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老祖臉色一變,一臉慌張的說道:“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呀!還請小友勿怪……都是我招待不周!我這就去讓人安排酒宴,好好問小勇接風!”
“不必了,你洪家的酒宴我可不敢吃!而且我也沒有時間在這裏與你浪費口舌,剛才我說的話看來你是沒有什麼記性!”
曹煬冷冷的說道,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體內猛然釋放一股強大的氣息,他將自己元嬰期的修為全部展露出來,那不一樣,又豈是那些築基期弟子能夠抵抗的,就連結丹期的修士也根本抵抗不住。
而且曹煬走的是劍修之路,體內所散發出來的威壓,更帶著一絲淩厲的氣息,這更讓人覺得背後發涼,如疼寒冰刺骨一般,除了曹煬刻意照顧的幾個人,其他人全部抵抗不住威壓,紛紛的跪在了地上。
這可不是他們主動跪在地上的,而是硬生生的被壓跪在了地上,就連膝蓋都因為與地麵接觸的衝擊,流出了鮮血,讓這些人疼的是齜牙咧嘴,但是卻不敢說半句話。
所有人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恐懼,第二個念頭則是後悔,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樣的存在,他們這些修為低的修士,可沒有什麼機會遇到元嬰期的修士,也難免他們的心中會這般想。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因為那個年輕人發火了,真正的動怒了。
徐友貴一臉的冷汗直冒,他也被硬生生的壓在了地上,自己可是結丹中期的高手,這麼輕輕鬆鬆的就被氣勢所壓跪下,如果對方想要殺自己的話,恐怕也隻是抬手之間。
想起自己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帶對方去應天府大牢,這是何等的天真可笑,而且對方並沒有因為自家公子就給自己麵子,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對方做事也是屬於那種狠辣果斷之輩。
洪家的老祖冷汗直冒,後脊背早已被自己的汗水浸濕了,他就這麼低著頭跪在地上,與之前那囂張的模樣相比,這簡直就不能相提並論。
“機會我已經給你過了,而且我也不想大開殺戒!你們洪家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不齒,今天我便廢了你的修為以作懲戒!以免你洪家今後還要仗勢欺人!”
“不……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對天發誓,今後再也不敢做半點壞事……請前輩給我一個機會!”
曹煬的眉頭微微一皺,但是他做事向來都是比較果斷的人,也隻是稍微的頓了一下。便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道淩厲的劍氣在手中形成。
洪家老祖見到這一幕,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說明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除了太白劍宗的曹煬,恐怕整個修真界根本就沒有人能將劍氣使用到如此程度,他此時後悔不已,恨不想要親手將那些惹禍的人殺死。
“前輩請手下留情!”
就在曹煬想要動手廢掉對方修為的時候,一道豪爽的聲音傳了過來。
曹煬的嘴角微微上翹,實際上他早就發現暗中有人在窺探自己了。隻是這人的修為才金丹後期的境界,你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破空聲響起,一群人便出現在了院落當中,為首的是一名穿著金袍的中年人,相貌威嚴,頭上戴著一根金色發簪,臉上有一些皺紋,看上去略顯滄桑。
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名穿著金甲的侍衛,這幾人的修為都達到了金丹期的境界。
當眾人看到來人的時候,臉上都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同時心中又有意思死後劫生的感覺。
“父親大人,你怎麼親自來了?”
“這麼重要的人物來到長安城,我能不親自來迎接嗎?你這小子,要不是手下來告訴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來人正是應天府的府主顧得閑。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眾人,又將目光看向了曹煬,臉上立刻就帶上了笑容。
“應道友……你來得正好,你可千萬要為我做主……”
洪家的老祖見狀,急忙的求救道,然而話才說一半,就被顧得閑給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不讓你說話你就別說話!否則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說完這句話,又轉頭看向曹煬微笑的說道:“曹前輩可是大忙人,很難得來一次長安城,我本應掃榻歡迎……可我並不知道前輩到來,實在是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