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雙蛇鬥的景象,鄭飛心頭才有所恍悟,原來天下武功都出自禽/獸鬥。這雙蛇狠狠搏殺比人類搏殺還要狠毒,然這不死不休的精神,卻正是武學之殺術中的至高精神。
以動止靜的毒蛇突然標向空中,且甩尾打出,一下就將它的敵人打翻在地,然後身軀略彎曲,就張開毒牙疾咬敵人三寸。
剛勁。鄭飛滿臉喜色,此蛇適才發力勇猛,正是一龍三勁中的剛勁,剛強之極,以剛置敵人。毒蛇發力,更加的精確絕妙。
被打翻的蛇企圖翻身而起,東山複起,可得勝的毒蛇得理不饒人,直接勇往直前,繼續發動蛇尾,這次卻是輕巧玲瓏的將敵人卷起空中,發力柔和,柔和中卻滿是殺機。
柔勁。
鄭飛現在興趣濃極了,幹脆蹲下身,觀看這對毒蛇決鬥。如此精彩的雙蛇搏鬥,百年也難得一見。而此目睹毒蛇鬥並非完全滿足眼球,且是為了悟出龍散架中一龍三勁的武功精髓。
毒蛇無情,已落敗的毒蛇現在是怒氣衝鬥牛了,它不顧犧牲自身性命,竟破釜沉舟,拚著性命去咬敵人三寸,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素為天下五毒之一的毒蛇。它的反擊力十分強大,竟然咬住了敵人的尾巴。
這條蛇要悲劇了。鄭飛心道,他現在看出來,以靜製動的毒蛇現在竟然用計了,竟然以空城計將敵人引得咬自己尾巴,而它卻暗中滿懷殺招。
果如鄭飛所料,那條頗有戰略頭腦的毒蛇立即反咬一口,這下準確的咬在敵人三寸,且同時狠狠的甩尾搖擺,一下就抽出了自己的尾巴,但他卻緊緊咬著敵人三寸。
那條被製住的毒蛇起初還象征性的掙紮了一陣,到了後來它身子一陣抽/動,立即的就一動也不能動了,三寸被咬,它當即死亡了。
自雙蛇戰鬥至結束,鄭飛一直旁觀,此刻看到其中一條毒蛇死去,他才站直了身子,目望黑色夜空,心底響起語聲:“怪不得暗勁藏在剛柔二勁之後,原來竟然是如此。我明白了。剛勁攻擊,柔勁防禦,則暗勁襲殺了事。三勁齊出,怪不得無法抵擋。”
想明白這一道理,他便再次的拉開功架,直接在山頂走起龍散架的路子了,這下他可是從龍怒山河舞起。舞到今日剛修煉的一龍三勁。
山風呼嘯,衣袂風聲。鄭飛將龍散架的武功從頭到底溫習了一遍,對於一龍三勁更有三分體會。他收住功架時,俊朗的臉上滿是自信、篤定。後日比武山莊一戰,他已計謀在心,結果必定完美。
天色黑沉沉的,山穀也顯得陰沉無比。鄭飛掏出手機,卻發現有三個未接電話,卻是殘狼、蠍子、徐誌文三人打來的。這才想起,自己在進山前是將手機設置成了靜音。大致殘狼等人見自己這麼晚還不歸宿,必定等的著急了。
當下,他一邊走路,一邊撥通了徐誌文的電話。電話通了。“喂,鷹哥。您現在身在何地?莫不成泡妞去了?”徐誌文故意咬著舌頭,欺負鄭飛道。
“靠。泡你個毛線。我現在正在趕往血鷹會的路上,稍後就到。”鄭飛笑罵道。
“哈。那就算泡毛線了。呃,咱們血鷹會來了兩人,說是鷹哥的朋友,他們已等候多時了。”徐誌文現在一本正經的道。
“呃?朋友?是男還是女?”鄭飛驚詫的問道,他實在想不到他還有什麼江湖朋友?“這個嘛,當然,等鷹哥來到便知曉了。”徐誌文故作神秘的道。
擦,這麼不夠哥們。鄭飛心中嘀咕一下,口中道:“那好,我立即就到。嗯,就這樣。再見。”掛了電話,他先打了個俏皮的口哨。。
神采飛揚的來到血鷹會,守崗的門房看到鄭飛,便恭敬的躬身。鄭飛望了門房一眼,這是個禿了頭的老頭,臉色紅潤,雖然六七十歲的年紀,但是人看起來精神得很。略微一沉思,鄭飛和氣的問道:“大叔!今天下午咱血鷹會可來了什麼貴客?”
門房聽到會主稱自己為大叔,有點受寵若驚,連忙答道:“今天下午五點鍾的確是來了一男一女。男的長得很結實,還提著皮箱,身材高大威猛。女的則美如天仙,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綠裙,那皮膚可是嫩得如水,那臉蛋更是讓人無比陶醉。。。。。。。。(省略幾萬字)”
門房說得沒完沒了,鄭飛則聽得有點暈頭轉向,最後在他目眩口呆之極,門房住了口,但門房已說得氣喘籲籲了。門房也老大一把年紀,說了這麼多話當然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