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何嚐聞聽而已?前不久,在天橋之上,和他的李莉還曖昧刺激了一番。
“哼,算你識趣。呃,你說什麼?把我咋了?”傅芸揮動拳頭,凶神惡煞般的道。。“嘿嘿,把你變成我真正的女人。”鄭飛丟下這句猥瑣的語言,就跑開了。傅芸:“……”
吃了傅芸的豆腐,最終被傅芸掐著耳朵道歉,這才罷休之後,鄭飛可就不敢跟再吃這位警花老婆的豆腐了。他知道,這種玩笑隻有將人家真的搞定之後,才能開的。否則任何女郎心中都不高興。因為,女孩不同男孩,有時候,心中很渴望將自己獻給自己男友,但卻不願主動說出來,當男友說出來的時候,她有可能翻眼。
在女孩心底,她希望男友喜歡自己,不但要喜歡自己身體,更是因為自己的整個人而喜歡自己。戀愛,女孩注重的是彼此喜歡,男孩注重的是性/愛。。
“諸位客觀,請聽本回講解《血鷹龍頭救褚副局》。呃,書接上回,威名震天下的冷麵神褚副局被人暗中下毒,現在警車被包圍。就聽山野四周一聲暴喝,登時湧出一群蒙麵者,約莫五百餘人(實際不到一百人),立即震懾了褚副局貼身精銳警員,愣若木雞,不知該如何是好?”
鐵嘴王朗朗的講說,聲音有力度的在廣場周圍傳播。由於王黑子暗中保護和支持,鐵嘴王的生意十分興隆,是以不再遊/走江湖,就在悅興超市前麵建立一個‘鐵嘴王說書場’,搞了一個偌大的平台,現在他站在上麵,做手勢,朗朗講說,唾沫星子亂飛。那個曾經端盤子的小丫頭現在不出場麵,就在平台上麵搭起的帳/篷中看電視,現在,她不愁爺爺講書完畢沒人給錢。
鄭飛牽著傅芸的手站在人群後麵,仔細的傾聽。無意間,鄭飛發現王黑子也擠在人群中聽講,王黑子人如其名,麵孔黑,手臂黑,但卻壯實得如一頭枯牛。
傅芸聽鐵嘴王講到此處,心中不由好笑,不以為然的道:“怪不得某些曆史故事、真實描述實景,被說書老頭和寫書老土亂通描述一番,就虛幻得不得了,原來寫書者和說書者都是亂吹的,將現實完全顛倒。”
“若要提高一個人的知名度,造就一個組織為神話、傳說,就必須要有人吹噓,其實我個人認為,這種吹噓未必不妙。”鄭飛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望著心上人英俊的麵孔,傅芸能夠從心上人眸中看出兩個字‘渴望’。“其實,在我心中,你已經是個神話。在別人心目中,血鷹會就是個傳說。”傅芸柔聲道。“血鷹會的神話就是靠媒體和現實中的一些朋友吹捧的,其實,血鷹會成員和我都隻不過是人,哪裏真的有什麼強大能量?但這種吹噓造就了血鷹會的名氣,我們要殺伐黑道,黑道之士聞名之下早就喪膽。這便是聲勢、名氣的作用。”
“我明白了。這位說書先生其實就是血鷹會成員?”傅芸表示了解,遲鈍了一下之後,她隨即疑惑的問道。
“不是。但他已算是血鷹會的會員,屬於血鷹會保護的人、物。他為血鷹會做宣傳,血鷹會自然就不會虧待他。在血鷹會的管轄範圍內,他講書,每月都會有一定的保障,哪怕沒有任何聽眾,血鷹會自然有人給他底薪。。”鄭飛道。
恍然大悟的點頭,傅芸道:“你真是個奇怪的男子,竟然有這麼多花花心腸。亙古以來,沒有哪個幫派建造慈善機構,也沒有哪個龍頭幫助說書的先生。我相信,血鷹會在你的帶領下會雄霸中原,威震海外,成為本國、甚至國際第一幫派。。”
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傅芸的額頭,鄭飛不再說話,仔細的聆聽鐵嘴王的講書。鐵嘴王此刻舉起旁邊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繼續朗朗的講述:“周圍塵土滾滾,蒙麵者來得凶猛,警員們瞬間傻/眼,唯有有戰鬥力的是褚副局的弟子傅芸小辣椒,及高亮猛虎。……(省略千字)”
傅芸聽到鐵嘴王提到她時,稱為小辣椒,不由嘟嘴,道:“這老頭子亂嚼舌根。人家哪裏辣椒了?像我如此溫柔,竟然被他稱為小辣椒,叔可忍嬸不可忍。”“你若不是辣椒,怎麼會稱為小辣椒?嗯,好了,咱們不聽書了,去看電影。免得你越聽越氣,最後氣炸了肺,那可就不妙了。”鄭飛摸著傅芸小腦袋,柔聲道。現在他才發現傅芸的性子果真夠火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