現在看來,他們小瞧了鬼無常的本領,鬼無常的武功完全出乎他們意料之外。可怖,可驚。
“是的。明白就好。幕後老板曾說過,你二人一直想取代我的位置,此來本座救你二人其目的所在,就是想要勸告你二人,將這個想法永遠的淹埋在心中,否則,結果——”
花臉人驟然住口,出招攻擊左龍的手指陡然靈蛇饒身般饒了一圈,嗤的一聲,就自斜刺裏刺到韓冰身上。這一招可謂狠、快,饒是韓冰如斯魔頭人、物,也沒有預料到這一記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