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正苦思冥想要不要在找一個兼職的時候,她的手機“叮咚”來了一條微信。
她看了看未讀消息,是何星月發過來的,她點進去一看,隻見她何星月隻是發了一行字
“啊晨,有個兼職願意不願意做,酬勞很高的。”
程晨幾乎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回了句:做。
何星月發了兩個壞笑的表情,接著又是一行文字:還沒有何你說做什麼兼職你就答應了。不怕我是要賣了你嗎?
程晨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現在本姑娘缺毛爺爺,來者不拒!
何星月沒有接著發文字,而是直接來了一段語音:“你放心,魔都第一惡女誰敢賣?我給你介紹的工作就是做一個打手,總而言之就是有大佬想找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和他練習擊劍。“
何星月沒有提到大佬是誰,有誰願意去給前男友當打手?反正到時候兩個人上場,都是戴上頭盔的,誰都看不到誰。
隻要啊晨贏了,那《紅嫁》的女三鐵定是她的了!
程晨雖然從小都是學習跆拳道,但是其他的也有一些涉獵。畢竟她以前的家境優渥,鋼琴,繪畫,又或者是擊劍,甚至是騎馬,都會有專門的師傅交的。
她簡單的發了一個字:”好。“
·········。
森奧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那些回憶會潮水般向她湧來。
有些事情,她以為她已經忘記了,可是當別人提起來的時候,她還是近乎到崩潰的地步。
怎麼忘記?以前那個懦弱,膽小,自卑,作賤自己的自己。還有那個人冷冷的一句”她眼睛瞎了關我什麼事,我還巴不得她死掉算了。“
都在每個無人知曉的黑夜裏,像惡魔一樣纏繞著自己,痛不欲生。
沒有人理解她,所有人都說她是活該的,即使是程晨和易修對她的好,她後來想想那也是同情裏帶著鄙視的。
根本沒有人在乎她,別人隻會嘲笑她的懦弱和作賤。
所以重生以後的她,也不會在乎任何人,包括易修和程晨那些假惺惺的好。
她想著想著,略微有些覺得冷,她隨便走進了一間咖啡廳。
········
醫院加護病房裏。
易修已經在醫院躺了有一個多星期了。這期間程晨也就隻來過一次,而且他還把她轟走了。他以為她會象征性的再來看他幾次,畢竟他是為了她而受傷的。在想想她曾經對他說的那句甜言蜜語:易修,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受傷的。
嗬,果真張無忌她媽說的是真理: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咚咚。”
“請進。”易修淡淡的說道,並且轉過頭去,隻見祥叔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易總,您讓我調查森奧父親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說。“
祥叔遞給易修一疊厚厚的資料:”我們發現森奧的父親並不是和外界傳言那樣一直在阿聯酋工作。而他現在正在魔都第一精神病院裏接受治療。但是很奇怪的是,森奧從來沒有去精神病院裏去探望過她的父親。“
祥叔說完又指了指這一紮的資料:”這些都是森奧從小到大的資料,您仔細翻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