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空隙,透過早霧,一縷縷地灑滿了校園。
“許主任,快過來!”
“許主任,你來一下!”
辦公室外響起一道尖銳的女聲。
“來了。”
許山打了個哈欠,把手中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上,把略微有些褶皺的襯衫撫弄平整,走出了辦公室。
新來的實習老師局促不安的站在門口,青澀的麵孔上滿是焦灼之色。
“許主任,班上的學生打起來了,我我勸不住”
“知道了。”
許山朝她笑了笑,走向了另一棟教學樓。
這些剛畢業的大學生無論是教學經驗還是處理事情的辦法都還顯得很是稚嫩,遇上打架第一時間不是阻止,而是來尋求他的幫助,真是夠真的。
剛到實習老師所在的班級,便聽到一陣中氣十足的罵娘聲,汙言穢語一段接一段,不帶重樣的。
門口圍攏了數十個學生,見到他來了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許山朝她們微微頷首,在讓開的一條單人過的道上穿了過去,直接走向教室。
剛推開門,一張板凳就朝他麵門砸了過來。許山的反應很快,微微側身,避了過去。
抬眼看去,教室內一片狼藉,十多個學生分兩撥各自在廝打著。
“住手!”
這個年紀的學生下手都沒輕沒重的,很容易就鬧出重傷或人命的事情,尤其打架的都是家裏有些背景的富家子弟,動起手來更是跟玩命似的。
一聲暴喝頓時把眾人給喝住,許山自然有他的威勢。
當頭的一個短寸學生楞了楞,旋即喝道:“你他媽的少管,否則管你是教導主任還是誰,都叫你幹不下去滾蛋。”
“是嗎?”許山微眯著眼睛,笑道:“我偏要管又怎麼樣?”
“那就弄死你。”
短寸學生順起一個桌腿,徑直朝許山頭頂砸了過來。出手的架勢真的是奔著弄死他而來的。
“不知死活的東西。”
許山出過留學的那段時間學了幾年的自由搏擊,曾經還參加過洲際的比賽拿過獎,一個高中生哪怕發育的再好,下手再狠,對他來不過是過家家般幼稚。
勁風撲麵而來,許山側身避過,一把攥住短寸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狠狠的倫在了地上。
短寸的腦袋直接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登時血流如注,蜷縮在地哀嚎不止。
“不要跟我在學校鬧事,否則這就是下場。”看著一眾目瞪口呆、噤若寒蟬的鬧事學生,許山指著他們,淡淡道:“把教室收拾好,打爛的東西叫你們家長拿錢來學校。”
完,許山直接走出教室外,朝實習老師笑了笑,低聲道:“這位老師,你可以去上課了。”
回到獨立辦公室,許山點了根煙,翹著二郎腿開始默默的吸著。這家私立學校的學生十有八九都是家境殷實的富家子弟,平時都是眼高於頂的主兒,不給點教訓就真的以為世界圍繞著他轉。
這家學校是他媽媽商業集團其中一個打鬧的產業;爸爸是省裏的高官,許山倒也不怕惹麻煩。他從國外留學鍍金回來後暫時留在學校做教導主任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