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表哥,你都是一個要結婚成家的人了,能不能擔起一個合格丈夫的責任啊?小冰她都病成那個樣子了,你還好意思跟那個心狠手辣的冷如雪出去鬼混呐,你也真忍心?!”
凱特望著剛一回來就朝他莫名發火的羅拉,頓時就不高興了。
“瞧你說的,小冰她好歹是我的未婚妻,她身體不舒服,我心裏又怎會好受!喏,這是我給她買的胃藥,上次那些,她已經吃完了,你給她拿上去吧?。”
“又讓我跑腿!你未來的老婆耶,為何你自己不去?”
“你是知道的,就她對我的那種冷冰冰態度,是塊燃燒的火炭都已經被澆滅了。總之呢,這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事,我是再也不想幹了。”
“但凡你平時跟那個冷如雪關係走的遠一些,小冰也不會這麼對你!”
“嗬嗬,你說的輕巧。可我在她身上,感受不到她對我有絲毫的情意,更別提是心心相印的愛慕之情了,這點,雪兒比她做的要好,最起碼,她心中有我!”
不像那個女人,天天多愁善感,整日心裏想的,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呢。
後麵這句是凱特心裏想的,也是他心裏最介意的,隻是礙於他曾經對某人的承諾,不敢明說出來而已。
“我不管,給你最後一點時間,處理好自己的私人感情問題,若是你們結婚後,再讓我看到你跟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曖昧出現在這裏,我就去告訴外祖父,讓他來懲治你。好啦,我替你去送藥啦,小冰那裏,我自會替你美言的,你平時也要努力,好好表現表現。”
羅拉一臉煩惱無奈說著,拿著藥物,轉身上了樓。
任思琪端起夜光杯,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淺嚐輒止一番,舉杯搖晃著裏麵的陳年佳釀,陶醉在綿軟醇厚的酒香裏。
要知道,這可是幾千年前,跟隨商朝王公貴族一塊埋葬的東西,雖說是死人享用的東西,但挖掘出來,也算是國之瑰寶了。
為了襯托出出濃濃的喜慶氣氛,經任思琪倡導提議,阿歡吩咐授意,紫荊五個和站在洞外把守的三個僵屍,應邀加入了酒席。
總體來說,酒席上幾人相處還算融洽,在這個喜慶值得祝賀的日子,給足了鬼王夫婦麵子。
說是不醉不歸,其實不過是客套話。
你想啊,這裏除了鬼王的臥室,就是外麵那個殉葬窟,任思琪可不想將外麵那個陰森恐怖駭人的地方,當作客房來睡,否則晚上非做惡夢不可,盡管那裏的亡靈,都已經被鬼王超度送走投胎做人了,可是隻要一想想那裏曾經是個鬼窟,還是會感到毛骨悚然。
這裏,自然就更不用提了,鬼王夫婦的新房,難道要讓他們留在這裏看鬼王夫婦入洞房不成?所以說,他們這幾個大閑人,就不留在這裏當電燈泡,掃那對新人的雅興了。
任思琪等人告別鬼王夫婦,便又回到了上麵的鬼刹亭。
當時紫荊幾個還提議,要在這裏為那對夫婦立座碑,日後好受世人敬仰香火供奉,日子也不必過的如此清苦,甚至連結個婚、吃頓飯,都是美酒就野菜,吃起來好不乏味。
不過卻被任思琪以鬼王夫婦不喜生人過來打擾為由給一口拒絕,甚至當時還引來紫荊等人的強烈不滿情緒,說她不夠義氣,不夠體恤鬼界朋友生存疾苦。
後經任思琪一番獨到解釋,他們幾個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鼠目寸光。立碑?等著被盜墓賊洗劫一空啊,那往後的日子就更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