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旗月遲遲未給陳卡回應,陳卡繼續道:“你們快點帶著兩個消息去告訴你們的家主吧,一個就是打敗旗木仁的人是我,另外一個就是我能治療好伊藤花音!”
那人立馬臉色一變,沉吟片刻,立即轉身離去,除了是給旗木真央通報去了,還能去做什麼。陳卡一下子將自己推進了萬劫不複的深淵,自己一旦進去了,是否能出來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但是為了那個對自己以身相許的柳怡來說,陳卡必須的去,他永遠不會讓他在乎的人傷心。
“你真要過去?”周小帥趁著這個空檔,走到陳卡身邊,似乎在做離別前的挽留。陳卡慢慢轉過頭來,雲淡風輕的對著周小帥淡然一笑,道:“去,怎麼不去,我還要給你把伊藤楓帶回來呢!”
陳卡那輕鬆寫意的笑容在一瞬間征服了周小帥,他前所未有的感覺到陳卡的高大,猶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讓人心安。“我相信你盡管我現在對你知曉甚少,但是我隱隱感覺,你是做大事的人!”陳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麵的旗月也傳來了回應,“還請對麵那位朋友過來!我們家主旗木真央有情!”
果然是被我猜對了!陳卡猜中了旗木真央會叫自己過去,但心裏卻沒有一點喜悅之感,反而還充斥著淡淡的怪意。走過那段無人的地帶,陳卡瞬間被旗月的人馬包裹住了,每一個人臉上都寫著兩個字,仇恨!陳卡將他們的少主旗木仁打敗,就是扇了他們任何一人的耳光。
剛才和陳卡對話的那人就走在他前麵,為陳卡開著道,一言不發。“這就是你們旗月的待客之道嗎?既然你們如此的好客,那我豈能不回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陳卡兀地一下出手了,電光火石間,三名旗月的下人不知何故的倒下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震懾所有人,明知這是一個自己找的鴻門宴,但這些小雜魚還不足以讓自己吃癟。
那些下人短暫的失神後,有人有了開槍的衝動,陳卡前方那一言不發的人忽地大喝道:”你們是怎麼對待旗月客人的,還不趕快給我退下!“眾人這才悻悻的退了下去。
陳卡微微一笑,拍了拍前麵那人的肩膀,道:“我叫陳卡,可能以後這個名字會經常出現在你的耳朵裏,到時候你一定不要意外!”赤裸裸的挑釁,那人冷冷一哼,道:“我隻是旗月中一名不起眼的人物,這話希望你留著給我們家主說。”
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家,時時刻刻都知道要把主人的名字搬出來才能咬人,陳卡在心中鄙夷著。在那人的帶領下,陳卡步上一溜青石台階,台階猶如被雨水衝刷過一般,一塵不染。
在台階正上方,樹立著一尊高大威嚴的雕像,身著日本古代政客服飾,手持一根木棍狀的棍子,順著棍子下來,栓著幫滿菱形紙片的細線,在近一些,陳卡看清楚了此人的麵目,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一雙劍眉飛入雲鬢,鼻若玄膽,雙唇薄而細膩,一副一生無憾的樣子。
能樹立在這裏的雕像,一定就是旗月家的老祖中了,看這個樣子,的確有幾分能耐,陳卡在心中暗自評價著這位旗月家的老祖中。
走上長長的青石台階,一個猶如廣場般的空地展現在陳卡眼前,均由大小一致的青石板鋪成,縫隙極小,單單這個露天的工藝,就比得上很多室內鋪設地板磚的工藝了。
遠傳,順著山腳,建立著一排日本古式建築,雖然古老,但一點也不破舊。“這裏靜止說話。”陳卡前方那人低聲喝道,隨即便不出聲了。陳卡皺了皺眉,這裏真的清靜得可怕,不僅沒有任何守衛,就連一點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