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晝將九玄劍反手握在身後,微笑著說道:“景宸,你可看清楚了?”
劉景宸驚訝無比,愣了半天才開口說道:“師父,景宸看清楚了。”
陸飛雪本以為張靈晝隻是個煉丹求仙的真人,豈料他的劍法竟如此的精妙絕倫,敬仰之情油然而起。
“哇哇哇...張真人,您的劍法真是舉世無雙,這武林之中怕是沒有一個人是您的對手吧?您應該算是天下第一咯?”陸飛雪見他教給劉景晨的“九玄劍法”如此的厲害,趕緊稱讚道。
張靈晝微笑著說道:“天下第一這樣的東西,要他何用?無非是擾人心智的虛名罷了,武林之中,其他各派老夫不敢妄做評論,但就我道家而言,武當派以劍法精妙而聞名天下;青城山則以道法神咒獨步天下;茅山派雖也用劍,其捉鬼除妖之術卻無人能及。總而言之,道家各派最終都是以斬妖除魔為己任。”此番話說來,一是想告訴他們天下之大,強者之上還有強者,隻是各有所長罷了,二來則是希望他們不要被虛名所累,徒增煩惱。
陸飛雪又上前抓著他的衣袖,嬌聲道:“哎呀,張真人,您說了半天,卻還是沒說武林中誰最厲害呀,您真是即誇了別人,又誇了自己呀。”
“飛雪,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天下武功,各有所長,強中自有強中手,切莫被虛名所累。”劉景宸趕緊說道。
“好吧,我知道啦。”陸飛雪有些失望的說道。
張靈晝將九玄劍一收,“天玄劍”又出現在了他的左手上,莞爾道:“景宸,剛才你說都看清了,那你練一遍給為師看看。”將劍向劉景宸一扔。
劉景宸趕緊接過了“天玄劍”,心裏早就想試試此劍的威力了,但剛才看師父精妙無比的劍法,這時卻又怕忘記了招式,師父會責罵於他。
“嘿嘿...師父,我要是練的不好,您可別責罵我啊,我記性一向很差,您是知道的。”劉景宸還是把擔心的話說了出來。
張靈晝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劉景宸見他如此,也不敢再說話,趕緊將劍抽出,一道銀光閃過,左手將劍鞘放在地上,“天玄劍”周身的銀光環繞,徐徐的渙散開來。
劉景宸將“天玄劍”向前扔出,淩空飛起,體內神力開始向周身發散,“天玄劍”竟也圍著自己的身體極速環繞回旋,右手一出,“天玄劍”便已在手,道道劍花不斷,“呲呲”聲同時發出,身形在半空中左右騰挪跳躍,手中“天玄劍”使得烈烈生風。
以他的武功修為,在短時間之內絕對是無法將“天玄劍”使地如此嫻熟的,然而此時神力加身,他竟感覺自己像換了一身筋骨,一時豪情萬丈,不能自已,快要落地之時,雙腳在空中一踏,整個身子往上彈起,極速旋轉而上。“天玄劍”極有靈性,隻片刻功夫,便與他人劍合一。劉景宸握劍淩空向上旋轉了數十圈之後,周身道道銀色劍浪四散開來,寒風都被震散。
劉景宸飄然落地,本想將張真人最後使地那一招練習一番,轉念一想,問道:“嘿嘿,師父,劍訣您還沒告訴我啊?”
張靈晝見他在短時間內便與“天玄劍”有了默契,欣然笑道:“劍訣便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上者謂道,下者謂器,神劍天玄,化一為千。”
劉景宸默念了幾遍,左手按指,右手握劍,口中念訣,“嗡”的一聲之後,劍尖之上竟也出現了五柄一尺長的銀光劍。他也學著張靈晝的樣子,也將虎口一鬆,劍身懸於身前,手腕一轉,在劍柄上輕輕一撥,“天玄劍”瞬間呼呼大轉了起來,劍尖上的五柄銀光劍與劍身一齊急速轉動,瞬間化作萬千劍雨向前,發散開來,又是一排參天古樹轟然斷裂,齊刷刷地倒下。
劉景宸無比興奮地走到張靈晝身前,行禮道:“師父的劍法威力之大,徒兒讚歎無比,再加上師父傳我這‘天玄劍’,弟子感激不盡。”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武功進步如此神速,體內的神力不斷地向周身流轉,竟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張靈晝看著自己的徒兒快速掌握了“天玄劍”與“九玄劍法”的威力,心中大喜,說道:“景宸,為師已將畢生所學融彙在這‘九玄劍法’之中,你今日便可使出五柄銀光劍,日後好好練習,你以後的修為定在為師之上。”話音剛落,朗聲大笑了起來。
劉景宸握劍行禮,說道:“弟子謹遵師父教誨!”剛想將“天玄劍”收入腰間的“無極乾坤袋”中,卻又問道:“師父,這‘無極乾坤袋’您還沒告訴徒兒怎麼用啊。”一隻手不停地撓頭抓臉。
張靈晝如此,就是想讓他自己來問,好讓他用心記下,莞爾道:“十方無極,朗朗乾坤,手持之物,皆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