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啊!我讓她回天界打理蠶絲生意去了。你知道的,最近絲綢生意在天上神仙那裏賣的很火,趁著現在不發一筆,那更待何時啊!”
簡天離湊近羅拉,一臉雲淡風輕,口若懸河說著,雙臂緊擁著羅拉的嬌軀,不禁加重了一分力道。
羅拉看著神色無異,而又眼神略帶逃避的簡天離,眼中多了一絲胡疑之色。
“真是這樣嗎?”
“真的!這我哪敢騙你!嘿嘿,老婆,你今天怎麼了嘛,為何總是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啊?”
簡天離看到羅拉狐疑的反應,心裏著時心虛了一把。當即用比平時更為嬉皮笑臉地姿態跟口氣,泰然自若對羅拉肯定說著,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腦門,其實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誰知這讓羅拉看了,心裏更感到狐疑起來。
“你確定真的沒有騙我?”
簡天離又是隨即一笑,深情低頭俯望著羅拉,眼神中的那份肯定不容人質疑。
有些時候,針對男人,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當看到簡天離今天所表現出的細微異常反應,羅拉心裏基本就已經確定,簡天離他在撒謊。但是對於簡天離為什麼欺騙自己,而且平時偽裝的竟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其背後真實原因,她一無所知。
既然他不想說,那就證明時候還未到,或者,他這樣做是為了她好。她又何必去苦苦逼他,讓他不情願說出事情的真相呢?
羅拉垂下情深意長的目光,用力擁緊簡天離的腰際,將頭貼在他暖人的胸口,幸福知足地眯起眼睛,享受著對方無形中帶給她的那份踏實,安逸。
簡天離亦深情回應著羅拉,雙臂將她緊緊擁抱。
一種火熱而又靜謐的曖昧氛圍,悄悄在羅拉的閨房流淌。
四唇相扣。當簡天離那隻不安分的手,停在羅拉前胸的一團柔軟上時,某人很不配合的甩開了那隻豬鹹爪。
“你想幹什麼?”
羅拉一臉氣急地瞪著簡天離,憤怒的臉上不失女兒家的嬌羞。
“幹什麼,什麼幹什麼,當然是在逮蟑螂了!”
簡天離收手,並一掌抱肘,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奸詐笑容。
“蟑螂?瞎說八道什麼,哪來的蟑螂?”
羅拉一臉氣急敗壞地看著簡天離,心說收起你的齷齪想法,難道這就是你想占老娘便宜,而又不得手為自己找的借口嗎?
可就在這時,簡天離攤開右掌手心,裏麵,果真趴著一隻氣息奄奄的蟑螂。
羅拉驚虛一聲,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隨即,頭一低,一臉心虛地上瞄著簡天離。
“說吧,你讓我先行回來的這段期間,都一個人去過哪裏?”
餐廳後廚的垃圾桶?廢品收購站堆積如山的垃圾堆?還是臭氣熏天的下水道?
後麵的一句話,簡天離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臉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我……我……”
說話吞吞吐吐,那向來不符合豪言直爽羅拉的性格。
羅拉見這件事難以掩蓋過去,便不再隱瞞,遂將昨天白天在外麵撞見胡子騰為擋下車禍,並被救護車拉走的事情,從頭到尾詳細敘述了一遍。
原來是羅拉擔心義兄胡子騰的人身安全,中途千方百計打聽到他被送往的醫院,化作原形,去為其勘驗傷勢。在太平間,為被醫院宣布死亡訊息的胡子騰勘驗完傷情,原本想用無上法力將他喚醒,奈何念娥那個孩子一直守在那裏,寸步不離,她一直沒辦法施展功法,自然也沒能夠將胡子騰給從假死狀態下給喚醒。
“什麼?!照你這麼說,最近這段時間,念娥一直呆在醫院的太平間,她在陪胡子騰?!”
羅拉以上那番話,仿佛一根導火索,頃刻點燃了簡天離心中的火氣。
她竟然在陪一個假死之人?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
“嗯,非但如此,這孩子還終日以淚洗麵,眼眶也哭腫了呢。看著讓人好心疼!”
羅拉細瞅著簡天離的反應,心中大為不悅,鐵定了心要火上澆油。
羅拉剛一說完,隻見簡天離驚疑不定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丫頭該不會是,該不會是......不好!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不行!羅拉,我有事先行一步,等我!”
簡天離神色慌張交代幾句,匆忙開門離去。
羅拉望著敞開的房門口,眼神裏寒光畢露。
如果事情真如她想象那般有關聯的話,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如果你不介意讓某些人受傷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