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鄭飛。黑鷹會的索命閻羅鄭飛。”鄭飛滿臉冷酷,陰沉沉的道。“你,你……”老者惶恐的後退,捉刀的手略微顫抖,他也是江湖名手,可是麵對這少年,莫來由的害怕。
“諸位,黑鷹已死。我鄭飛也不想和諸位難為,否則諸位早就命喪黃泉。人生最重要的是選擇,如今黑鷹會已經勢去,各位若願意,就加入我血鷹會,不願意就請自行離去,各位三思選擇。”鄭飛目光環遊四周,深沉冷靜的道。
說話間,他的手中就多了一麵令牌。黑鷹令。生鐵打造的令牌上麵刻著一隻意欲翱翔的狂鷹。這正是黑鷹會最具權力的代表和象征,持此令,則可號令黑鷹會眾,見此令如見黑鷹會主。
卻原來,鄭飛殺了黑鷹之後,柳七疏忽了一件事,就是取走黑鷹令牌,柳七大意,但是徐誌文不大意,他在柳七去食堂之後,獨自又去了一趟密室,在黑鷹身上搜出了這麵黑鷹令。
黑鷹令在別人手中,那麼會主真的是遇害了。龍頭老大已亡,咱都是挨打的老鼠。黑鷹會的某些人心中已經慌了神,準備隨時向血鷹會投降,如今,能保性命已經不錯了,更別談替會主報仇了。
但雙眸細小的老者和某些院主卻目露凶光,對著鄭飛喝道:“乳子,你以為你拿麵偽劣假冒的令牌就能唬人麼?”
“好,你看下這麵令牌是否真的?”鄭飛冷笑一聲,倏然將手中的令牌擲向老者,他這一擲用了巧力,玄機自在令牌中藏。
老者麵色陰沉,他伸手接住了令牌,但是隨即麵色巨變,因為他接在手中的令牌十分沉重,這不是黑鷹鐵令是啥?難道黑鷹會主真的殉難?!老者一時六神無主。可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麵,令牌之上突然傳出一股大力,在他雙掌間爆開,蓬的一聲,他的雙掌齊腕裂成了碎片,血肉模糊。令牌卻已從他手中反彈出去,就似生了眼睛般,直接落入鄭飛手中。
令牌藏玄機,隔空借物大力,這項武功鄭飛是借鑒於諸侯德的隔空神功,但他的暗器手法度道絕妙,是以令牌的力道一旦爆發,便反折角度,落回自己手中。這般高深的手法,就是諸侯德本人也未必能夠辦到。
老者望著被炸得血肉模糊,暴裂開的手掌,登時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聲音淒厲。鄭飛這一露手,立見血光,登時就將其他院中和會主震懾,目瞪口呆,魂不附體,猝然跪倒在地,齊的發抖。頃刻間,二百多人跪在地麵,這聲勢猶如古代臣下給皇帝上奏、跪安。好不壯觀。
“血鷹會千秋萬載,會主在上,屬下等人願歸降血鷹會。望會主和各位大俠饒我等不死。”各路院主見況不妙,叩首齊聲呐喊,言語間苦澀無比,世事滄桑,風雲色變,昌盛的黑鷹會眨眼間淪落,他們又能如何?
“都他媽的一群草頭草,老子斃了你們!”帶領著兩名保鏢飛奔而來的曹宇乾暴露,猛然扣住槍栓,砰的一聲,一名院主透露爆裂,鮮血四濺,綻放猩紅梅花,屍體頹然倒地。
黑鷹會其他人員尚且來不及反應,但聽空際一聲爆裂的狼嘯,淒淒慘慘,接著站在鄭飛身旁的英俊中年(殘狼)暴掠而至,半空殘影重重,這人一下就來到曹宇乾身旁,飛腳踢出,準確的踢在手槍之上,手槍立即破裂,槍彈落地。
曹宇乾虎口大震,踉蹌後退,瞳孔收縮,滿臉懼意,大叫:“殘狼。”全身劇烈顫抖。
這一切發生兔起鶴落,迅捷無論,自開始到結束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保護曹宇乾的兩名保鏢連人影都有看清,他們的主人便受到襲擊,這下立即激起了他們原始野獸的怒意,暴喝連連,縱步上前,當胸出招,拳勢大開大合。這二位保鏢武功相當不弱,曾經過嚴格的殘酷魔鬼訓練,一旦出招,便是必殺技藝。
殘狼腹中狼嘯之聲陡然停頓,否則殘狼怒,血流成河,偌大黑鷹會早就血流遍地了,此刻他雙眸圓睜,英俊的麵孔現出一絲冷漠殺機,但殺機隨即收斂,他站立不動,雙拳對著兩名保鏢的右拳轟出。
喀……嚓,伴隨劇烈爆響,兩名保鏢的拳骨碎裂,身子如斷線風箏飛跌出去,鮮血自口腔噴灑,殘狼這一拳立下要了他們性命。兩名保鏢落下地時,已成死屍。
偌大的黑鷹會此刻死寂沉沉,曹宇乾老臉狠狠抽/動,他斜目瞥了一眼摔死的保鏢和拳背血肉模糊的老者,心亂如麻,一時手足無措。
“曹宇乾,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投靠血鷹會。二,血濺於此。你如何抉擇?”徐誌文認識曹宇乾,是以出言發話,他從來是嬉皮笑臉的,但此刻由於氣氛的感染,他的神色也變得冷酷。“罷了,我曹宇乾歸降血鷹會,但……”就在他說話的瞬間,手中的寶劍驟然出鞘,他的身形疾標出去,寶劍刺向鄭飛喉嚨。這一劍地動驚天,端的是死神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