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的話頗有磁力,也最具創意,慈善機構這個東西,在幫派組織中是從來沒有出現的。可說,自盤古開天劈地以來,唯有血鷹會成立了大規模的慈善機構。
血鷹會以血殺征服黑道,但卻以柔情和愛心關愛有困難的人們。所以,血鷹會在黑道人心中是可怖、血腥、暴力的。但在正道某些人心中,血鷹會是他們的天,是專門幫助好人的。
要事商議完畢之後,諸人就出了大堂,各自做事去了。唯有鄭飛獨自一人去了習武堂!後日就是和褚候德的生死約鬥此戰關乎血鷹會和自身的名譽,自己不能敗。但此事牽連到傅芸,也不能使褚副局擺在自己手中。
既然不能敗,也不能勝。唯有鬥個平水才是王道。然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若要鬥個平水簡直比登天而難。可自己答應了傅芸,不能傷了褚候德,男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況,他的應允是對一個愛著自己的人。
“唉,我的乖徒弟,你這是想啥子事,想得這般入迷哇?竟然連師尊都不理。”突地,自橫梁上傳下老神仙般古老的聲音。
擦,此老也太貪玩了吧?鄭飛抬頭望向橫梁,橫梁無人。他微微一笑,道:“師尊,您老既然來了,就下來吧,莫要裝神弄鬼。血鷹會今日成立,您老是我的師尊,自當好好的慶祝一番,徒兒請您老喝兩杯如何?”
“嘿嘿,這才像我的好徒弟。不過,我喜歡在偏僻的地方喝酒,你若誠心請為師,不妨找個偏僻的酒店請我喝兩杯,怎麼樣?”古老突然從鄭飛身後冒出來,猛不丁的道。
“既然師尊願意在偏僻地方喝酒,且不如就在這練功堂中放開心懷的喝兩杯。反正橫豎這裏隻有你我二人,醉了也沒什麼丟臉的事情。”鄭飛笑道。古老在他心中有著重要的位置,在他心中,古魂古老早已經是他的親人了。每次看到古老,他就會覺得格外的親切。
“那可不成,這裏始終是人太雜。這樣吧,你們血鷹會有啥美酒,盡管取來。然後咱們再找個荒山野嶺,就咱師徒倆好好喝他一杯。”古魂摸著短須,說到酒他就口饞得厲害。
清淡的一笑,露出滿嘴的白玉牙,鄭飛點頭道:“好酒嘛,是有的,不過,喝好酒卻是有條件的。。”
“好小子,你這是找打哇?又和你師尊討價還價。”古魂瞪胡子吹眼睛的道,然後就舉起了手中的煙杆,做出了要打人的樣子。
哈哈一笑,鄭飛心中一動,正好試一下自己的貓影幽冥,是否可以躲開師尊的襲擊?這樣一想,他就故意二百五的道:“當然了。血鷹會現在可是一個大集體,產、物可都是大家的,並不一定要徒弟說了算。所以嘛,師尊要喝酒,就要給徒弟拿些好處來。”
靠。還有這樣的鬼徒弟?要瓶酒都這般難纏?古老一下就怒了。手中煙杆揮出,腳下展開遊龍騰輕身功夫,疾如飛的狂卷而來,手中煙杆便戳向鄭飛胸口,他這一戳十分的狠辣。古老一生氣,連自己出手要攻擊的‘目標’都不管,一出手便是狠辣招數。
哢。天殺的,這老人家委實出手不留情。。。。。鄭飛手指從鼻孔中挪下,腳下就展開貓影幽冥,一下就從古老右邊閃到了其身後,動作如貓標般,脊背彎曲,脊骨就成了一彎大弓,借助這彎大弓的力量他便激射標了出去。
古老一怔,人不見了。若是遊龍騰輕功,必定有龍的聲勢和大氣,飛出之際衣袂風聲,骨髓間有輕微的龍吟之聲。然這兔崽子的身法卻猶如鬼魂般,竟然、赫然,這並不是有龍騰的輕身功夫,竟然以自己眼力都沒看到他所去何蹤?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小兔崽子——修煉的又是何方邪功?
想不通啊,想不通,委實想不通。
古老心中嘀咕,他腳步下卻絲毫不亂,驟然以右腳跟為定點,骨碌碌的一下就在原地打了轉。這下他便看到一旁嬉皮笑臉的鄭飛,那目光,呃,還帶著一抹戲謔。。。古魂更怒,他自習得遊龍騰輕功以來,還沒有他抓不到的人!
大怒之下,古老手中的煙杆就連走截式,對著鄭飛的四肢骨骼狠狠敲打,氣流呼嘯,內勁縱橫,他竟而出手絲毫不留情。
不過,他出手雖快,可是鄭飛閃得更快,他現在走的是從貓身上變化的步法,因此十分靈動,猛不丁便從古老煙杆底下標過,身法委實迅捷。如一抹幽靈。
古老越打越氣,他將截字訣來回施展,可就是截不住鄭飛,莫說是截字訣截不住人家,就是連人家的衣服都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