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雷虎講述完畢,鄭飛就讓其他人都各自入侵,唯獨就將殘狼、徐誌文、李師傅留了下來。殘狼道:“鷹哥。你留我和軍師在此,是為了整盅會所的事吧?”“呃,此言何解?”鄭飛故意問道。
殘狼道:“從雷虎說到鷹哥進入整盅會所的時候,我已經猜到,鷹哥其實準備在血鷹會舉辦一個‘整盅會所’!這點,不知我說得可否正確?”
伸出大拇指,鄭飛由衷的讚道。“狼哥正是我的左右臂,我的心事瞞不了你。血鷹會想要全麵發展,就要招收各路人才,幫中兄弟除過會打會殺以為,還要有其他特長和本領。目前,鬼手堂就有兩位會寫書的兄弟,他們現在在網絡上發展很好。這樣的人才我們需要大力培養。咱們血鷹會總部除過五壇和慈善機構之外,還沒有成立其他的業餘機構。今日整盅會所事件讓我有所感悟,我打算在總部建立‘整盅堂’,高價整人!
除此之外,李師傅的棋技很是高明,且曾經在三個市拿過頭獎的人、物。李師傅這樣的人才咱們也不能浪費,在整盅堂旁邊可建設棋堂。業餘的時候,兄弟們可以下下棋,放鬆心情。同時,咱們要大力做廣告,提高整盅堂和棋堂的知名度。讓外界人士參與進來。整盅堂就由我和雷虎負責,棋堂就由李師傅和軍師負責。明天,我就會將整治各種人士的價格單列好,軍師幫李師傅安排一下,也將棋堂好好打理一下,同樣將贏一局棋的價格列好,由狼哥將這兩份價格傳到網絡及在各地工作的兄弟,及時的做好宣傳廣告工作。。”
李師傅聽到他也能當個娛樂活動方麵的領導,臉上的和氣更加的光彩照人了,連忙的向鄭飛道謝。聽完鄭飛的見解,殘狼和徐誌文對老大自心底裏竭力敬佩,都表示對整盅堂和棋堂由衷的支持。徐誌文又道:“鷹哥和李師傅成立整盅堂和棋堂,兄弟自認為在茶道方麵也頗為精通,同時也可以建立茶堂。可以昭告天下人,精通茶道一術的茶客可到血鷹會比賽茶道一術。不管輸贏,我都請參賽者喝杯功夫茶!!”
對於茶道,鄭飛雖然不大通透,但若論功夫茶,他自認為還是馬虎過意得去的,爺爺的功夫茶曾在世界都名列全矛。他微微一笑,道:“好個茶道,嗯,徐大哥,我也曾學過功夫茶一道,要不,咱們兩個比賽一番。”
“哦!原來鷹哥也精通功夫茶?呃,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能夠和鷹哥切催一下功夫茶之道,那是兄弟的榮幸。”徐誌文麵露微笑的道。
“嗯。好。就請徐大哥就先表露一手。看茶。”鄭飛言道,揮袖對著茶幾的茶壺一佛,茶壺被其柔勁所激,就冉冉的飛起,向著徐誌文飛去。徐誌文道:“謝鷹哥。”伸手接住。他接住茶壺,就見他以右手大拇指和無名指輕輕的抓住茶壺把柄,然後就以左手食指和中指極輕微的按在茶壺長舌。
鄭飛、殘狼、李師傅定睛就觀看徐誌文的功夫茶絕技,眼睛眨也不眨。
玄玄堂寂靜得落針亦能有聲。
徐誌文以手指輕按在茶壺長舌,右手食指和無名輕輕的敲打茶壺,就見自茶壺長舌處爆射出一股雨劍,如同匹練也似的射入鄭飛眼前的茶盅之上,適可而止,茶水看似高出茶杯,但並不滴出。然後他右腕猛然一提,左臂就向下一沉,內勁吐出,茶壺中的水繼續噴射出去,斟入殘狼身前茶杯中。然後將茶壺放在茶幾上麵,笑道:“見笑了。”
李師傅沒有功夫,自然看不出這功夫茶的其中要理,隻覺看起來委實好玩。而徐誌文的斟茶技術也屬一流。
鄭飛和殘狼卻已拍手叫好。殘狼拇指高舉,讚道:“軍師好斟茶手段。第一式‘蓮花指現’火候把握得極為清純,勁道十分精準。第二式,匹練若鴻,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端的是好斟茶手段。”
徐誌文連道:“見笑。”然後問鄭飛道:“依鷹哥看,小弟這手功夫茶的功夫可還上得了場麵?”
鄭飛淡淡的一笑,沉吟道:“軍師的這手功夫茶功夫何止能上台麵?其意境如虹光匹練,端的是澎湃大氣。當今世上,能有軍師如此高深斟茶功夫的,當世幾乎乏人。”讚者有意,聽者聽在心中更是過癮至極。徐誌文哈哈一笑,道:“笑納。笑納了!嗯,現在鷹哥露一手,讓我、狼哥、李師傅三人大開眼界一番。”
鄭飛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右手陡然放在茶幾上,然後用了柔勁震動,茶壺立即就自茶幾上彈跳而起,茶壺中的茶水也不滴漏分毫。茶壺在空,他並不伸手接住茶壺,右手繼續用柔勁彈動茶幾,陡的,兩隻茶壺也自茶幾上並排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