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比拚,我拓跋宇和你軒轅宮澈,還有忽必烈和南宮戰塵,忽必烈將軍我不知道,但我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一種激動的感覺,很久沒有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了,雖然很可惜,我最後輸在了你的手上,但你身上還有著我不能逾越的鴻溝,所以我才會獨身來到這傲天國,親自會一會你。”拓跋宇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我計劃了一個月的事情,雖然想過會給你們造成很大的困擾的,但這也是對軒轅宮澈你打敗我,身為手下敗將的我對你的一個小小報複吧。”
“雖然你做的事情的確很讓人難以接受,甚至我可以現在一劍就殺了你,所以你要是給不出一個能讓我不殺你的理由,拓跋宇,你今天就得死在這裏。”軒轅宮澈眯起龍眸,一絲殺意伴隨著話語吐出,手指輕打桌麵,像是在給拓跋宇一個倒計時一樣。
“說的沒錯,拓跋宇,雖然你是個將死之人,但你對我們最珍視的人所做的事情,絕對不是你這三言兩語就能撇清的。”秦雨軒望著拓跋宇,一字一句地說道,話語中直接威脅眼前的人,將所有的目的和動機全部托盤而出。
“是啊。”拓跋宇輕歎一聲,這時候轉過身來,直直看著兩人:“其實,我是希望,西域國能夠劃為你們傲天國的領土,由你們統治。”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通敵叛國,這可是千古罪名之事,你身為西域國二皇子,這更是不忠之事,拓跋宇,我一向看重你,但你現在說的這件事情,著實讓我感到失望。”軒轅宮澈冷聲說道,一雙銳利的眸子直視著眼前的拓跋宇,閃過一絲失望。
拓跋宇不怒反笑,大聲笑著,那笑容,仿佛就是自然之中和諧的樂聲曲章,卻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出,裏麵的笑容,盡是苦澀。
“其實,秦雨軒,你說的不對。”拓跋宇沒有正麵回答軒轅宮澈的問題,反而將矛頭指向秦雨軒,笑著說道:“其實,我不是將死之人,而是,快死之人。”
拓跋宇說完,一絲黑色的血液便從他充滿弧度的嘴角,緩緩流下。
“你中了毒?”秦雨軒立馬上前點了拓跋宇的通天蓋穴,拓跋宇搖了搖頭,示意已經來不及了。
“軒轅宮澈,其實我有辦法讓軒轅雲染解除含笑半步癲,但我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今天便是極限了。”拓跋宇說完劇烈咳嗽一陣,黑色的血液吐在自己下身的藍色衫褲上。
“我皇兄他,早就想殺了我,因為我的才能實在超過他太多,這次我出山,他怕民心不定,於是便早早給我下了毒,而我明明知道,卻仍舊笑著喝了它。”拓跋宇像是說著一個笑話,笑得嘴裏的黑血不停留了出來,漸漸染黑了整件藍色的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