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適才掉下的那物並不是蛇,而是槍大棒子的手槍。槍大棒子的手槍落地,鄭飛腳尖猛然向上一挑,就將手槍挑在了手中。
鄭飛雖然沒有練過槍術,然他是武者,一身邪膽,天不怕地不怕,殺人都敢,更別說發射區區手槍。
“別動。抗拒格殺,自首從寬。”就在此刻警察局中冒出了五十多個人頭,戴著警帽的警察們如潮水般一湧而出。
當先領隊的是李隊長,他再次看到鄭飛不由有點膽怯,可是想到這是自家大門,狗膽立即就壯了,大吼一聲:“鄭飛,這次你插翅難逃,還不束手就擒?”
鄭飛望了一眼李隊長,淡然道:“要我束手就擒容易,可是要問我手中的槍和我的武功是否答應?”說著他就開槍。
砰!槍大棒子的腦袋立即就開花,腦漿和鮮血登時就融合在了一起,鮮血暴濺,在空中形成腥紅刺目的梅花。死相難看,喉嚨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這鳥人竟然在警察局門前殺人?他還有啥不敢的?李隊長等五十名警察全部慌了神,雖然手槍在手,但是手腕不停使喚,手槍和手掌都嘩啦啦的顫抖了起來。
“結束了!他要廢我,那就由我了他,免得以後為非作歹。”鄭飛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說道,雖然是在警察局,可是他沒有顯露出一絲的恐慌。他並無心和警方對抗,隻不過他現在不能被捕!而槍大棒子此人雖然是國家第一捕手,但是此人陰險,若是不除去,難免以後會生出什麼事端?諸警察如同中魔,不敢說話,心中卻嚇得半死:哢!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妖孽,殺人都不眨眼。
“好!既然大家不願意留我,那我就走了。後會有期。告辭。”鄭飛抱拳拱手,語氣雲淡風輕的道。
“站住,殺了人就要走麼?你當警局是餐廳,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就在此刻一聲暴喝從警局傳出來,接著走出一個月匈前衣服敞開、穿著拖鞋的禿頭警察。他不是警察局的老大張守信是誰?
鄭飛手掌攤開,淡然道:“張局長此言差異,我不殺槍大棒子,槍大棒子就會殺我。我是被迫還手,算是正當防衛吧?還有,我根本就沒有進警局,何來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鄭飛說得振振有詞,一臉的無所謂,心想:反正老子是豁出去了,全家就剩下老子一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張守信聞言不由氣得鐵青了臉,將腰間插著的手槍掏了出來,對著鄭飛喝道:“好狂妄的小子,你當老子是病貓麼?有種的話就跟爺爺進警局說話。”
鄭飛不屑的望了一眼張守信,語氣平淡的道:“張局長,您老人家不用著急,我報完父母血仇之後自然會前來自首。”
鄭飛說完之後將手槍朝天劈裏啪啦的亂開了一通,槍聲炸得天際紛紛作響,響聲連成一片。李隊長等警察早就嚇得抱頭蹲在地麵,全身正在簌簌的抖動,唯恐有一個不慎,鄭飛這鳥人開槍將他們給殺了。
劈裏啪啦的亂響聲中,彈殼掉落了一地。鄭飛將空了子彈的手槍丟在地上,對著張局長道:“槍留下,我走。告辭。”說著踏步就走,根本就不再去鳥一下張局長。
張局長臉色鐵青,氣得幹癟的身子簌簌抖動,老臉狠狠的抽/動,最後猛然將手中的手槍指向鄭飛的背心,喝道:“鄭飛,站住。再不站住老子就真的開槍了。”
張局長說得殺意凜然,可是他心中實在鬱悶得要死:哢!在老子的地盤殺人,簡直無視老子的存在,氣死老子了。若不是上頭交代不能殺他,否則老子早就剝了他的皮,拿去喂狗了。
鄭飛眉毛猛然抖動,霍然轉身,對著張局長怒吼道:“殺吧!你給老子殺吧。我爹娘都死了,你以為我活著還有意思麼?老子今天死了,十八年以後又是一條英雄好漢。”
鄭飛這一聲吼如同悶雷,震得地麵、天際齊的鳴雷。而他雙眸如同利劍,鋒芒畢露,直直的射在張局長臉上。
張局長被鄭飛這一聲吼震得直接尿了庫/襠,雙、腿也有點發軟的現象,猛然對著身旁兩名近乎麻木的警衛喝道:“還愣著幹鳥?快去請莫老出來,就說這裏出了大事了。”
那位警衛此刻手抓後腦,惶恐的道:“回局座,莫老今日乘飛機飛去京都了,您老是知道的哇!!”
張局長此刻才想起莫老今早的確回首都辦事去了,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啪,張局長懊惱得一巴掌拍在自己後腦,差點將自己給拍暈了過去。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出來丟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