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斷裂,骨髓爆裂,兩名殺主嘴角吐了口鮮血,其中人踉蹌後退開去,他的同伴卻伸出大拇指,眼神無光的道:“你,牛。”嘩啦,胸前骨頭架子陡然散架,整個人就癱軟在地麵了。
就這功夫,林若山和傅芸就和另外二人動了手。單打獨鬥,林若山和傅芸的武功要高出這兩名殺主許多,交手數個回合,林若山驟然出肘一撞,與他交手的殺主一個不注意,就被他撞得踉蹌後退,林若山後招不斷,驟然的搶進中宮,曲掌為抓,立即的就是一個鎖喉指,鎖在與他交手的殺主喉嚨,立即的傳出一聲清脆的骨裂之聲,這位殺主的喉嚨立即被捏碎。
就同一瞬間,傅芸腳走連環,玉臂纏繞,立即的使出了一招玉女進香,手掌呈蓮花指,刺向對手小腹。敵者側身一閃,伸手就來抓其乳///房,手段端的卑鄙狠辣。
鼻孔間發出一聲冷哼,傅芸身法陡然變化,扭腰轉臀,玉腿翩然飛起,奪命腳,勾魂腿,腿勢向下斜壓,腳勾下巴。撲通,敵者被這記勾腳登時踢翻在地,下巴為之脫臼。
現在唯一剩下的一人,驚慌失措就竄入森林,拚命逃跑,雷虎意欲發出飛鏢射殺,卻被鄭飛伸手阻住:“讓他去吧,留個報信的,讓付印組織正麵和血鷹會交鋒。”
開警車的伺機駛出丈外之後複又駕駛回來,他自己已經汗流浹背,嚇得魂不附體,此時一個勁的暗道:“好險。好險。”
林若山長長的出了口氣,若不是鄭飛的及時趕到,他今日就掛在這區區十二殺主手中了,他連忙為鄭飛、傅芸、雷虎道謝,說了好一通感謝的話。鄭飛則隻是以:“這裏是我的地盤,在這裏遇襲我有這個責任保護。”托卻對方道謝。
“飛,現在咱們咋辦?是將江局長送回血鷹會,還是?”傅芸待兩位大男子消停下來,便問道。
“嗯,我們將她送到機場,付印組織的人萬萬想不到江局長經曆了這場殺劫,還會繼續飛去京都,半路也就不會有任何阻擋。”鄭飛道。
鬥智,付印組織和血鷹會的交手不僅要靠武力,且要靠智力。
“好。咱們這就去機場。”林若山也點頭道,有這三位高手相陪,他們自然可以順利的回到京都,隻要到了京都,他的弟子滿街都是,便無人可以傷害得他和江慕清。
嘟嘟。汽車和警車繼續的行駛。車中鄭飛給江獅子發了信息,讓其將十一殺主的屍體收拾,找塊地方掩埋。高速公路上,十二匹駿馬散亂的亂竄……
盤龍林十裏外西角山峰,搭著一座頂起的帳/篷。帳/篷中坐著身穿白色衣服的白牡丹和小丫,白牡丹在彈琴,琴聲優美,但卻內藏殺機。蕭瑟琴氣。
驟然的,一陣慌張、錯亂的腳步打亂了琴聲的節奏,白牡丹嬌容驟然一寒,她雖然在彈琴,可是她知道,十二殺主的人來的隻有一個。腳步聲在帳/篷外麵站住腳步,十二殺主中逃脫的那人顫抖的聲音道:“護法,我們失敗了,其他十一殺主都死亡了。”
“什麼?你們號位付印突襲十二殺主,難道搞突襲暗殺都會失敗?”白牡丹眉毛斜飛,語氣森寒陰冷。
“我們本來差點得手,可半路殺出了血鷹會的龍頭血鷹,還有一男一女兩個極為厲害的人、物,所以我們的計劃才會因此失敗。”帳/篷外麵的殺主語氣糾結,聲音結巴顫抖。
“哼,一群沒用的家夥,連這點小事都做不成。我問你,既然他們都死了,你是怎麼回來的?”白牡丹驟然殺氣騰騰的問道,蕭瑟琴聲登時頓住。
“我,我,是血鷹讓我回來通報使者,說殺我們人的是血鷹會,還說,還說,血鷹會要正式挑戰付印。”殺主極度緊張的道,舌頭打結。
“哼,你告訴了我的身份沒有?”白牡丹美眸滿是殺機,陰冷森然的厲聲問道。
“沒有,小的什麼都沒有說。”殺主現在後悔自己來這裏,雙腿哆嗦,舌頭打顫。“殺人沒用,逃跑倒是很了得,你的兄弟,兄長死了,你獨活著又有什麼意思?”白牡丹陰沉的道,陡然玉手一揮,蓬,一道充滿寒意的光澤就直飛出去。
啊。門外的殺主淒慘的叫喊了一聲,喉嚨間就刺入一枚喪門針,他的身子就直接被白牡丹發出的強大力道帶得後退,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