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自懷中取出一、物,陡然揚了出去,淡然道:“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了。”凶煞漢子伸手接住來、物,定睛一看,卻是一張具有柔軟性能的帖子,帖子上麵素描了一隻紅色的鷹,展翅欲飛的樣子。
凶煞漢子的手下看到這張令牌就已經麵無人色了。自血鷹會成立之後,媒體、報紙上都曾多次的出現過這種令牌——血鷹令。
對於血鷹令的傳聞,目前江湖和網絡上流傳很多。據江湖傳言,誰若是接到血鷹令,那麼就離閻羅殿不遠了。是以,血鷹令在江湖人心中就成了閻羅的請帖。
“血鷹令。你,你,果然是血鷹。”凶煞漢子聲音顫抖,手中拿著血鷹令,丟在地上不是,放在手中也不是,緊張得不知所措。
“楊壇主哇,您老可來了,這些打雜搶、強盜搶光了我的家產,嗚嗚。”整盅大師嚎叫著就自裏屋跑了出來,差點截了一個跟頭。
鄭飛二郎腿現在翹得更高了,冷眼瞥了一眼楊壇主,眼神玩味,並不說話。
楊壇主額頭爆出豆大的汗珠,伸袖揩幹,然後就將手中的血鷹令揚起,強自鎮定的詢問整盅大師:“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整盅大師陡然看到楊壇主手中的帖子,登時就手足冰冷,聲音顫抖了起來:“血鷹令。原來是血鷹會的主子?”他現在知道,他闖的禍夠大了。血鷹會這個東西實在不是玩意,就是幫主也對其有所忌憚,曾經吩咐過他,在這裏工作千萬不要得罪血鷹會的人。得罪了血鷹會就等於得罪了閻羅殿。
楊壇主看到整人大師嚇成了這樣,自心底苦笑了一下,但隨即生出涼氣。接到血鷹令,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餘地了。慢慢的仇出鋼刀,他冷冷的道:“血鷹,你是故意前來找茬的吧?”
鄭飛目光淡漠,看到楊壇主拔刀,便淡淡的道:“閣下。你現在還有兩種選擇。一,就是拔出你的刀。二,就是歸降我血鷹會。如果你選擇第一條,無疑的,你除過死還是死。選擇第二條,我不但留你性命,且還會在血鷹會給你安排個職位。路就在眼前,你自己選擇吧。”
楊壇主拔刀的手停頓了下來,再次望了一眼手中的血鷹令,現在他明白了,接到血鷹令,就將有兩條路。第一,就是死。第二,歸降。他突然長長吐了口氣,道:“血鷹,斧頭幫和血鷹會同為h市最有力量的同道組織,咱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錢你拿走,除此之外,誰也別為難誰,如何?”
眉毛斜飛入髯,鄭飛很自然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帥氣的弧度。將幾乎還完整的紙煙吐在地上,用腳踩滅。淡漠的道:“呃,楊壇主,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麼?”
雷虎立即就喝道:“靠。敢和我們老大談條件,你這是找死哇。”一拳就將阻擋自己的整人專家轟倒在地,還用腳踩了兩下,接著箭般就從台麵後標了出去,直接來到了楊壇主身前,舉拳就欲轟下。
楊壇主根本就來不及抵擋,猛不丁的就後退兩步,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逃不出對方霹靂拳的一擊。。
“雷虎。住手。”鄭飛沉聲喝道,轟雷般聲音的令整人會所為之顫抖。雷虎立即就住了手,腳下隨即向前一彈,就倒退到了鄭飛身旁。
“咱血鷹會的政策是很寬大的。接到血鷹令者已是血鷹會的會員,他們有機會提出條件。”鄭飛語氣平靜的道。但他一頓,接口道:“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這位血鷹會的會員將會有殺身之禍。”
前麵一句話令楊壇主一陣欣喜,可後一句話差點嚇得他暈倒在地。他半響愣不過神。“呃,楊壇主。我不想和你在這裏耗下去。你既已接了血鷹令,我還是勸你考慮下那兩個條件。若剛才你沒接血鷹令,且和我談條件,那麼現在的你,早已經屍體橫地了。”
對於鄭飛說的話,楊壇主沒有懷疑。因為剛才如果人家不發話,他早就死在那個高個子手下了。他現在略微沉思,突然被他想出了一記:我且將計就計,答應了他,然後待他一不留神,便伺機殺了他。
是以,他眸中隱現出一絲殺機,但隨即收斂。但是這絲殺機卻落在了鄭飛眼中,他心中冷哼了一下,表麵不動神色。
楊壇主突然向鄭飛靠近兩步,陡然跪倒在地,恭敬的道:“在下楊甘霖,願以項上人頭保證,至今日之後,願忠心血鷹會,否則將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