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黑蝴蝶腰杆立斷,他的身子就軟綿綿的癱軟在地。
鄭飛做事果斷,知道黑蝴蝶腰杆有日康複,必定會前來要自己的麻煩,黑鷹尚且未除,少一個仇人自身就多一份安全。
當下鄭飛腳尖連環踢出,登時就用點穴手法中的重招踢在黑蝴蝶幾處死穴,他出腿發出的是暗勁,他發功的力道火候把握得爐火純青,他心中有數,黑蝴蝶在一個小時候之內必定暴死。
“起來。”鄭飛眉頭一挑,暴喝道,然後就彎腰將黑蝴蝶拉了起來,左手在黑蝴蝶腰杆扭了幾下,陡然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鄭飛竟然給黑蝴蝶接上了腰骨。
鄭飛不是傻/子,他這次是奉師公之命來搶路雪,是以並不想將事情鬧大,隻要黑蝴蝶離開此地,那此人之死誰也懷疑不到自己身上,這正是即殺人又不落罪的好辦法。
黑蝴蝶被鄭飛強行給扯了起來,此刻他的全身都在簌簌抖動,庫/襠更是濕透了一大片。
“滾。”鄭飛冷喝,雙手提著黑蝴蝶月匈口,然後用力一甩,就將黑蝴蝶的身形擲上了天際。
黑蝴蝶輕功非凡,此刻就趁著鄭飛的這一甩之勢破空飛去,幾個起落間就如落水狗一樣,逃之夭夭。
而黑蝴蝶逃出之後,鄭飛所點的死穴發作,當下這個為非作歹的惡魔暴死在一處無人街道中,披頭散發,七竅流血,樣子十分狼狽。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刻鄭飛站立當場,威風凜凜,隨意站立卻如神人,朗聲問道:“還有人戰否?!”
鄭飛吐字如雷,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爆射,而他話聲落必,諸人的言語倒是低沉了下去,鄭飛五字震群雄,在場所在觀眾無人敢以搭言。
笑話!這鳥人如此了得,連黑蝴蝶的激光槍都不怕,咱家上場不是自取滅亡麼?是以此次前來參賽的各路英豪所有色心,可是卻無膽量和鄭飛叫陣,都盡量憋呼吸、壓屁、股,正眼都不敢瞧一下如同殺神般的鄭飛。
“好!既然無人上場,在下就將自行進入下輪賽程。”鄭飛朗聲道,然後團團拱手,臉上神色古井不波,喜樂不形於色。
“慢著。”
突然從旁邊擺著帳/篷的方向走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上身穿著白色襯衫,打著一條領帶,下麵則是黑色西庫,腳踩油光閃亮的皮鞋。青年步入比鬥的廣場,高聲喝道。
青年相貌堂堂,英俊不凡,隻是觜角帶著一絲戲謔氣息。他的這種打扮顯然就是政府級別的官員,有著明顯的官宦氣息。
“你要和我鬥?”鄭飛略帶疑惑的問道。
“是的!我要和你鬥。路雪是屬於我的人,隻有我才有資格得到她。”青年厲聲喝道,目光便爆射出嗜血的光芒,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麼他的目光早就將鄭飛殺死了。
“黃海,退下,不準搗亂。”路凡暴喝,神色俱曆。
黃海冷聲哼道:“路管家,這是我的事,你憑啥管?我追路雪都五年了,為什麼就不能得到她?告訴您老吧,無論出怎樣手段,我都勢得路雪。”
“你……你個混蛋,就算你此賽贏得冠軍,路小姐也不可能嫁給你這個花心公子!!”路凡氣急敗壞的吼道。
黃海和路凡管家對罵,其他人卻有點傻/眼,根本就搞不清楚此刻的局麵。
而鄭飛卻有點明白了,敢情黃海追路雪有五年時間,可是由於此人風流成性,是以路家的人都不願意讓路雪嫁給此人。
“哼哼!如果路家毀約,那我看他路老以後有何顏麵立在世上?”黃海冷哼一身,陰沉沉的道。
“黃海!可是你沒有機會了,因為你根本就通不過我這關!!”鄭飛突然發話,一字一頓的道,身子堅/挺如劍。
黃海聞言,登時就將嗜殺的目光投向鄭飛,冷哼一聲:“少年!人是要有自信,可是自信太甚,你必將付出沉重的代價,也是血之代價。”
鄭飛聳肩,淡然道:“如果你的武功沒有雷虎高明,那就退下去,免得引來殺身之禍。”武者相鬥,本就生死難料,是以鄭飛就將醜話撂在前麵!
“哼!我看你才會有殺身之禍降臨。”黃海陡然大喝一聲,手掌登時握拳,腿骨間陡然一彈,頃刻間凝步甩身,箭步來到了鄭飛身旁,他的雙拳凝如鐵錘猛的對著鄭飛月匈部狂轟。
黃海雙拳劈出,空氣中登時就發出霹靂也似的一聲巨響,他的雙拳中夾雜著龍烈的暴力血氣,拳背沁出鮮豔血色,意浴自拳背滴出。血腥氣息撲鼻卷住,讓人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