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就帶走唄。”
邱健清:“養狗太麻煩了吧?”
鄭東:“我看你們兩個挺投緣的,不如就先帶回去,哪怕以後自己不想養了,咱們隊裏想養狗的人也不止一個兩個,這條狗我看著也不錯,到時候轉手就行了。”
也是,邱健清也想了想,讓它在這裏流浪的話,估計也活不了幾年,正好夜市附近就有賣狗鏈的。邱健清在地攤買了一條狗鏈,原地給狗拴上了。這條流浪狗也非常乖,拴狗鏈的時候居然知道低下頭,透過它亂七八糟髒兮兮的毛發,隱約可以看出這條狗是黑背,應該也是走丟的寵物犬。
邱健清處理這條剛剛得到的流浪狗的時候,鄭東已經借著附近的電話撥打了110,通知了這邊美發廳裏的情況,然後兩個人就守在理發廳的前門等待出警。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到場,約過了20分鍾之後,邱健清實在等不及了,於是重新撥了第二回電話,但這一次電話裏卻是指責的聲音,警察說自己已經到場看了情況,人家美發廳正常營業,根本沒出任何問題。這讓邱健清感到非常的奇怪,因為理發廳的大門緊鎖,根本沒有開門,從何而來的正常營業呢?他和警察說出了自己的質疑,對方卻告訴他如果再報假警的話,就把他抓起來。
邱健清皺了下眉,感覺到不對勁兒。他掛斷電話後,鄭東問他:“要不要以私人身份再掛一次?”
邱健清緩緩的搖了頭:“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對勁兒,先別暴露身份,回去找林森商量一下。”
兩個人牽著剛剛撿到的狗回到酒店,卻發現屋子裏的林森情況也非常糟糕,立刻嚇了一跳,張嘴詢問才知道林森剛剛遭遇了一場失敗的仙人跳。
邱健清看著他的樣子,雖然心裏著急,但還是忍不住發笑:“我靠,就三個人就把你打成這樣?”
林森拿起一個杯子砸了過去:“你有沒有點良心,我一個法醫,為什麼要會打架?”
鄭東坐在桌子上,拿著紅藥水擦拭自己的傷口:“我說你也太菜了吧,這三個人都留不下一個小姑娘,白長那麼高的個子。”
林森斜了他一眼:“你們兩個這麼厲害,怎麼還讓人打的這麼狼狽?”
“我去,你和我們比?我把你扔給那十幾個人,現在你都成人渣了!”
邱健清繼續說:“算了,這兩邊的事兒都得管。而且我覺得這兩個案子都是一夥人做的,這種生意都是壟斷的。你們這邊也報警了嗎?”
林森點了點頭:“已經報警了,但是警察沒有到場,我剛才打電話催了一下,他們說人走了這個案子沒有辦法處理,這不是瞎胡鬧嗎?我也是在等你回來看怎麼辦。”
邱健清說:“我感覺這邊的警察不太靠譜,還是先別暴露身份了,一樣一樣來,咱們先去美發廳那裏看看情況。”
三個人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留下婁佳佳在酒店裏呆著,其他人則去往樓下的車內,取回了各種警用器械,藏在了衣服裏,結伴來到了剛剛事發的美發廳。
此時此刻夜市已經散去,喧囂漸停,整條街上再也看不見人影,而美發店的大門依舊緊鎖著,邱健清隔著門聽了聽裏麵沒有人的聲音,仿佛那些打手還有女人都已經撤走了。
“什麼情況?”林森問道。
“誰知道呢?剛剛還有那麼多人。”邱健清對鄭東使了個眼色,“把門砸開。”
鄭東非常聽話的拿出了工具,輕車熟路的撬開了門鎖。
林先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接著拍了拍鄭東的肩膀:“你這活兒怎麼幹得這麼熟練,不對勁兒吧?”
“你懂什麼,這專業素質。”鄭東橫了他一眼。
鄭東拉開卷簾門,發現裏麵確實沒有人,連燈都關著,不過屋內的布置和他們之前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三個人順著卷簾門走進了屋內,發現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整理整齊,再也看不到剛剛打架鬥毆時的痕跡,就好像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林森:“你們不是說和他們打過一下嗎?屋子裏怎麼什麼痕跡都看不到呢?”
“已經被收拾幹淨了唄,可以啊這些家夥,挺有手段的。”
林森質疑的看向邱健清:“你跟我說說,你剛才到底喝了多少?我怎麼感覺你精神不大正常呢?說和人打了一架,結果屋子裏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還莫名其妙的帶回來了一條狗,要不要把我的主治醫師介紹給你?”
邱健清踢了他一下:“滾蛋,過去查證據!”