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給哥拍地板磚麼?鄭飛心頭醉醺醺的嘀咕了一聲,但他覺得徐誌文的話很有見解。便道:“徐大哥,有事就說吧。咱們兄弟有什麼話不能說?哪怕,徐大哥喜歡誰,說出來,咱們一起幫你追。”
前麵一句是認真的,後麵一句就醉醺醺的不大正經了。
徐誌文點頭,道:“既如此,那我就開說了。鷹哥其實向往的生活並不是整天打打殺殺,槍中來,劍中去的這種生活。鷹哥向往的是自由,就如天上的鷹般。所以,在某些時候,我能夠看得出來鷹哥的孤寂。何況,鷹哥實際上就是古安局的高級人員,理應來說,應該享受榮華富貴,萬人捧棒,可相反。鷹哥卻整天處在水深火熱的殺伐江湖中,且江湖、政府、人民都有很多人心中對鷹哥有成見。事業,鷹哥就是為此事鬱悶,煩惱。
其實,以兄弟看。我們的這份事業才是真正而轟烈的事業,比什麼開公司,當大老板好得多了。血鷹會的殺伐江湖從某中角度來說是為了個人,但從整體來說,卻是為了國家的安寧。雖然,所以,其實受點誤會也沒什麼。
其實,從諸兄弟的角度來看,鷹哥要比兄弟們好多了。要師父,有古老這般出神入化,高深莫測的人、物!要女人,有嫂子這般美若天仙、溫柔可人的少女。要兄弟,咱們九兄弟算是真正的兄弟,還有高震,在我們心中,他也是我們的兄弟。除此之外,血鷹會上下目前近約七百人(鐵頭幫、黑鷹會融合的屬下)都是鷹哥的兄弟。
隻要鷹哥一聲令下,近乎千餘人甘為鷹哥上刀山、下火海。這何嚐不威風?也許,在外界人眸中,鷹哥是殺魔般的幫派龍頭,但在我們兄弟心目中,鷹哥其實就是神般的存在。是以,鷹哥在這個世界上屬於非常幸福的那種人。呃,兄弟說得有點多了,還往鷹哥不要介意。”
望著徐誌文約莫三分鍾,鄭飛真摯的道:“與君一言勝讀十年書!徐大哥對這份‘事業’委實很有見解,但不知如何看待愛情?”
徐誌文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悲傷的神色,隨即就融化了,以平淡篤定的口吻道:“以愚兄看,該愛的人就大膽去愛。休要顧及那,顧及這的,免得造成遺憾。何況,鷹哥更是個不同凡響的人、物,在此一生中,必定會遇到很多的女人。所以,為了避免傷害,值得愛的女子就放手去愛。當然,不能是喜新厭舊的這種愛,這種愛是世人所不齒的。。”
男子漢大丈夫,該愛的人就愛。鄭飛全身一震,對於忠誠的愛情,他還是頭遭聽到這種名言。素來有腳踏兩隻船,遲早要翻的言語。可是卻沒有這般哲理性的愛情寓言。“徐大哥,你愛過麼?”鄭飛突然轉變話題,不談自己,詢問徐誌文。
徐誌文抬頭望了一下天上的星宿,然後目光平視前方,似乎在回憶往事。“每個人都曾年輕過,也都有戀愛的經曆。愚兄自然也是有戀愛經曆的。而且我愛的很深。我們曾在繁星之下、流星雨下麵發了山盟海誓。我們曾說過,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她曾說,山無棱,天地合,始敢與君別。。。”愛情的誓言,愛情的哲理,是每個人都不能忘卻的。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惆悵和飽經江湖的那種滄桑。“但是,我們的誓言和愛情卻被一個人打亂了。一個愛我的女人。她愛得是那麼真摯,是那麼的狂烈。她的愛曾經讓我為之心動。從某種角度來講,我是個很理性的男子,我曾認為若我腳踩兩隻船,最後將一場空。這本就是世人對於愛情的評價。
所以不管那女子怎麼主動而露骨的對我示愛,我都視之不見,可我的心始終不是石頭做的,那少女一舉一動早已經感動了我。在二年後的某個夜晚,我和她脫光了衣服,在一間溫暖的小屋中,盡情的享受人世間情/愛的滋潤。
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看到自己脫光了衣服,懷中還摟著她,這刻,我覺得我良心受到了譴責,我想到了我的妻。我覺得對不起她。於是,我翻身而起,發狂的就奔出了臥室。
接下來的七天,我都沒有去看她,她打來的電話我甚至都沒有接。到第八天,我突然感到了一陣不祥的預兆,我想到了她。我匆匆的跑到了她的住所,可是遲了。她割腕而亡了。我在她的屍體旁邊,看到了一封血信。她說,她愛我,二年前經愛得筋疲力盡,心神耗盡了,現在她不能忍受失去我。所以,她選擇了自殺,默默的離開了人世。她說隻有這樣,也許才能讓我解脫,讓我和我的妻過上美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