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傑悲憤的站在六層高的天台上,哆嗦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紅雲,看著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如果你不高聲大喊,“老子要跳樓了。”估計沒一個人會駐足觀望。
“先別跳。”終於街上還是有人朝徐小傑高喊,在這寒冷的冬季這個沙啞的聲音就像是熊熊的炭火,溫暖著徐小傑的內心,如果沒有後麵一句話,徐小傑覺得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
“等我把這兩個瓶子撿了。”一陣乒乒乓乓聲音過後,撿破爛的老大爺又高喊道:“要跳樓找個高樓跳,這六層頂多讓你半身不遂。”
老頭今天心情不錯,一大早就在各個垃圾桶裏搜刮了許多瓶瓶罐罐,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天台上的行為藝術家。
為什麼稱呼徐小傑是行為藝術家?你見過那個寒冬臘月跳樓的穿著大紅秋褲,披著一床破毛毯跳樓?
找個高樓跳這是個好主意,可是徐小傑怕,並不是說他怕死,他恐高,六樓已經是他的極限,要是在八樓九樓他腿肚子不聽使喚,沒走到天台邊,人已經頭暈目眩的癱倒在地,跳樓半道被凍死是所有選擇跳樓尋死之人最大的恥辱。
徐小傑探頭朝下麵一看,嘿!狗日的老張。隨即破口大罵:“老張,你是不是皮癢了,信不信現在我下去揍你一頓再跳樓,實在不行死前拉個墊背的。”
老張眼神不好,但是聽力絕對超過一般人,但凡五米之外有個瓶子落地的聲音,他都能以最快時速到達,經常讓許多同行望瓶興歎,老家夥腿腳真利索。
老張一聽便知說話之人乃是附近潑皮‘大小姐!’恰在此時,有個急匆匆的路人將手中的瓶子朝垃圾桶裏扔去。老張的聽力的確不凡。
多年和同行搶空瓶的激烈競爭中,他能依靠聽覺敏銳的察覺到喝水的人瓶中還有多少水,是否要扔瓶子。
就在瓶子進入垃圾桶的一瞬間,一個烏黑粗糙的大手將其牢牢攥住,扔瓶子的路人都忍不住驚歎:“靠,牛b呀。”
老張憨厚一笑,深藏功與名。他如果能將他這手搶瓶子的能力發揮在國足上,任敵方千軍萬馬休想再進一球,所以說高手在民間!(本書講的就是撿破爛老張如何進入國足,揚我國威??????)
“你跳不跳,大冷天的,我還要計劃回去睡個回籠覺。”一個長發飄飄,九天玄女般美麗的姑娘柔媚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並非來自樓下看客,大冷天躲在被子裏睡覺,都比看一個潑皮混混搞行為藝術跳樓強。
這個姑娘蹲在徐小傑身後,行為有些不雅,眼中帶著倦意。為什麼不說她的穿著?如果你在街上看到一個穿著髒兮兮的牛仔褲,(還是男士的)而且臃腫不堪,褲腿下麵還能看到另外一件髒兮兮的牛仔褲。
上身穿著油光瓦亮不知是紅還是黑的羽絨服,(同樣男士)即便這個女孩再漂亮,如果她上街,你尾隨而行,不是她有毛病??????就是你腦子不正常,這姑娘一看可不就是活脫脫神經病嘛。
那個強奸犯會強奸一個精神病?幹一行愛一行,都要有職業操守不是?以後進了局子,進去一看都是同行,大家就開始探討進來的經曆。
“你幹啥進來的?”
“我強奸了一姑娘,被條子抓進來了。”
“我強奸了一爺們。”“哥們,那你這不算犯法呀。”
“別提了,虧大發了,是個變性人,我強奸他,發現是變性人,想要跑,丫摁住我把我強奸了,完事倒打一耙,把我送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